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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屋子裡的橫樑。
花月滿驚恐的順著房梁往下望,心臟加速的快要跳出了嗓子眼,這廝變態起來的時候可是什麼事都做得出來,他不會是要把自己從這裡扔下去吧?
如此想著,她整張臉都嚇白了,口齒不清的低頭認錯:“太子爺您大人大量,何必和我一個小女子一般見識?您若是不喜歡聽不能人道啥的,我以後不說就是了。”
劉默瞧著她驚慌失措的樣子,淡淡地笑了,曲起手指輕輕刮蹭著她滑嫩的面頰:“真的知道錯了?”
花月滿點頭如小雞啄米:“真的。”
她以為劉默如此問,就代表著她逃過一劫了,可就在她正要鬆口氣的時候,忽然見劉默伸手朝著她推了過來,她還沒來得及反應,只覺得身下一輕,整個人直直的朝著下面墜了去。
眼看著自己的身子就要砸在了地上,她緊緊閉上了眼睛,死死咬住了嘴唇。
可等了半晌,除了手臂被拉扯的難受之外,意料之中的疼痛並沒有襲來,詫異的睜開眼睛抬頭看著,只見自己的一雙手不知道何時被那蟒紋腰帶拴在了橫樑上。
眼看著劉默玩味的挑著唇角,輕鬆的從橫樑上落在了地面,她忍不住咬牙切齒:“我明明認錯了!”
劉默慢步與她擦身而過,動作優雅的慢慢躺在了床榻上,微微側過身子,瞧著掛臘腸一樣的她,聲音低沉輕柔:“不讓你吃些苦頭,你是不會長記性的。”
他臉上仍舊掛著那淡淡的笑容,可眼底卻是一片森寒的冷漠。
花月滿難以置信,氣得渾身亂顫,咬了咬牙,死死瞪著他:“那麼我現在苦頭也吃了,不知道太子爺是不是能將我放下來了?”
劉默笑的冷淡,在她的怒瞪下輕瞌上了雙眼:“漫長的痛苦,往往才是能讓人最為記憶猶新的。”
所以這意思是說,她要被掛在這裡一夜?!
日你妹!
花月滿瞧著某人逐漸平穩起來的呼吸,恨不能用眼珠子在他的身上戳出兩個窟窿來。
猛地,她像是想到了什麼,輕輕地笑了:“太子爺不是一向喜歡和我秀恩愛麼?難道您就不怕皇上知道您虐待我的事情?我倒是忘記和太子爺說了……”
可沒等她把話說完,劉默低沉的嗓音驟然響起:“父皇只是在我的身邊安插了他自己的眼線,並未派影衛跟蹤我。”
花月滿一愣,臉上的笑容當即僵住:“你的意思是,老皇帝監視你的事情……”
“我知道。”
劉默在說出這三個字之後,又靜默了下去,不知道是睡著還是醒著。
花月滿回味著這簡單的三個字,卻說不出是震驚還是不敢相信。
他竟然知道自己的父親在自己的身邊安插眼線的事情!那他為何不掙扎?不反抗?是掙扎不了,還是反抗不得?是顧忌著那是皇上,所以才委曲求全,還是惦記著那是自己的父親,所以才坦然承受?
劉默啊劉默,也許你也是個可憐的人,她嘆氣。
劉默啊劉默,可饒是你心裡有怨氣,也不能一味的拿我當出氣筒啊!她氣結。
……
早上天還未曾大亮,酒醉的皇上便是已經起了身,因為他的貼身太監被泥石流衝下了懸崖,所以福祿便代替著趕來伺候。
窮鄉僻壤自然沒有漱口水之類的東西,所以福祿只得用井水簡單的給皇上擦了擦面頰,重新梳了下鬢髮,才剛穿好了衣服,門外便是響起了敲門聲。
“叩叩叩……”
福祿對著門外輕聲問道:“何人?”
“不知父親可是醒了?我有急事稟告。”門外,是五王劉熙的聲音。
福祿瞄了一眼皇上,見皇上輕輕頷首,才又道:“進來吧。”
房門被人推開又關上,走進屋子裡的不單單是劉熙自己,在他的身後,還跟隨著兩名婦人,瞧著那兩團高原紅,應該是當地人。
皇上見著那兩個當地婦人也是一愣,只聽劉熙淡淡的道:“父皇有所不知,這兩位是當地的村民,從昨兒晚上這兩個人便一直追著我問東問西。”
皇上轉眼將目光落在了那兩個婦人的身上,打量了好一會,才問道:“你們有什麼疑問?”
兩個婦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糾結了好一會,才小聲開了口:“俺們都是這個村子裡的人,都是本分人,並沒有任何的非分之想,只是昨日見了……”
隨著這兩個婦人的你一言我一語,福祿的一雙眼睛慢慢地睜大了起來,像是知道了某種天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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