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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在側目的同時,再次愣住了。
劉默眼裡那暫存的一種叫做擔憂的神色毫不加以掩飾,燭光下略顯得蒼白的面頰,透露著一種緊張的關心,就連他的呼吸都不再是剛剛篤定的穩。
不過很快,這種焦急之色便是慢慢退下,待劉默再次揚起面頰的時候已面色平靜,幾不可聞的鬆了口氣:“還好匕首的長度有限,並未穿過宮女的身體刺到你。”
劉默將昏迷的宮女搬開,看著有些茫然的花月滿,繼而輕輕地笑了:“嚇著了?”他說著,修長的五指自然而然的撫摸上了她的面頰,“放心,只要有我在的地方,總是會保你周全,這是我答應過你的,恩?”
花月滿在他溫柔的撫摸下漸漸回神,面頰卻忽然燒的難受,下意識的垂下了雙眸:“恩。”
劉默瞧出了她的異常,微微蹙眉,伸手想要捏起她的下巴:“怎麼面頰這麼紅?可是著涼傷寒了?”
花月滿不自在的躲開他的觸碰,尷尬的咳嗽:“沒,我沒事。”
估摸著是御膳房的響動驚動了搜查的侍衛,隨著腳步色的逼近,一大波的侍衛湧了進來。
“給太子爺,太子妃請安。”
劉默點了點頭,起身的同時拉住了花月滿的手臂,根本不給她反抗和掙扎的時間,直接將她打橫抱在了懷裡。
“收拾一下,然後彙報給父皇,太子妃平安,刺客已全部除掉。”
“是。”
花月滿繃緊著身子窩在劉默的懷裡,忽然覺得這樣的自己特別難堪,掙扎的想要想來,卻聽劉默的聲音淡淡響起在了耳邊:“你若是再掙扎,我倒是不介意扛著你回去。”
呃……
好吧。
花月滿當即識時務者為俊傑,停止了反抗,垂眼看著那還在昏迷的宮女,拉了拉劉默的袖子:“找個太醫好好給她治治吧,她……”
沒等她把話說完,劉默便是對侍衛們又道:“就按照太子妃交代的辦……還有,治好了送到未央宮,以後她就是未央宮的宮女。”
“是。”
花月滿愣愣的看著劉默那被燭光鍍上了一層淡淡光暈的刀削麵頰,心裡說不出是個什麼滋味。
原來,他竟是已經連她的想法都能揣測的如此明瞭,是彼此之間相處的默契?還是他一直都在不斷的去試著瞭解她?
被劉默抱出了御膳房之後,花月滿見到了靜靜站在院子裡的擅玉,他就那樣彷彿雕像一般的杵在月色下,除了轉身跟隨在劉默的身後之外,對於身後侍衛的不斷詢問,沒有絲毫的反應。
“擅統領,屍體該如何處理?”
“擅統領,應該派誰去和皇上彙報?”
御膳房門前,那些侍衛們還在拼命的詢問著,可擅玉卻靜靜的隨著劉默走出了院子,緩緩朝著未央宮的方向走了去。
花月滿窩在劉默的懷裡,一邊感受著劉默緩緩傳達來的溫暖,一邊暗暗為擅玉嘆息。
想必,擅玉應該是在劉默之後發現她所在的那個人吧,所以那些侍衛才會接連趕來,只是擅玉雖然喊了侍衛,卻並沒有露面,估計他覺得沒必要出現是假,不願去承認自己現在的侍衛長身份才是真吧。
因為只要他一旦承認他的官升三品,也就意味著他同時承認了自己契遼駙馬爺的身份。
月色清冷,劉默和擅玉的影子,被月色拉的又細又長,歪歪曲曲的映照在寬敞且明亮的宮路上,孤獨而又無法訴說。
人這一世,究竟要有多少次的無可奈何?又要承受多少回的情非所願?
如果……
每個人的生活都不能順心如意,那麼活著又是為了什麼呢?
“擅玉,可算是找到你了!”隨著一聲清脆甜美的呼喊聲想起,只見興悅正在侍衛的陪伴下迎面走來。
她先是對著劉默爽朗一笑,然後奔跑到了擅玉的身邊,雖面頰帶著喜色,但眼中卻凝著擔憂:“你去哪裡了?我找了你好久。”
擅玉無視掉興悅繼續往前走,像是根本就不曾聽見興悅的聲音,看見興悅這個大活人存在似的。
興悅似乎也習慣了擅玉的這種態度,倒是也不以為意,上前追了幾步,挽住了擅玉的手臂:“擅玉,我還不困,不如你陪著我四處散散步?”
擅玉仍舊沉默著。
花月滿看的汗顏,這興悅公主臉皮厚的確實不是一般二般啊,哪怕是熱臉貼著冷屁股,也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難道,這就是所謂的心甘情願?
“悉悉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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