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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雖然花月滿的身份被暫定為了丫頭,但他可沒膽子喊。
不過福祿這些年在宮裡也不是白混的,一眼便是瞧出了花月滿在注視著劉默身邊的女子,趕緊又道:“這位趙姑娘是村長家的女兒,正在給咱們講當地有趣的事情呢。”
“村長女兒?”花月滿掃了一眼劉默,只見他頭不抬,眼不睜,完全的事不關己。
想想也是,宮裡那麼多的妃嬪做樣子,宮外那麼多的官家小姐死纏爛打,劉默是泡在女人堆里長大的男人,什麼樣的美女沒見過?
況且這廝心性高傲的要死,饒是吃慣了大魚大肉,也不見得會對一條鹹魚感興趣。
“還不下來?”驀地,劉默淡淡地開了口,雖並沒有抬眼,但明眼人都聽得出來,這話是在說花月滿。
桌子邊上的其他武將也是笑著對花月滿招了招手,他們確實不怎麼待見這位從別國來的太子妃,但好歹太子在這裡坐鎮,他們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
最主要的是……人家太子妃的頭銜比他們大。
那位一直眼珠子黏在劉默臉上的趙村姑,終於抬頭朝著花月滿看了去,黑白分明的大眼裡閃爍著明晃晃的挑釁。
挑釁?花月滿輕笑,又是一個把她當成假想敵的妹子。
她正猶豫著要不要找個屋子直接睡死,也好躲過這無妄之災,餘光忽見到了桌子上金黃黃油膩膩的大雞腿,肚子不免不爭氣的叫了起來。
“咕嚕咕嚕……”
摸著空空如也的肚子,又掃了一眼那趙村姑挑釁的眼,花月滿而是猛地腰桿挺直,一步三晃的走下了樓梯。
“是,少爺,我來了。”
福祿見此,趕緊往邊上站了站,給花月滿騰出了個地方。
花月滿本身是想先站在劉默的身邊,然後再研究著如何把那雞腿弄到手,哪知她剛一站定腳,劉默便拉住了她的手腕,不過是輕輕一帶,她便是跌坐在了他的身邊。
“你作什麼怪?”她從他懷裡直起身子。
劉默目色淡淡:“不是餓了麼?吃飯吧。”
花月滿一怔,當即難以下嚥,這廝會在乎她的死活?真稀奇。
劉默察覺到了她的防備,放下手中的筷子,捲起她的一縷碎髮掖過她的耳後,身子微微前傾,面頰埋在了她的肩膀上。
“你現在是我的傀儡,我說過,就算是死,你也要經過我的准許。”他低聲笑的輕柔,她耳根子又疼又癢。
禽獸!
周圍的武將心知花月滿的身份,並沒有多說什麼。
倒是那位趙村姑,不敢置信的看著坐在劉默邊上的花月滿,嘴巴張的有點大。
花月滿被劉默撩的烈火焚心,只將雞腿當成了某人的大腿,抓起雞腿就往嘴裡送,一口還沒嚥進去,又是一口啃在了雞腿上,活脫脫一副餓死鬼託生的模樣。
一旁的福祿見此,趕緊斟茶倒水:“太……別噎著了。”他實在是想不明白,不就是吃個雞腿麼,做什麼吃的如此咬牙切齒?
不知道是花月滿的忽視,還是覺得花月滿鳩佔鵲巢了,趙村姑終於忍不住笑著開了口:“大戶人家的少爺就是有涵養,竟然能讓一個奴才上桌吃飯。”
滿桌子的武將登時鴉雀無聲,就連福祿也是垂下了面頰,誰都聽出這酸溜溜話裡的*味。
只有劉默仍舊小口吃著飯菜,面色平靜。
花月滿瞄了瞄他淡然的神色,忽而笑了,吐掉了嘴裡的雞骨頭,揚起了一臉的天真。
“還真是讓趙姑娘給說著了,我們家少爺就是人美心善。”
劉默她收拾不了,不代表一個小小的村姑也能騎她脖子上拉屎了,本來她就被劉默掀起了一肚子的斜火無處發洩,既然有人主動往槍口上撞,那她還客氣什麼?
坐在另一張桌子邊上的村長,聞出了這邊的*味,笑著走了過來,拉了拉自己閨女的手臂:“這桌子太擠了,你和爹去那邊坐。”
他雖然見識的不多,但還是懂的一些察言觀色的,就算是再沒有講究的大戶人家,也絕對不准許奴才和主子一起吃飯的,可見這所謂的丫頭身份一定不對勁。
“哎呀,爹!你吃你的去。”趙村姑一心繫在劉默的身上,屁股沉的要死,哪裡肯走?
村長還要說什麼,花月滿則是笑著站起了身子:“村長您就讓趙姑娘再坐一會吧,我們還有好多有趣的事情沒聊呢。”
她說著,轉過村長的肩膀,眯著眼睛小聲又道:“您的意思我懂,您放心,我保證一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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