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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錦衣公主雖不知道這為什麼還要帶上那青竹,可是皇上既然已經鬆口,她就是千恩萬謝了。
“臣妾謹遵皇上旨意。”
就這麼的……
全都跟著起身前往了臨城。
當然,錦衣和青竹坐的是另一輛馬車,估摸著應該是司慕冉看著比較煩,所以連猶豫都沒有猶豫,眼看著青竹和錦衣朝著馬車走了過來,直接吩咐沉毅關門。
錦衣一向是個聰明人,當即帶著青竹坐上了另一輛馬車。
花月滿看著很是過意不去的開了口:“她要跟著來,到底是關心你。”
司慕冉不可置否:“她要跟著我來是關心,那你讓她們都跟著來又是為了什麼?”
花月滿笑的特別敷衍:“也是為了關心你。”
司慕冉就沉默了,大約是覺得和花月滿說話是一件很浪費心血的事情。
花月滿了不得的清閒,靠在軟塌上,閉上了疲憊的眼睛。
說是睡覺,卻也不是。
她睡不著,只要一閉上眼睛,腦海裡便全都是那個陌生而又熟悉的影子。
他半瞌著眼睛慵懶而坐,長長的睫毛在俊朗堅美的面頰上,留下了一道半月狀的剪影,修長的手指捏著那白玉酒杯,薄唇輕動,輕悠淺酌,既慵懶又危險。
他是強大的,也是變態的。
她原本以為絕世而獨立的他,會一直強大下去,可沒想到,她卻在時隔幾年就聽見了如此噩耗。
心疼的已經幾近麻木了,就好像已經擰乾了水的軟帕,若是再使勁一些,怕是就要碎了。
可就算是疼的已經暗無天日又如何呢?現在的她又必須重新振作起來,她說過,她已經失去了劉默,不能再眼睜睜看著司慕冉有事。
或者說,如果他有事了,也絕對不能讓他在乎了一輩子的江山,落入了其他人的手裡。
一個連傷心都沒有空閒的人,當真是可悲。
司慕冉不知道是睡著了的夢話,還是當了皇帝,都善於猜忌了,忽然就問了一個問題:“阿滿,你喜歡這江山麼?”
“喜歡?”花月滿就笑了,“司慕冉,我特別討厭麻煩的事情,你說我會喜歡這江山嗎?”
司慕冉靠在對面的軟塌上,連眼睛都沒抬起來一下:“若是你喜歡,就給了你了。”
這話說的跟今天吃什麼一樣輕鬆。
花月滿卻往後蹭了蹭身子:“燙手的山芋誰接到手裡都得被燙下一層皮,您省省心,也讓我安安心吧。”
司慕冉笑了:“阿滿,你是我第一個見過的,有能力卻沒有野心的人。”
沒錯。
這話說的一點都沒錯,野心這種東西從來不會長在她的身上,或者按照劉默的話說,她連心都沒長,又哪裡來的野心呢?
劉默?
劉默……
看著窗外漸漸陰暗起來的天空,花月滿勾唇苦笑,彆著急,劉默你再等等我,等我忙完了手頭上的事情,我就跟著你一起走。
死,是一種解脫,是思念的一個盡頭。
“前方有刺客——!”
“保護皇上,保護皇后娘娘——!”
行駛的隊伍出城走了有小半天的光景,外面忽然就響起了刀光劍影的聲音,伴隨著那一陣陣響徹在天際的雷聲轟鳴,聽著很是讓人心驚膽戰。
司慕冉應該是沒想到,花錦庭已經如此迫不及待了,根本不等開戰,就想要先行摘了他的人頭,這一口氣提了起來,就又開始咳嗽。
“咳咳咳……咳咳咳……”
“司慕冉!”花月滿趕忙撲到了他的身邊,將他攙扶起靠在了自己的身上,看著他因為咳嗽而顫抖的全身,心急卻又不敢輕舉妄動。
如今這隊伍裡夾雜著許多輛相同的馬車,為的就是混淆亂黨的視線,若是這個時候她找尋太醫,那就是徹底暴露了司慕冉。
司慕冉搖了搖頭,忍了半晌,止住了咳嗽,可胸膛還是不停的劇烈起伏著:“我沒事,只是沒想到花錦庭竟如此的著急殺死我。”
花月滿嘆了口氣,小聲安慰:“我那個爹一向如此,你和他生氣多犯不上?”
司慕冉就笑了:“真是想不到,你那樣一個野心勃勃的爹,怎麼就會有你這麼一個不思進取的女兒。”
事兒,倒是這麼事兒。
花月滿也納悶,她這麼一個海納百川的人,怎麼就偏偏有那麼一個心眼小的跟針鼻似的爹。
第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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