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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都不剩,這些個奴才一定會在花月滿離開之後,夾著尾巴離開。
可是他沒想到的是,花月滿是以一種先懲戒後誘哄的手段,這樣一疼一暖,讓這些個奴才從此不但是不得不顧忌他的身份,還要盡心盡力的伺候在他的身邊。
微微轉身,劉虞朝著窗外看了去,平靜的面頰露出了一種似笑非笑的表情。
他以前就聽說過,五王爺劉熙並不是死在了劉默的手裡,而是掉進了太子妃的圈套,本來他以為這不過是誇大其詞之人的以訛傳訛。
但是現在看來……
那個看似無害的女子,確實是有這個本事。
三王爺府門口。
花月滿鑽進了馬車正想離開,卻見劉然陰著一張小臉的走了進來。
“你腦袋秀逗了?這個時候來三哥府上做什麼?難道你沒聽說他正在被父皇軟禁?”劉然氣哄哄的坐在了花月滿的對面,擰著兩條黑黑的眉毛,怎麼看怎麼都是一副來者不善。
抻了個懶腰的花月滿,懶得搭理劉然,她發現自己和這個小屁孩根本就有代溝,以至於完全沒辦法溝通,所以她索性不說話,靠在軟榻上閉目養神了起來。
她承認,今日幫助劉虞的事情是她略有些衝動了,但她就是看不慣那在府裡橫走的奴才怎麼了?她就是良心發現的想要拉劉虞一把怎麼了?
人從出生開始就分三六九等,她一個從勞苦群眾走出來的人,自然是明白這其中不為人知的艱辛,而面前這個一直巴巴個沒完的小屁孩,自然是不會懂如此深奧的道理。
劉然見自己說了半天,花月滿連個屁都沒有,不禁更是生氣,說出口的話也是愈發的難聽了起來。
“廢柴。”
“白痴。”
“你腦袋裡裝的肯定都是草。”
在這一番接連的炮轟下來,花月滿饒是再好的脾氣,額頭上的青筋也是“突突”的跳了起來,她驀地睜開眼睛,不怒反笑:“既然八王爺如此看不上我,何不坐回您自己的馬車上去?”
劉然一愣,有些尷尬的咳嗽了一聲:“本王就是喜歡坐你的馬車,怎麼了?”
“哦。”花月滿氣不打一處來,“三王爺還知道這是我的馬車啊?我以為您那不停喘著粗氣的鼻子把眼珠子給塞住了呢。”
劉然小臉拉長:“你一個當嫂嫂的人,說話怎麼如此難聽?”
花月滿就好笑了,吊著一雙眼珠子,不停的打量著劉然:“我說話難聽?我就算說話難聽,好歹也是在我自己的馬車上洩憤,不像是有些人小鬼大的,跑到人家的馬車連個招呼都不打也就算了,還不停的惡語相加。”
劉然被花月滿這一席話堵了個臉紅脖子粗,整個人如同一些不停脹氣又不停洩氣的皮球,胸口不斷的起起伏伏。
第二百九十八章 潛在的威脅逐漸顯露
花月滿見劉然終是不巴巴了,鬆了口氣,閉上眼睛正要繼續小憩,卻聽劉然不自在的聲音,再次響了起來。
“那個……那個,我就是想問問,為啥你剛剛問那惡奴不是怕,而是疼……”
原來是有問題想要請教啊?
花月滿悠悠的睜開眼睛,看著面頰瞬間發紅的劉然,忽而戲謔的笑了:“原來是來請教問題來了啊?不過我特別想問問八王爺,您聽說過虛心求教四個字麼?”
劉然彷彿被人當頭砸了一棒子,氣的明明雙眼冒著金星,卻又無可奈何,估摸著是拉不下臉來,索性呢喃了一句:“得瑟什麼。”隨後氣鼓鼓的不再說話。
花月滿不可置否的一笑,再次閉上了眼睛。
其實她並不是想要得瑟什麼,不過就是一句話的意思,她犯不著和一個孩子較勁,只是劉然這不懂得彎腰的樣子,實在是暴露了他許多的缺點,所以她希望他能夠明白能屈能伸這個道理。
做人的方式雖然有很多,但若是想要在這個處處充滿著爾虞我詐的皇族走下去,劉然現在這個樣子肯定是要吃虧的。
而至於她為何問那蘇嬤嬤知不知疼,而不是怕不怕……
其實答案很簡單。
既是惡奴就已經是滾刀肉了,對付死豬不怕開水燙的主兒,你就是讓她怕你了也只是表面,待到背地裡她還是會和以前一樣的投機耍滑,甚至是恨你入骨。
但若是你讓她知道疼了,那意義可就不一樣了。
畢竟命只有一條,誰又不害怕?
其實,收買人心的手段其實很簡單,只是看你懂不懂得靈活運用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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