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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幾天,沈太尉和文丞相幾乎就成了沐華宮裡的常客,也正是從他們的口中,花月滿才得知,皇后這幾日簡直是忙得很。
一邊要帶著五國的使者在皇宮裡遊玩,一邊又要交代宮人們準備請宴的事宜,待到背地裡的時候還要勾結朝中官員謀劃催促劉默登基的事宜,簡直是忙的不亦樂乎。
而相對於皇后的忙碌,花月滿卻一直都按兵不動,任由皇后在皇宮裡鑼鼓喧天的咋呼著。
沈太尉和文丞相急的團團轉,花月滿卻一直都說:“不著急,不著急……”
其實,她比並不是不著急,而是她在等。
宋太醫每天的下午都會來沐華宮為劉默扎針,花月滿也曾在一邊陪著過一次,眼看著那細細的銀針將劉默紮成了一個銀耗子,她心疼的一揪一揪的,大有將宋太醫拉出去斬了的衝動。
因為劉默在這些銀針的作用下,每次都臉色慘白,溼汗淋漓的睜開眼睛,雖然花月滿不知道劉默夢見了什麼,但她卻見不得他的難受。
愛,果然是個讓人魔怔的東西。
每個在等待著擅玉回來的午後,花月滿會拉著劉默一起曬著太陽,感受著這風雨欲來短暫的安逸。
劉默的眼睛越來越黑了,黑的透亮。
花月滿有的時候看著那雙眼睛,總是會下意識的以為劉默清醒了,也會在每一個午夜輪迴,心驚膽戰的做著噩夢。
夢見劉默噙著一絲殘忍的笑意,雙手掐在她的脖子上:“花月滿,你膽子還真是越來越大了,先殺了我女人後殺了我母后。”
花月滿每次大汗淋漓的睜開眼睛時,當看見沉睡的自己身邊的劉默時,會覺得那個時候的自己其實是最幸福的。
因為幻想是殘酷,現實是安逸的。
劉默還好端端的躺在她的身邊,均勻的呼吸著。
司慕冉會時不時的派青竹過來,花月滿能拖就拖,實在拖不過了也只能硬著頭皮的去。
司慕冉還是老樣子,明明一眼就能看穿她的不自在,但仍舊笑的溫潤,像是什麼事情都沒發生一般。
拉著她的手,笑著和她規劃著以後回到瑤藍的日子。
每到此時,花月滿就特別忍不住的說:“司慕冉,你有沒有想過,劉默登基的時候祈天接受不了我,等你登基的時候,難道瑤藍就能接受我了?你和我都忘不掉,我是從瑤藍嫁到祈天的太子妃,就算再回去了也是個二手貨。”
司慕冉毫不在意的笑:“只要我不在意就好,因為以後的祈天是我說的算。”
好吧……
花月滿對於這樣的答案也是充滿著無奈。
除了司慕冉執拗的還是老樣子之外,沈晟婻亦是如此。
每天晚上,沈晟婻就像是來報到一般,總是會拿著刺繡坐在正廳裡繡啊繡的,滿滿的十根手指頭明明都已經纏繞上了紗布,可她還是不知道疼痛的繡。
花月滿心血來潮的時候,會坐在她的身邊,一邊你一口我一口的兩個人吃著同一根香蕉,一邊指著那刺繡上的某一個物種:“哎?臭娘們,你繡的這鴨子還是很好看的。”
沈晟婻故意咬香蕉的時候咬在她的手指頭上,然後在她痛的嗷嗷亂叫的時候,咬牙切齒的說:“這是鴛鴦。”
花月滿心虛,又道:“啊……其實是這太陽繡的最好看。”
“那是月亮。”
“還是大海好看。”
“那是湖。”
“……”
繡的那個人本身繡的不行,再加上看的人審美差一點,所以這樣的笑話幾乎天天都會在沐華宮的正廳裡上演著。
日子有條不紊的過著,眼看著離宴請就剩下兩天了,花月滿沒有把擅玉等回來,倒是把文昭和給等了過來。
文昭和來的那天,天氣要多熱就有多熱,花月滿正在寢宮裡昏昏欲睡,半夢半醒之中,就看見七巧屁顛顛的朝著自己跑了過來。
“做夢就是好,沒心沒肺的七巧都能有良心了。”
花月滿懶洋洋的打了個哈氣,卻忽然就聽聞熟悉的聲音響了起來:“娘娘……不是您讓奴婢一直在未央宮的嗎?”
花月滿一愣,揉了揉眼睛,只見七巧真的活生生的站在她的面前,多時不見,七巧變得愈發水靈了。
“草民文昭和給太子妃請安,見過花公子……”還沒等花月滿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呢,文昭和就跪在了地上。
看了看跪在地上的文昭和,又看了看身邊的七巧,花月滿就覺得這事兒越來越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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