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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覺的捏緊了茶杯,一絲怨恨閃過雙眸,他就知道,到了現在父皇還是偏心於劉默,都已經到了這個時候,竟不是質問而是主動詢問。
劉默目光淡淡,掃過眼底釀著仇絲的劉熙:“兒臣只道太子妃是從瑤藍前來和親的太平郡主。”
劉熙聽了這話,笑了:“四哥這話說得有意思,太子妃應該是在未央宮,而不是在刑部的天牢,難道都到了這個時候,四哥還打算幫著包庇不成?”
劉默不置可否的輕揚眉梢,唇角含笑:“五弟如何以為太子妃就不是被人冤枉的呢?”他說著,一雙眼直透著劉熙,“還是說五弟很有把握指認太子妃不是被冤枉的。”
劉熙目光狠了又狠。
太子妃被抓,所有證據都指責他的欺君罔上,可他為何還能笑的這般躇定?
皇上和大臣見劉熙遲遲不作答,紛紛狐疑的擰眉。
劉熙一愣,察覺到了氣氛的不對,沒想到自己被將了一軍,面上顯出了訕色:“四哥真是會開玩笑,事出突然,五弟也是驚訝連連。”
差一點就著了劉默的道,這事雖是他一手策劃,但他卻從未露面也不能露面,不然不管能不能拉劉默下水,父皇都會懷疑他的居心叵測。
手心不知道何時冒出了虛汗,有些握不住茶杯,如果他反應再慢一些,或者是剛剛卡頓的時間再長一點,肯定會惹人起疑。
抬眼,見皇上仍舊看著他愁眉不展,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劉熙雙眼一轉,趕緊又道:“父皇若是著實擔心此事,不如先傳刑部的人來問問,看審出了什麼個結果。”
皇上靜默著,沒有人知道他在想些什麼。
站在皇上左右的一品朝臣裡,有幾個是劉熙身邊的人,如今見皇上遲遲不肯開口,不禁紛紛進言相勸。
半晌過後,皇上終於從劉熙的身上抽回了目光,對著門外喊道:“傳刑部丁尚書。”
劉熙鬆了口氣,繃緊的面色緩和了下來,抓起身邊的茶水抿了幾口。
他提前交代過丁自閔嚴加審問花月滿,如今一天已經過去,想來就算是強行逼供也應該完事了,一個女人而已,就算是再倔強,又哪裡禁得住刑部的那些個酷刑?
就算她當真是個寧死不屈的主,也總有昏迷的時候,丁自閔只要拎著她的手指在那供詞上一按,就算是大功告成了。
半晌的功夫,丁自閔也就是那個對花月滿用刑的朝服男子匆匆邁過了門檻,跪在了前廳的中央。
“微臣給皇上請安,見過太子爺,五王爺,各位大人。”
皇上點了點頭,直奔主題:“人關押在刑部一天,你可問出了什麼?”
丁自閔偷偷瞄了一眼劉熙,又抬頭看了看皇上,聲音輕如蚊蟲:“回,回皇上的話,並不曾。”
廢物!劉熙剛剛放鬆下來的面頰再次繃緊了起來。
刑部加起來上百樣的刑具,一個刑部尚書帶著一群的刑部侍衛,竟然連一個女子都搞不定!
丁自閔察覺到了劉熙怒瞪自己的目光,渾身一顫,有苦說不出。
皇上倒是並不驚訝,如今花月滿到底是不是真正的太子妃還是個未知數,想來刑部也不敢用刑逼供,不過是口頭詢問。
劉默平靜的面色不變,但心裡卻並不和皇上的想法相同。
劉熙既主動找來了丁自閔,自然是有幾分把握花月滿已經畫押,刑部是什麼地方?進去的犯人就算能活著出來也是被剝了一層的皮。
丁自閔是劉熙的人,劉熙既敢咬定花月滿不是太子妃,又怎麼還會有所顧忌?如今花月滿不缺胳膊少腿已經算是最好的結果。
“朕聽聞孫尚欽已經立了一份口供,並且簽字畫押,你拿來給朕瞧瞧。”驀地,皇上忽然開了口。
丁自閔聽了這話,渾身又是一顫,捏著自己的袖子,大有一種死不撒手的味道。
劉熙見此是真的急了,就算花月滿沒畫押,但孫尚欽的口供是他親自寫的,上可是言之鑿鑿的將所有的罪證指向了劉默,雖然一個人的口供說明不了什麼,但給皇上看看也是好的。
如此想著,劉熙再是忍不住:“丁尚書是沒聽見皇上的話麼?”
丁自閔嚥了咽口水,有些悲催的看了看劉熙,緩緩從袖子裡掏出了那份皺皺巴巴的供詞,慢慢站起了身子。
然,不知道他是害怕還是心虛,剛走出一步手便是一抖,手中的供詞飄落在了地上,白紙黑字落進了眾人的視線之中。
丁自閔見此,一巴掌抽在了自己的臉上,恨不得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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