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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使者愣在了大殿裡,雖然這樣的事情他們難以接受,但不得不說,接觸過劉默的他們都清楚劉默是個怎樣的人,所以對於眼下的安排,他們倒是覺得這很符合劉默那淡漠疏遠又高傲的性子。
花月滿順著紗簾偷偷往外看,瞧著那些個呵五炸六的使者們沒了動靜,提起來的心稍稍落進肚子裡了一些。
這可是她想了一個時辰,才想出來的主意,當然,她之所以敢這麼不按常理的出牌,也是真是要多虧了劉默曾經那裝逼的性格。
“既然來了祈天,我們就是客,客隨主便,是慣理。”最後走進來的司慕冉,一席白袍乾淨的一塵不染,朝著紗簾內望了一眼,復而淡淡一笑,“勞煩公公領路。”
其他的使者們見司慕冉開了口,雖然心裡還是很彆扭,但都沉默了下去。
福祿趁此,對著司慕冉彎腰伸手:“瑤藍太子殿下請。”
按照幾國的地位,司慕冉肯定是坐在最前面的,然後依次下去是其他幾個國家的使者。
待所有人都坐在了椅子上,花月滿趕緊拿出了事先準備好的詩詞集,藏在棋桌的另一側,將提前用毛筆勾勒出來的字,對著劉默順次指著。
劉默按照花月滿所指的順序,一一念出了上面的字:“登基之繁瑣,事宜之瑣碎,甚是欣慰,五國使者有這個耐心。”
紗簾外,除了司慕冉和一個老頭,其他的使者自是齊齊的附和著:“不敢,祈天帝嚴重。”
花月滿不敢耽擱,繼續指著詩詞集上的字,讓劉默照著往下說。
雖然不過都是一些場面上的話,但紗簾外原本不舒服的五國使者,漸漸露出了笑容,氣氛算是緩和了一些。
花月滿見此,暗自擦了擦汗,捏了捏翻書翻到痠痛的手指。
話說,要不是上次劉默看什麼詩詞集,她還真不知道劉默雖智商負數,但卻還認識字。
再者,其實她原本是想把想讓劉默說的話自己寫下來的,可是被她臨時找來的文丞相看了半天,竟是一個字都沒認出來,她不禁就萎縮了。
她知道她寫字難看,但從沒想到能難看到一般人看不懂的境界。
所以……
糾結來糾結去,最終她決定直接在詩詞集上把那些話都畫出來,然後再指給劉默看,讓他照字讀出來,雖然累了一些,但總歸是比較保險。
“我們幾國雖一直都是祈天的聯盟國,但這幾年進貢的貢品卻屢屢增多,如今新帝登基,不知可是打算繼續加貢?”驀地,原本還算是有說有笑的大殿,被一道又冷又尖的聲音給打破了。
花月滿側眼看了去,只見說話的人正坐在司慕冉的身邊,就是剛剛那個不笑的老頭。
這人……
是哪隻?
花月滿疑問的朝著已經繞進紗簾的福祿看了去。
福祿領會,小聲的在她耳邊道:“回太子妃,此人是乾國雍親王。”
乾國麼?
花月滿暗自點了點頭,她雖然沒去過,但倒是聽說過,因為當初學習兵法的時候,她在地圖上看過,乾國地形甚是扭曲,不易攻更不易守,國內水路佔據了三分之二,所有的糧食基本上都是從他國跋涉而來,糧食的物價非常之昂貴。
不過乾國雖地少,但卻因為臨海而產鹽,所以物資還算是均衡,再加上近幾年乾國的新人帝王很是有經商的頭腦,所以原本排在幾國之後的乾國,竟一招變成了小國之中的佼佼者。
花月滿以前還真就想不明白,誰那麼有病,願意住在那麼一個九曲十八彎的國家裡,可是現在看了這雍親王的尖嘴猴腮,賊眉鼠眼,她就恍然了,果然是一方水土養育一方人啊,這話說的還真是一點都沒錯。
“可是小王提出的問題太過深奧?以至於祈天新帝遲遲不肯作答?”該死的老頭又開始催命了。
花月滿咬了咬牙,開始在詩詞集上找字,然後只給劉默看。
劉默按照她的意思,一一念了出來:“如此微乎其微的問題,朕不予作答。”
司慕冉從始至終都在自顧自的品著手裡的茶,似乎大殿裡發生的任何事情,都和他沒有半點的關係。
那老頭卻不忿:“是祈天新帝不想作答?還是……不知道該如何作答?”
他這一句話,將大殿裡所有的目光都引到了劉默的身上,原本那些個使者就都心裡揣測著劉默神志的問題,如今更是狐疑的放亮眼睛使勁兒瞧著。
花月滿殺了他的心都有,伸手又在詩詞集上點了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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