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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月滿就愣住了,這劉然何時變成了千里眼了?怎麼就知道此刻的她正在營帳裡找酒喝呢?
撓了撓頭,這心裡就刺撓了起來,她是和劉然鬧脾氣呢,但和酒卻是沒仇。
想了想,最終站起了身子,掀起了營帳的簾子。
營帳外面,站著一個陌生的小太監,在那小太監旁邊,還站著劉然的一個影衛,在那影衛高大的凸顯下,那小太監是又瘦又小。
見花月滿出來了,趕緊笑臉迎著:“頜貴妃,請吧。”
花月滿點了點頭,隨著那小太監一同朝著劉然的營帳走了去。
天空還在悶雷陣陣,忽然一聲刺目的閃電劃過天際,一道震耳的雷聲就炸響了起來:“轟隆隆——!”
花月滿原本就喝了不少的酒,如今被這雷聲嚇得更是心尖一顫,這腦袋一沉,腳下的步子就凌亂了起來。
“哎呦喂!頜貴妃您當心啊——!”小太監是看在眼裡急在心上。
花月滿是特別很想穩住自己的身子,可這身體就好像和她有仇,越是想穩越是亂,最終倆腳一絆,朝著地面載了去。
第四百三十三章 想當初也是個有面子的
花月滿覺得,現在的自己已經渾身骨頭架子都快散了,若是再這麼摔一下,估摸著這骨頭就徹底散開了。
耳邊是小太監掐著嗓子尖叫的聲音,眼前是一陣陣的天昏地暗。
花月滿認命的閉上了眼睛,可預料之內的疼痛卻並沒有來襲,詫異的睜開眼睛,只見自己被那蒙臉的影衛抱在了懷裡。
這影衛的動作何其之快?不過是眨眼的功夫,她就已經打橫靠在人家的懷裡了。
“那個……謝謝。”花月滿雖然驚訝,但謝還是要有的。
可那影衛根本就沒搭理她,抱著她往劉然的營帳走了去。
花月滿這下整個人就不好了:“那個,你放我下來吧,我自己能走。”
雖然說她和司慕冉已經是不可能了,但好歹她現在還頂著個瑤藍頜貴妃的頭銜,就這麼和劉然的影衛抱在一起,別人看見了,總是要說閒話的。
可那影衛,還是沒有搭理她的意思,甚至是連看都沒看她一眼。
這……
花月滿就有些控制不住了,好歹說她當初也是個有面子的,不管是在瑤藍還是在祈天。
“怎麼?你們皇上的腦袋被驢踢了,你的腦袋也被驢踢了不成?我說我讓你放我下來,你聽見……”
話還沒說完,眼前的營帳簾子就被掀了起來,還沒等花月滿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兒呢,只覺得自己呈一條拋物線的,就被扔了進去。
不過那影衛掌握的力道也是出奇的好,不偏不正,剛剛好將她給扔到了劉然的床榻上。
可饒是那床榻上鋪滿了被褥,花月滿還是疼的呲牙。
營帳簾瞬間落下,影衛已消失不見。
正坐在軟塌上看書的劉然,雖是也驚訝花月滿進來的方式,不過很快便是釋然的笑了:“嫂嫂果然總是如此的與眾不同。”
花月滿這個氣啊,躺在床榻上直哼哼:“劉然你少在那拿話噎我,你那是什麼影衛,油鹽不進,柴米不吃的,你眼珠子偏了?找那麼一個榆木做成的疙瘩?”
劉然笑著起身,朝著她走了過來:“那個影衛?”笑的頗為高深莫測,“現在我身邊還真是非他不可。”
花月滿揉了揉痠疼的四肢:“變態。”
劉然順手就拿起了桌子上放著的銅鏡,坐在床榻邊上的同時,把鏡子就舉了起來:“嫂嫂你應該慶幸他是個審美有缺陷的人,不然就衝著嫂嫂您現在這樣子,嫂嫂認為誰還願意接近你?”
花月滿順手拎起一個枕頭,朝著劉然兜頭兜臉的就砸了過去:“和著你的意思是,我現在已經醜到人神共憤了?”
轉身下床,她覺得自己和劉然已經完全沒有共同語言了。
劉然實實在在的捱了個枕頭,也不怒,笑著拉住了她的手,終我賠了笑臉:“嫂嫂,你什麼時候落下的這個毛病?說走就走?”
“不走等著你在這噎我?”
“好好,我錯了,我錯了還不行麼?”
劉然始終都是在笑著,和前幾年相比,確實是成熟了,他早已過了和花月滿針鋒相對的年紀。
說實話,花月滿沒想到,劉然這幾年的變化如此之大,曾經那個連死都不怕的少年,如今也懂得退讓了。
嘆了口氣,忽然就覺得自己挺完犢子的,幹嘛和一個孩子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