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較勁,正巧領路的小太監走了過來,她鬆開劉虞的手,拉著沈晟婻就朝著自己的席位走了去。
“等等!”興悅該死的聲音再次炸響,隨著花月滿拉著沈晟婻回過頭,只見她慌慌張張的摸著自己的耳朵,“我的耳環怎麼不見了一隻?”
花月滿懶得搭理她,邁步又要走,興悅卻急匆匆的走了過來,擋住了她的去路:“你不能走,你沒聽見我的耳環不見了嗎?”
花月滿皺了皺眉:“興悅公主是還沒喝酒多了麼?你耳環不見了和我有什麼關係?難道興悅公主親眼看見我從你的耳朵上摘了你的耳環?”
興悅咬了咬唇,不依不饒:“那萬一要是掉在地上被你撿了起來呢?那可是我父王送給我的,我一直當成寶貝!”
花月滿好笑了:“誰送的你不用和我說,因為說了也是白說,你也說了那是你父王送的,你爹又不是我爹,就算你嘴皮子磨薄了三層,我也體會不出其中的意味。”
“弟妹稍安勿躁,淡定……”劉虞見著這場面不對,趕緊打圓場。
花月滿完全不賣給他面子:“淡定什麼淡定?稍安什麼勿躁,三王爺難道沒看見有人在這裡抽風呢?誰規定了一個人抽風,其他人就都得陪著?”
劉虞這個無辜,自己一個勸架的,也能勸出一身的騷來。
花月滿拉著沈晟婻又要走,興悅卻一把拉住了花月滿的袖子不讓花月滿走。
“今兒這事兒說不清楚誰也不許走!”
估摸著是興悅的聲音太大了一些,以至於那些原本站在門外的官員和家眷們也都好信的走了進來,紛紛望著,看著。
小太監們和宮女圍了過來,勸也不是,不勸也不是。
興悅拉著花月滿,說的很是理直氣壯:“才剛站在門口的就我們幾個人,若是太子妃當真無辜,可敢讓那些奴才搜身?只要太子妃身上沒有我的耳環,我願意當眾道歉!”
興悅的話其實倒是很合理,不過再合理的事情到了花月滿這裡,就顯得毫無卵用了。
“你有病吧?”花月滿擰眉看著興悅,“你開了賭我就必須要陪著你賭?興悅公主你是哪根筋搭錯了?”
興悅忽而笑了,挑釁的看著她:“太子妃是不敢了吧?因為做賊心虛。”
花月滿也是笑:“我不敢?”她忽然朝著那些個宮人們掃了去,“應該是他們不敢,我堂堂的太子妃,豈是他們這些個奴才想搜身就搜身的?”
宮人們垂著腦袋,他們確實不敢。
興悅咬了咬唇,上前一步:“他們不敢我敢!”
“你試試。”花月滿挑眉看著她,“你不過是一個聯婚過來的公主,嫁的不過是個三品的侍衛統領,我雖也是聯婚,但嫁的卻是祈天的太子爺,你一個三品侍衛夫人敢搜我堂堂太子妃的身!興悅你今兒要是敢碰我一下,你信不信我要你整個寢宮的人人頭落地上下死光!”
她發現,這個興悅公主簡直是欠教養,本以為跟著擅玉能夠收斂性子,沒想到眼下不但沒手鍊,反而是變本加厲了,睜著眼睛站在這裡說瞎話,也真是不怕閃了自己的舌頭。
什麼鬼耳環,她壓根就沒見過好麼!
“你,你欺人太甚!”興悅見自己說不過花月滿,索性嚎啕大哭了起來,轉眼朝著眾人看了去,“你們給我評評理,這太子妃是不是欺負人?明明偷偷拿了我的耳環,現在卻用身份擠壓我!難道你們祈天的人當真都是如此品性嗎?”
周圍那些個官員本來對花月滿就沒什麼好印象,如今雖然是不敢說話,但看著花月滿的眼神也都算不得太和善,或者說可以算是蔑視了。
花月滿自詡臉皮厚比城牆,無所謂的站在原地,不疼不癢的任由那些官員看著,瞧著。
“別吵了。”驀地,沈晟婻開了口,攤開了自己的手掌心,“這耳環是我撿到的。”
什麼……?
花月滿不敢置信的垂眸看去,只見在沈晟婻的手心裡,當真躺著一隻和興悅耳朵上一模一樣的耳環。
興悅的臉色不太好看,不過只是一瞬,便搶回了自己的耳環,冷笑著道:“我還以為擅玉的青梅竹馬是怎樣的人,沒想到就是這樣的人品,當真是讓我開了眼界了!”
沈晟婻沒有任何辯解的意思:“今兒這事錯在我,興悅公主怎麼罵都可以。”
正趕上這時,擅玉從外面走了進來,看著面對面杵著的幾個人先是一愣,隨後冷冷的走了過來,面無表情的一一問安。
“微臣給三王爺請安,給太子妃請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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