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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
貞潔是小,惹毛了劉默是大。
況且……
貞潔那種東西,她早就餵了狗了。
在一番的權衡之下,花月滿終是本著惹不起,忍著的準則,嘆了口氣,也是慢慢閉上了眼睛。
其實她總覺得,劉默對於和她的同床共枕,不過是一時的新鮮而已,等過幾天這種感覺淡忘了也就好了。
就好比你喜歡吃紅燒肉,可要是天天吃,頓頓吃,估摸著不用一個月,保你一看見紅燒肉就會吐出來。
“睡不著?”驀地,劉默的聲音響起在了她的頭頂,聲音雖然輕,但卻清透。
花月滿一怔,撞著膽子道:“有點……”或者是很多。
劉默又道:“你不是說過,睡不著的時候就講故事麼?我倒是很久沒聽了,講一個聽聽吧。”
花月滿愣了愣:“你睡不著的時候是我講,怎麼我睡不著的時候還是我講?”
周圍的空氣豁然降溫的明顯,饒是她縮在劉默的懷抱裡,仍舊冷的想要顫抖,她知道,這是某些人的危險訊號,雖然很憋屈,卻也只能就範。
揚起面頰,在劉默微微眯起眼睛的注視下,她一邊鄙視自己的威武能屈,富貴就移,一邊狗腿的笑了:“太子爺您稍安勿躁,我講就是了。”
劉默露出了一個很受用的表情:“孺子可教。”
花月滿清了清嗓子:“從前有個山,山上有個廟,廟裡有個炕,炕上有個灶……”
劉默皺眉:“怎麼還是這一個故事?”
花月滿委屈:“我就會這麼一個。”
劉默嘆了口氣:“繼續吧……”
花月滿點了點頭,繼續唸經,隨著時間一點一滴的慢慢消逝,隨著她愈發的口乾舌燥,神奇的事情發生了……
劉默竟然真的睡著了?!
第二百六十一章 人過留肉雁過拔毛
此刻的劉默睡得很是純熟,長睫輕垂的白皙面頰的那樣的安靜,溫熱的呼吸是那樣的均勻。
花月滿很驚奇,因為她並不是沒有見過他睡覺的樣子,也並不是沒有見過他在半夢半醒之中那永遠透著銳利精光的眼睛。
也許,他是太累了吧,不然又怎麼會在她的床榻上,睡得如此人事不知?
窗外的夜色黑的寧靜,陣陣冷風吹響毫無生機的樹枝,發出“沙沙……”的響動,花月滿無路可退亦無法選擇的慢慢閉上了眼睛,迷迷糊糊之中做了一個有關於曾經的夢。
“內什麼……我給你講個故事吧……”
這句話,應該是曾經的曾經,花月滿對劉默說過最多的一句……
本應該是年少輕狂的時代,劉默卻作為駐紮在瑤藍的質子,每個月都要被瑤藍帝灌上一口黑鳩之毒。
雖然劉默總是能夠咬牙挺過來,但時間久了,身體總是會落下一些後遺症,比如久而久之的失眠以及睡夢之中身體不受控制的痙攣。
而那個時候,作為花季少女的花月滿,則整日整日的偷偷潛伏在瑤藍的冷宮之中,偷窺著劉默生活之中的點點滴滴。
每次劉默被黑鳩的餘毒折騰的無法入睡的時候,花月滿便總是被靠著房門而坐,想盡各種辦法的想要吸引劉默的注意力,從而減輕他身體上的疼痛。
話說,最開始的時候,她並不是講故事,而是唱歌來著,只她不過是開口才唱了兩句,屋子裡便是響起了劉默的步履闌珊的腳步聲,緊接著房門便被開啟了。
“咣噹——”一把閃亮的匕首扔了出來。
花月滿看著那匕首,一臉的公正廉明,其實她只是想純粹的做好事,真的沒打算要任何回報的……
劉默靠在門邊,氣喘如牛:“想要殺我何不痛快一些?”豆大的汗珠順著他的面頰滾滾滑落,怎麼看都是一副生無可戀的表情。
花月滿有點懵逼,她發誓她只是想讓他好的快點,而不是死的早點。
從那天開始,花月滿總是變著法的趁著劉默睡覺的時候前來,換著樣的想要讓他從疼痛之中脫離出來,能夠睡上一個好覺,可是……
她每每得到的永遠都是那把順著門縫裡扔出來的匕首。
這樣的日子迴圈了很久一直到……
她開始講故事,講一個關於和尚和廟還有山的故事,那把匕首才再也沒有出現在她的眼前。
花月滿總覺得,那個故事其實特別無聊,因為她每次都能把自己也給講睡著了,不過後來她也頓悟出來了一個真理,若是這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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