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部分(第3/4 頁)
背出了門檻,在眾人的歡呼中,嬤嬤揹著興悅公主走到了院子裡擅玉的面前,放下興悅公主的同時,將興悅公主手中緊握的紅綢另一邊,遞在了擅玉的面前:“擅統領,接過這喜氣吉祥的紅綢,以後您和興悅公主便無病無災,白頭偕老。”
擅玉並沒有伸手接過紅綢,一雙清冷的目光,卻在賓客之間來回穿梭著。
嬤嬤一愣,不知道擅玉這是在找什麼,小聲趕緊問:“擅統領可是丟了什麼?”
其實不光是嬤嬤,就連在場的所有人都想不明白,新娘子都到眼前了,擅玉還能找些個什麼。
可花月滿見此,卻忍不住在心裡又是一嘆,這又是何必呢?
就算誰都不清楚,但她卻不能不知道,擅玉這是在找尋沈晟婻的身影,在他還沒有接過紅綢之前,還可以放任自己站在一個男人的立場看一看她,等他一旦接過了紅綢,從此他和沈晟婻就算見面,也是地位有別,身份有差了。
愛情,果然是如同魔障一樣的存在,它可以讓再過冷清的人,都存在著一絲貪戀。
只是……
花月滿隨著擅玉的目光,也是朝著院子裡打量了一圈,卻並沒有看見沈晟婻的身影。
周圍的賓客對於擅玉的呆愣不敢多言,但契遼的君主卻忍不了:“過了吉時誰擔待?還不趕緊進正廳拜堂?!”
其實他本身就是心裡有氣的,因為他沒想到成親之後,興悅要留在祈天,雖然他不同意劉默提出的條件,但奈何劉默卻提前找了興悅,將興悅拿捏的死死的,如今興悅已經點頭同意留下,他這個當爹的就算再難受,也是不能違背了女兒的意思不是?
擅玉雖絲毫不被契遼君主所威脅,但身邊的一干奴才卻不能不怕啊!尤其是那手握著紅綢的老嬤嬤,兩條腿都跟著抖了起來。
“擅統領,您還是接了這紅綢吧……”
擅玉微微抽回眺望的眸子,垂眼看著那刺目的紅綢好一會,猛地從老嬤嬤的手裡搶了過來,不給自己猶豫的拉著興悅走進了正廳。
雖然興悅貴為公主,但擅玉的身份卻擺在這裡,哪怕祈天帝為了顧及契遼君主的顏面,已經給擅玉升官,但擅玉說白了還是個臣子。
既然是臣子,婚禮便不可鋪設的如同皇族一般奢侈,所以這場大婚雖契遼君主給的嫁妝已經在院子裡堆積成山,但大婚的禮儀還是跟祈天的官員鋪設的一樣。
一晃的功夫,大婚已經持續到了中午,興悅公主被宮女送進了後側的洞房,僅剩下擅玉一個人,在其宮人的陪伴下,給已經坐在席位上,等著吃喜酒的官員們一一敬酒。
花月滿並沒有坐在宮人們提前準備好的位置上,而是挑了一處靠門口的地方坐下,雖然有些冷,但總是好過裡面刺耳的喧譁。
“太子妃來的還真是早,可是在給未央宮省早善?”隨著尖酸刻薄的聲音響起,一隻冰涼的手,搭在了花月滿的肩膀上。
那手不偏不正,剛剛好搭在了花月滿的傷口上。
嘶……
這該死的小娘們,真是哪疼往哪拍啊!
花月滿疼的皺眉,揚起面頰的同時,掃掉了肩膀上掛著的手,看著姍姍來遲的沈晟婻,皮笑肉不笑:“沈側妃還不是一樣?特意敢在飯口前來,難道不是同樣給亭榭閣省午膳?”
沈晟婻冷冷一哼,把玩似的扣著手指甲:“臣妾哪裡敢跟太子妃攀比?”
花月滿額頭上的青筋直跳:“既不敢還說那麼多廢話?怎麼?吐沫多了噎得慌?”
因為這張桌子靠在門口,再加上花月滿的身份特殊,所以坐在這桌子邊上的人本來就寥寥無幾,不過是後宮一些來裝場面的妃嬪罷了。
可是如今這些妃嬪眼看著花月滿和沈晟婻這戰火硝煙的,生怕倆人操傢伙打起來,紛紛起了身子,朝著其他的席位做了去。
一時間,偌大的桌子邊僅剩下了花月滿和沈晟婻兩個人,和其他人聲鼎沸的桌子相比,還真是一冷一熱到了極致。
沈晟婻見該走的人都走了,也不繼續站著了,嘿嘿一笑挨著花月滿坐了下去:“不過是想要清個場子而已,卻浪費掉那麼多口水,真是可惜。”
花月滿白了她一眼,將溫熱的茶杯塞在了她冰涼的手中:“本來就沒幾個人,人家怎麼礙著你了,至於你一來就吊著一張臉的這般嚇人?”
沈晟婻秀眉一挑,好似帶著秋水的眸子,不停的眨巴著:“不清場,一會如何和你不醉不歸?”
花月滿這個冒汗:“還是你一個人醉吧,咱倆必須得有一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