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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空虛的象徵,可真當你的生命力出現了那個想讓你可以相伴一生的人時,所有的**都會歸位平靜,讓你只想牽著他的手,就這麼靜靜地走下去。
“唰——!”一道寒光順著餘光擦過,花月滿嚇得當即停住了腳步,將什麼都沒有察覺到的劉默擋在了身後。
“嗖——當——!”
沒有人,只有一把冒著寒光的匕首,直直的掠過她的眼前,釘在了身側的樹幹上。
夾在匕首上的紙條,吸引了花月滿的注意,她上前一步用力拔掉了匕首,甩開疊成四方的紙看了看,是悲哀也是無奈。
阿滿……
雖然白紙黑字只寫了她的名字,但她卻能認得出來這兩個字出自於誰的手。
司慕冉……
何必呢?我既已將你我的未來堵成了死路,你又何必非要如此執著的再挖一個坑出來?
身旁的劉默靠了過來,垂眼看著她手上的白紙黑字。
花月滿原本也沒打算隱瞞他什麼,索性任由他看。
劉默看了半天,也沒什麼反應,拉著花月滿的手繼續走,可走著走著,他忽然就開了口:“這上面寫的什麼?”
花月滿如實回答:“我的名字。”
其實她有的時候覺得劉默除了傻得不是時候之外,他傻起來也挺好的,最起碼心思不會再藏得比海還要深,無論想什麼都會控制不住的說出來。
劉默又問:“為什麼會寫你的名字?”
花月滿又答:“我也不清楚,也許他是想要告訴我他只是想我了,我也希望他真的只是想我了而已。”
劉默不再說話了,死死的攥著她的五指,一路上都沉默著。
花月滿知道,劉默就算是傻了,安全感這種東西他還是會去在乎的,就好像他會去吃文昭和的醋一樣。
一刻鐘後,她拉著他邁進了沐華宮的門檻,推開了裡屋的房門,簡單的給他梳洗了之後,掀開了錦被。
“睡吧。”
劉默平躺在床榻上,卻沒有閉眼,直直的看著她。
花月滿嘆了口氣:“睡吧,我不走。”
劉默還是看著她。
花月滿愣了愣,隨後又是一嘆,蹬掉了自己的鞋子,翻身躺在了他的身邊。
劉默心滿意足的閉上了眼睛,卻下意識的握住了她的手不肯鬆開,生怕一鬆手她就會不見了。
屋子裡很安靜,劉默的呼吸很快就均勻了起來。
花月滿困得鬧心卻睡不著,捏著袖子裡的那張字條,不知道是該喜還是該憂。
她憂的是,司慕冉的人竟然如此公然的在祈天的皇宮傳字條,是眼下祈天的皇宮實在太亂了?還是司慕冉的權利更大了?
她喜的是,司慕冉既然還能派人給她傳字條,就說明他對她還是有執念的,既然有執念,是不是若真的到了無路可退的時候,她可以去求司慕冉幫劉默一把?
可……
如果她當真去求了司慕冉,先別說司慕冉會不會答應,如果劉默要是清醒了過來,知道了這件事情,恐怕會第一個將她給拆了重灌。
死結啊死結……
她,司慕冉,劉默,還真是剪不開理更亂。
早上天剛擦亮,花月滿就起來了,擅玉不在,應該是出宮傳話去了。
七巧剛剛打完水往屋子裡走,見花月滿走了出來,有些詫異:“娘娘怎麼起的這麼早?”
花月滿揉了揉緊繃的太陽穴:“皇后那邊可有什麼動靜?”
七巧是昨兒個晚上才從未央宮搬來的,雖然說只是她這個人從一個地方,換到了另外一個地方,不過要交代的事情還真的是挺多。
什麼都不知道的她,只是道聽途說:“奴婢聽聞昨兒個在龍吟殿當值的小李子說,皇后娘娘昨兒個半夜就醒來了。”
“還有呢?”
“還有……哦,對了,沈側妃派人來給娘娘傳了話,說是皇后娘娘執意說自己沒事,沈側妃說,怕是……什麼東西……白砸了。”
白砸?
既然砸都砸了,又怎麼能白砸?
花月滿呼了一口氣:“七巧給我梳洗換衣,我要親自去龍吟殿看望皇后娘娘。”
爾虞我詐,不是殺自己就是殺別人,這刀既然已經捅了出去,哪裡還有擦擦收回來的道理?
簡單的梳洗更衣,花月滿邁出了永固宮的門檻,迎面衝進來了一個侍衛打扮模樣的人,神色慌張的差點沒撞在她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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