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尖輕捏把玩,不知道是杯子襯了他的手,還是他的手託顯了那上好的白玉羊脂。
他看著花月滿淡笑不語,驀地垂眸淺酌,眉梢鉤掛著的一縷邪魅醉人**。
這樣的表情,這樣的姿態……
花月滿整個人如遭雷擊的愣怔在了原地,她邁出步子一步步朝著他靠近,待站定到了他的面前時,雙唇微微顫抖著,卻發不出任何的聲音。
劉默緩緩抬眼看著她,沉不見底的雙眸清晰倒映著她的影子。
花月滿愣了愣,顫抖著手指朝著他刀削一般的側臉撫摸了去,當觸碰到他那賽脂的肌膚時,又像是觸電一般的收了回來。
“劉,劉默?”她鼓起勇氣小聲喚著,卻發現自己的聲音早已抖如篩糠。
是重逢後的喜悅?還是剛剛撞見司慕冉和她的心虛?她不知道,她就覺得她哆嗦的控制不住。
劉默放下手中的茶杯,直直的看著她,聲音低沉:“那個人是誰?”
“哪個人……是誰?”
“剛剛送你回來的那個人。”
“嘩啦——!”有什麼東西碎了。
花月滿摸了摸自己疼痛的心口,原來是才剛建立起來的希望,再次坍塌破碎了。
“他……是一個我認識,但你並不想我接觸的人。”她嘆了口氣,再次伸手撫摸上了他的面頰,不想騙他,也完全沒有必要騙他。
劉默定定的看著她半晌,忽而伸出長臂將她卷在了懷裡,讓她平穩坐在自己的腿上,低頭,嗅著她帶著淡淡香味的髮絲,聲音更低了:“離他遠一點。”
“好。”花月滿甚至是連猶豫都沒有,閉著眼睛靠在了他的懷裡。
院子外,仍舊站在原地的司慕冉,將屋子裡的對話全然聽進於耳,忽而收回自己的內力,轉身朝著落英宮的方向慢步離開。
屋子裡,劉默在司慕冉遠去的同時,抱著懷裡的花月滿慢慢閉上了眼睛。
花月滿卻又在他閉上眼睛的同時睜開了眼睛,望著熟悉的寢宮,空洞的發呆。
她不想騙劉默,可是最後她還是騙了他,她不知道如果劉默知道,她打算在他登基的同時,跟著司慕冉一起離開,會露出怎樣的表情。
是會感謝她的為祈天捐軀?還是會怪罪她的半途而廢?是會恨她?還是會念她?
花月滿想,其實什麼都無所謂,她既然做出了選擇,就不在乎劉默會怎麼想她,她現在唯一隻願,劉默能好好的走下去。
她願。
他萬歲,萬歲,萬萬歲。
“太子妃……”福祿不和諧的聲音打破了屋子裡暫時的和諧。
花月滿忍著掐死他的衝動:“說。”
福祿不曾進門,只是站在門口小聲道:“奴才只是來提醒一句,明兒個宴請的時候,太子爺作為祈天的儲君,是要與皇后娘娘一起出席,並且和皇后娘娘坐在一起的。”
花月滿登時就頭疼了,不得不說,福祿的一席話對於她來說無疑不是五雷轟頂,晴天霹靂,霹的她外焦裡嫩,體無完膚。
劉默要隨著皇后老妖一起出席,並且坐在一起,也就是說從宴席到結束,劉默都要一個人去應付。
“這麼重要的事情你怎麼才說?”
“奴才也是才剛想起來。”
好吧……
說了總比不說強。
託福祿的提醒,從現在開始到整整的一個晚上,花月滿就拉著劉默,不知疲憊的叮囑他明兒的宴席應該做什麼,說什麼,巴拉巴拉巴拉……
遇見不懂的就沉默,遇見懂的也要沉默,能不說話就不說話,能少說一個字絕對不多說兩個,反正秉承著少說少錯的原則,她其實是教劉默如何在百十來號兒人的宴席上裝啞巴。
劉默一直都在安靜的聽著,花月滿其實並不知道他究竟聽進去了多少,但她卻不敢有任何偷懶的恨不得一個字重複一千遍。
一夜,很快就過去,早晨的陽光仍舊輝耀而刺眼。
熬了一夜的花月滿頂著一雙的熊貓眼,頭髮亂得跟鳥窩似的,再看看仍舊坐在自己對面,氣定神閒的劉默,她莫名就悲哀了,人比人果然是比死人。
用早膳的時候,皇后就派著宮女來了:“太子妃,皇后娘娘請太子爺前去龍吟殿。”
還真是催命一樣。
花月滿放下手裡的筷子,掃了一眼靜靜吃飯的劉默,聲音驀地就凌厲了起來:“沒看見太子爺還在用膳麼?”
小宮女似乎很是為難:“可是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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