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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模樣,應該是打算直接取了劉默的性命。
可,可是……
花月滿看著此時眼前那面色平靜,神態自然,完全沒有一絲緊張與害怕的劉默,忽然特別想問:“劉默,你是萬分有把握他們動彈不了你分毫?還是已經習慣了這種時不時被人追殺的生活?”
如果不是對眼前的暗殺勝券在握,如果不是對眼前的暗殺習以為常,他又怎會如此平靜到跟吃飯睡覺似的?
“唰——”馬車的棚頂寒光一閃,一把鋒利的長刀破空而入。
劉默猛地將花月滿攬緊在自己的懷裡,騰出一隻手緊握住那手持長刀的手臂,順勢將站在棚頂上的黑衣人拉入馬車。
“砰!”的一聲重響,隨著那黑衣人砸進了馬車,還沒等他反應過來,劉默修長的五指便是掐在了他的脖頸上。
“嘎嘣!”一聲的脆響,劉默直接掰斷了那黑衣人的脖頸,長腿一伸將已經癱軟的黑衣人踹出馬車,以內力關上車門的同時,他對著懷裡瞪大眼睛的花月滿油然一笑,回答了她剛剛的問題。
“都有吧。”
第二百四十六章 我說過死也不會放過你
花月滿有的時候總想不明白,究竟是怎樣的一種生活狀態,才能讓一個人時時刻刻都將自己藏在戒備之中,哪怕是吃飯,睡覺的時候,也仍舊能將某一根神經繃緊到極限。
同樣,她也想不明白,為何劉默總會有一種快於常人的反應和應變。
劉默並不是屬於那種天生習武的人,或者說他的武功雖很好,但和擅玉那種常年行走在刀尖上的亡命之徒相比的話,自是比不過的,所以,擅玉不單單是他的親信,更是他隨身不可缺少的一種保護。
可是在很多時候,他的反應要比擅玉還要迅速還要敏捷,這能說明什麼?
花月滿想,她終於弄明白了她一直解不開的疑問。
那就是生活造就的不信任,導致了他哪怕不習慣,也要必須去適應的習慣。
就好像現在這般,明明知道那些人是來殺他的,明明將對面的人數看得那麼清楚,可他仍舊能淡定自如的笑出來,這不是一種勝券在握,這就是一種習慣。
習慣是一個很可怕的東西,對於這一點,她還是懂的。
“噼啪——刷刷——”漆黑的夜色中,皎潔的月光下,刀光劍影,殺氣騰騰。
那些原本將擅玉團團圍住的黑衣人,像是知道了馬車裡緊有劉默一個人會武一般,紛紛掉頭朝著馬車這邊飛躍而來。
擅玉目光一凜,下意識的將七巧撇到了一邊,正要邁步緊密跟隨,其中兩名得了空子的黑衣人,不由得齊齊朝著七巧包圍了去。
“擅玉!”花月滿看得四肢冰涼,用盡全力的大吼,“救救七巧!求求你……”
既然這些人都已經做好了取走劉默性命的打算,又怎麼會對她們手下留情?如果這個時候擅玉不管七巧的話,七巧便只有死路一條。
此時的七巧,早已嚇得連站都站不穩了,眼看著那兩名黑衣人朝著她的方向飛躍了來,她只能緊緊地抱住身子,無助且害怕的流著眼淚。
一心惦記劉默安慰的擅玉,像是根本就不曾聽見花月滿的懇求一般,連遲疑都沒有的繼續邁步追趕朝著馬車而來的黑衣人。
“七巧!七巧……”
眼看著那些黑衣人已經站定在了七巧的面前,花月滿下意識掙脫起了劉默的懷抱,她其實很清楚她就算是去了也幫不上任何的忙,但她仍舊不可能就這麼眼睜睜的看著七巧躺在血泊裡。
她的內心告訴她,如果去了,悔恨一時,如果不去,悔恨一生……
劉默沒想到她會掙脫自己,眼看著幾名黑衣人掀了馬車的棚頂,一刀刀朝著車內刺了下來,旋身將花月滿護在身下的同時,對著已經落在馬車外的擅玉吩咐:“救人。”
然,也就是他說話分身的功夫,一名黑衣人看準他的來不及防備,手中寒光一閃,長刀瞬間沒入進了他的肩胛。
“噗——!”的一聲,是利刃劃破皮肉的聲音,接踵而來的便是刺目的鮮血四濺。
擅玉幾乎算是毫無感情的雙眸,驀地瞪大,緊抿的雙唇霎時白了下去,就連舉著長劍的手臂都跟著輕輕顫抖了起來。
“擅玉,別讓我重複第二遍,這是命令。”劉默的聲音再次響起,沉穩的聲音帶著隱忍的微顫。
擅玉咬了咬牙,明明是滿目的不願,卻違心的轉過了身子,朝著七巧的方向飛奔了回去。
一直被劉默壓在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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