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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這麼多天過去了,花月滿始終不說當初在高山村經歷了什麼,但她不瞎,花月滿臉上和身上的淤青,她還是看得很清楚的。
路途的勞累,加上身體的匱乏,她知道花月滿需要休息,所以忍著擔心,又在爐子裡添了不少的銀炭之後,才緩緩關上了寢宮的門。
回過身正想離開,卻是一愣,本是想要開口問安,但卻被來人阻止了,諾諾的點了點頭,眼看著來人進了寢宮,這才輕著步子離開了。
花月滿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反正是等她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外面的天色已經徹底的黑了下去,懶洋洋的打了個哈氣,她卻沒有要起身的意思。
她以前就有賴床的毛病,只不過在大司馬府的時候條件和旁人的白眼都不允許,所以她基本都是提前讓自己醒來,然後在床榻上再懶上一會。
翻個身子,本是打算繼續眯眼的,卻不想正對上了一張白皙俊朗的面頰。
劉,劉默?
花月滿愣愣的看著這張近在咫尺的臉龐,無數想法一時間全部湧進了大腦,這廝是走錯門了?還是上錯床了?還是……她根本就沒醒?現在是在做夢?
“看夠了麼?”驀地,劉默緩緩動了動唇,“看夠了就起來用膳吧。”
在花月滿的目瞪口呆下,劉默捲翹的睫毛輕輕顫了顫,隨著那睫毛一點點的上下分開,漆黑的眸便如黑珍珠一般展露了出來。
“做噩夢了?”劉默本是想要起身的,可是看著她那一瞬不瞬盯著他看個沒完的樣子,低低一笑,伸手攬在了她的腰身上。
花月滿在他的懷裡僵著身子:“希望是噩夢,如果眼前這是夢的話。”
他雖一雙眼沒有任何剛剛醒來的睡意朦朧,但說出口的話卻是帶著懶懶的沙啞:“何以見得是夢?”
花月滿乾巴巴的動了動唇:“不然我為何我會在我的屋裡,我的床上看見你?”
劉默攬緊了她幾分,將她帶到了自己的懷裡:“屋子是你的,床也是你的,但你卻是我的女人,所以我出現在這不是很合情合理麼?”
花月滿伸手推在了他的溫熱的胸口上,保持著一定的距離:“不不不,我那個時候和你同床共枕是為了照顧你,為了給你治病,為了……”
沒等她把話說完,劉默便是吻住了她總是能言善辯的唇,不容許她又任何退縮的好一陣索取之後,感覺她要窒息了,才戀戀不捨的鬆開。
伸手,緩緩撫摸上她憋紅的面頰,他語氣溫柔卻不容質疑:“於名,你是我名正言順且八抬大轎取回來的,於分,你和我已經有了夫妻之實,所以花月滿你現在就是掙扎也是徒勞,因為你無論如何的想要掩蓋,你的身體都留下了我的氣息。”
花月滿挑眉:“你可以休了我,這樣我就不是了。”
劉默問:“我為何要休了你?”
花月滿反問:“若是我犯了七出之類的罪名,你還能留著我?”
劉默笑的瞭然:“你造的孽我來還,你闖的禍我來收,你若有能耐把天捅破,我就有本事幫你堵上,所以花月滿你死心吧,因為你就算是死也只能死在我的棺材裡。”
第二百五十九章 主動上門讓我睡
花月滿被劉默一席話砸的可謂是目瞪口呆。
“我說劉默,你這是表白麼?”
她聽過自以為是的表白,就好比那種:你喜歡我吧?你就是喜歡我,我就知道你喜歡我那個型別的,她還聽過細語纏綿的表白,就好比無論她做什麼,說什麼,那個人永遠都是淡淡的笑著,無盡的包容著。
但是,像劉默這種如此驚悚的表白,她還是第一聽過,沒有感動,沒有溫暖,有的不過是一陣陣汗毛倒豎。
劉默嘆了口氣,笑的頗為無奈,坐起身的同時,一把抱起了她,緩緩朝著圓桌走了去:“用膳吧。”
一桌子的佳餚都在爐子裡溫著,劉默放下她的同時,將蓋子一一開啟。
花月滿剛要拿起筷子,卻見虛掩著的房門忽然被開啟,一道黑色的影子悄無聲息的摸索了進來,當那影子一看見坐在凳子上的花月滿時,當即狂奔似地飛奔了來。
花月滿沒想到在這宮裡,竟還有如此歡迎她的,沒反應過來的她當即被撲了個正著,摸著那滿手的肉,啃著那一嘴的毛,她皺了皺眉,下意識的喊道:“五花肉?”
已經足足長了幾個個頭的小狐狼,撒歡似的不停地蹭著花月滿,以表達它對主人的想念。
花月滿沒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