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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使了,忽然回想起曾經的自己罵自己傻子,不知道他那張陰風陣陣的臉會不會六月飛雪。
“換個故事吧……”
“好。”
花月滿回神,再次開了口:“以前在我年少無知,本應該爬大樹同鳥窩的的時候,忽然一個很俊俏的少年就出現在了我的生活裡,正常來說,我應該敬而遠之,因為那個少年長著一雙和你一樣拒人於千里之外的眼睛,可是我沒有,沒能抵得住自己那顆犯賤的心,總想著要去靠近他。”
“可能在我看來,他的身上有著和我相同的氣息,所以我就忍不住的想要走近他的生活,想要給予他我最大努力的幫助,雖然在他看來我所有的幫助都跟迫害的分量是相當的。”
“其實那個時候的我和現在的感覺差不多,因為那個少年和你一樣也不愛搭理我,可我就想要幫助他,所以我本著熱臉蛋子貼冷屁股的精神,天天的往他的身邊湊合……”
腦海裡不斷回憶著從和劉默相知的點點滴滴,以至於花月滿明明是在笑,可心卻止不住的陣陣抽痛著。
也是到了今天她才發現,原來她真的挺懷念以往的曾經。
她想,她也許到了現在才真正的體會到了劉默當初揹負著的疼痛,在他不認識她的時候傷害了她,等他想起來的時候,她卻已經將自己團團包裹了起來。
他在面對她一次次的誤解,一次次的曲解時,總是笑的特別無奈,那個時候她雖然不覺得劉默活該,但也會認為他是自食其果。
誰讓他虐了她在先?
可是現在呢?在她沒發覺自己的感情時,無休止的和他糾纏著,等她真正看透自己的心時,她卻也同樣的失去了他。
她真的終於知道也終於明白了,當初劉默那無奈的笑容裡,究竟揉著多少苦澀的疼痛。
而她現在也正在體會著……
感情這種東西,果然是因果迴圈的。
“呼呼呼……呼呼呼……”
什麼聲音?
花月滿回神看去,只見原本睜著一雙黑眸,怎麼看怎麼都是一副失眠狀態的劉默,此時正睡得香甜。
這是一種什麼感覺?
花月滿不知道,但話說她現在怎麼特別有那麼一股衝動,想要把劉默給搖醒呢?
她講得如此情真意切,纏綿悱惻,把她自己感動的都鬧心吧啦的,他卻睡死了過去,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嗎?
“吱嘎……”虛掩的房門被開啟,一直守在門外的福利小聲道,“太子妃,擅統領讓您準備一下去前廳,說是沈太尉帶著奏摺來了。”
重頭戲終於來了是麼?
花月滿站起身子,揉了揉痠疼的身子,先是換了一身七巧鬆開的乾淨衣衫,又洗了個臉,等整個人都清醒了之後,才在福祿的陪伴下,邁步走出了門檻。
她知道沈太尉一定會來,因為現在朝野內外動盪不堪,這個時候劉默就是整個祈天的主心骨,知情的沈太尉就算不想來,被其他那些不知情的大臣推著也要來。
如今要想讓劉默以這樣的狀態處理朝政,估摸著整個祈天都要陪著他過家家,可劉默不管的話,最終的掌權就會落在皇后的手裡,而劉默痴傻的事情也會真相大白。
她自然是不能眼睜睜的看著祈天的皇權落在一個老妖精的手裡,也不會讓一向孤傲的劉默淪落成別人的笑柄,所以眼下這祈天的江山,她就要暫時扛起來。
雖然她也是硬著頭皮,雖然她朝政不認識她,她也不認識朝政,但好在她熟悉兵法,想來現學現賣也不會太難。
但現在最關鍵的問題就是如何要逼沈太尉就範,因為朝政從來都不是一個人能夠的事情,她需要有人全心全意的去輔佐她。
花月滿走進正廳的時候,剛巧就看見了沈太尉那瞬間陰沉下來的臉,那是一種完全不給任何面子的藐視。
“我帶著奏摺來見太子爺,為何出來的會是太子妃?”就連這話,沈太尉問的也是同樣站在正廳的擅玉,而不是她。
擅玉則是看向了花月滿:“如今太子爺病魔纏身,太子妃代勞也是情有可原。”
花月滿覺得,擅玉這話說的更加違心,因為他雖然看得是她,但卻不直視她的眼睛,這說明他從本質上也在質疑著她的能力。
其實她特別想說,這種事情真的沒啥好質疑的,她不會就是不會,現學現賣是另外一回事。
沈太尉同樣朝著花月滿的方向看了過去,態度之不屑,語氣之生硬:“一個女人怎可把持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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