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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豈不是要被天下人所恥笑?況且就看著劉默現在這樣子,他就是真想明搶,能不能搶的回來也是一說。
沒給劉默喂下白鳩不說,到頭來自己的內務府還被洗劫一空,他雖很不想承認,但到頭來好像還真是隻有他自己賠了夫人又折兵。
劉默笑的漫不經心,似乎對於瑤藍帝的改口並沒有任何的驚訝:“既是如此的話,那不知昨晚的事情,是不是也是個誤會?”
瑤藍帝心裡清楚的很,劉默這是在問他昨日的事情,好在他早有準備,也是不怕他問,正要開口將早已準備的滾瓜爛熟的說辭說出口,卻不想竟是在他張嘴的那一刻,被人捷足先登。
“瑤藍帝已經和臣妾說了,昨日的事情均是那幾個居心叵測的奴才所為。”花月滿實在是不想聽瑤藍帝那騙人的伎倆,拉著劉默的手,朝著那幾個老嬤嬤走了去,“喏,就是她們幾個,臣妾已經將她們帶來了。”
瑤藍帝被噎的嗆了一口風,老臉憋得發紫。
劉默淡笑著掃了一眼那幾個縮著肩膀,連看都不敢看他一眼的老奴們,忽而抬手,修長的手指撫住了光潔的額頭,神色頗帶著幾分懊惱。
“不最不擅的便是對女人下死手,這該如何是好呢?”
幾個嬤嬤聽了這話,死灰一樣的眼睛瞬間染上了某種對生的希望,不過她們同樣不敢抬頭朝著劉默看去,只是暗自欣喜的垂著面頰在心裡偷笑。
倒是一邊的花月滿,十分不確定的眨了眨眼睛,像是被雷劈了一般的外焦裡嫩,她是不是聽錯了什麼?這廝剛剛說什麼來著?不擅長對女人下死手?
想當初是誰第一次見面就甩給了她一巴掌?好在她門牙結實,不然現在說話都漏風!是誰總是將一堆又一堆的爛攤子丟給她?好在她禍害遺千年,不然都不知道要死多少個來回了!
現在他竟然說他不擅長對女人下死手?
呵呵……哈哈!
劉默大爺您還真是坐著說話腰不疼,站著說話腿不軟,我就想問問您,在您那變態的思維,逆天的價值觀裡,啥樣才叫下死手?!
“擅玉。”劉默忽然淡淡的開了口,隨著擅玉無聲的走了過來,他笑著又道,“我記得你曾經跟在夜鷹的身邊時,學過一門拆骨留皮的手法。”
擅玉點了點頭:“回主子的話,屬下確實學過。”
劉默微微頷首,臉上的笑容似很是羞赧:“我倒是一直聽聞這拆骨留皮是夜鷹的獨門絕學,卻一直不曾有幸見到,不如今日就讓我瞧瞧好了,也當是給瑤藍帝的送行禮。”
“是。”
擅玉從懷裡掏出了一小捆很是不同尋常的絲線,然後手心一翻,一把比針粗,又比匕首細的武器,展現在了眾人的眼前。
他一邊朝著那幾個老嬤嬤走去,一邊將絲線穿插到了武器尾部的針眼裡。
所有人都不知道剛剛劉默那所謂的拆股留皮是個什麼意思,就連瑤藍帝也是皺著眉一臉問號。
唯獨緊緊握著早已碎裂左手的孟青,看著擅玉手裡的那個武器,慢慢地瞪大了眼睛,似乎是看見了什麼極其恐怖的事情。
第一百八十六章 一出好戲的落幕
那幾個昨兒個晚上對劉默為虎作倀的老嬤嬤們,相對於害怕來說,更多的是不解。
在她們所認知的酷刑裡面,不過是凌遲,車裂,斬首,腰斬之類的血腥手段,而想要實施的話,還需要龐大的刑具。
但是現在,這個一步步朝著她們走來的年輕男子,竟拿著一個和手指頭差不多粗細的玩意兒,這著實是讓她們不知道他想要做什麼。
不過剛剛祈天的太子爺可是說了,不會對女人下死手,所以她們倒是並不擔心會喪命,也正是因為如此,她們忽然有些悔恨了起來,早知道如此的話,還不如昨兒晚上多在那祈天太子爺的身上佔些便宜,反正祈天的太子爺不殺女人。
花月滿看著那幾個老奴忽閃忽現著的眼睛,恨不得自己擼起袖子去扇她們幾巴掌。
她之所以能夠在這比白菜湯頓粉條還要粘稠的世道掙扎這麼久,完全是因為她長著一雙足夠察言觀色的眼,所以她現在只需一眼,便是能夠想得出,那幾個賊心不死,色心不改的老奴才們心裡面究竟在懊惱著什麼。
一想起她們昨日用那不羈的眼神,放蕩的鼻孔,和那一張憂鬱的大嘴唇子,拼命的往劉默的面頰上蹭,她就忍不住體內洪荒之力的噴發。
劉默確實渣,確實滓,也確實王八,但好歹人家長了一張人神共憤的臉,你們幾根皺皺巴巴的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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