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謂的幸福吧?”
無關得到,無關結果,只要我還知道你記著我,念著我,我就會開心的笑出來。
花月滿是真的覺得自己很造孽,特別想要找個地縫鑽一鑽:“梅姑娘,你別說了……”
別再說下去了,不然她真的會挖個坑把自己給埋了。
梅姑娘通情達理的笑了:“是啊,時辰不早了,也當真是不該說了,我該回去了。”說著,站起了身子。
花月滿招呼著宮女送梅姑娘出去了之後,便一個人對著大門口發呆。
她忽然覺得,她錯了,真的錯了。
當初她是覺得桂白的性子太軟了,而且大少爺品性十足,所以她才會在臨走的時候,說下那麼重的話。
她的出發點是好的,她希望桂白能夠站起來,承擔一個男人該去承擔的一切。
可是她沒想到……
這個傻東西,竟然把她的話全都複製了下來,然後一步步浪費自己的時間去臨摹著。
是她真的該死?還是桂白太過單純了?
哎……
又是一個剪不斷理還亂的疙瘩。
擅玉進來的時候,花月滿還在唉聲嘆氣著,擅玉的性子清冷,若是沒有急事,是覺得不會主動開口的,倒是帶著擅玉進門的福祿,掐指算著時間,眼瞅著一刻鐘就要過去了,還是一個嘆氣,一個靜默的,不禁忍不住想要開口。
誰知,他這口氣提得高了些,話還沒說出來,便先是咳嗽了出聲:“咳咳咳……”
花月滿回神,瞥了福祿一眼:“你哮喘?”
福祿無奈於她的惡人先告狀,嘆口氣:“太子妃,擅侍衛統領已經站了許久了,可您一直都在發呆。”
花月滿完全沒有半分的愧疚之色,只是悠悠一嘆:“福祿啊,我忽然就覺得自己造孽太多了,想要彌補一下,可我想了很久,也不知道該從哪裡下手。”
哪裡有人想要彌補卻不知道怎麼彌補的?
福祿這個汗,所以太子妃您是真的想要彌補些什麼嗎?
花月滿看著福祿懷疑的目光就不樂意了,伸手一巴掌打在了他的面門上:“你可以懷疑我吊兒郎當的話語,但絕對不能質疑我純良滾燙的心。”
福祿:“……”還真別說,太子妃您剛剛說的這東西,奴才真就沒擱您身上瞧見過。
屋子裡的溫度忽然就毫無預兆的降低了下去,冷的花月滿一哆嗦,跟福祿正在屁的花月滿甚至不用眼睛瞧,都能感受到這冰冷的氣息來源於哪裡。
真是個急性子,就不能讓人放鬆片刻。
無奈之餘,花月滿對著擅玉招了招手:“說吧,何事?”
“禮部才剛頒出了訊息,下個月初六,新皇登基。”擅玉的聲音是沉著的,濃黑的眉緊皺。
下個月初六嗎?花月滿在心裡算了算,她還剩下不到半個月的時間了。
抬眼,壓住心裡的疼,輕鬆的點了點頭:“那不是很好嘛?你又何必愁眉不展?”
擅玉漆黑的眼,一瞬不瞬的盯著她:“雖然現在皇后無心爭奪大權,但主子現在……若是登基的時候被滿朝文武看出了破綻,後果將會不堪設想,再者,主子……”
花月滿光是聽著這話就覺得特別的累,懶得聽下去的擺了擺手:“除了登基,你有更好的辦法平穩住朝野,堵死皇后的野心麼?”
擅玉一愣,隨後只是眉頭皺得更緊的垂下了面頰。
果然……
花月滿止不住的嘆氣:“既然沒有,那麼眼下登基就是最好也是唯一的一條出路,擅玉啊,做人防患於未然是好的,但不能總是杞人憂天啊?誰就能確定劉默登基的時候,一定會被看出破綻?萬一要是一帆風順呢?”
再者,大鍋,你說你放心不下,你自己就貓在被窩裡鬧心好了吧?幹毛非要總在她的眼皮子底下墨跡?她本來就已經夠鬧心的了,何必還要處處來給她添堵?
這日子還能不能繼續過下去了?
擅玉搖了搖頭,很直白的道:“不可能一帆風順。”
花月滿一口氣沒提上來,捂著自己的胸口幾欲昏倒,看樣子這日子真是不能繼續愉快的過下去了。
第四百零二章 登基大典
擅玉並沒有在意花月滿要死的表情,而是十分冷靜睿智的分析著當前的局勢,字字清晰,句句透徹,真理似的存在砸的花月滿一股接著一股的想要吐血。
他說:“就算現在皇后看似天天守著桂白不出龍吟殿,但誰也不能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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