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擅玉皺了皺眉,面部表情的朝著永固宮的大門走了去。
金鳳在與他擦肩而過的同時,忽而側過了面頰,輕笑著壓低了聲音:“不過你也不用太著急,因為明天你自然而然就會知道了。”
擅玉連看都不曾看金鳳一眼,徑直的出了大門之後,一個踮腳便消失在了附近的樹林之中。
金鳳抱著肩膀,無聊的嘆了口氣:“還是如此的不通人情啊……師兄。”
……
寅時一刻,晨光乍起於天際,柔柔的陽光在晨霧之中朦朧而又美好。
沐華宮。
福祿正專心致志的伺候著劉默穿衣洗漱,忽然就聽劉默淡淡的問了一句:“福祿,你可知道女人最喜歡的都有什麼?”
福祿一愣,以為自己是聽錯了,詫異的看著已經穿戴整齊的劉默好一會,仍舊是不敢置信的問:“太子爺息怒,奴才剛剛耳拙了,沒聽仔細太子爺的話。”
劉默淨了臉,將軟巾扔在了福祿的臉上,轉身又坐在了銅鏡前:“既然聽見了,就別讓我再重複第二遍。”
福祿摘下了臉上的軟巾,扔給身後的小太監,示意可以扔掉了,隨後上前幾步站定在了劉默的身後,輕手輕腳的拿起了木梳,一邊給劉默梳著鬢髮,一邊百思不得其解。
太子爺既然這麼說,就這麼自己剛剛沒聽錯。
可……
撞著膽子,他顫顫悠悠的問:“爺,您今兒可是有哪裡不舒服?”這樣的話奴才可是從來沒聽您說起過啊……
劉默側過面頰,長過腰際的墨髮鬆散在身後,俊朗的面頰扯出一絲意味深長的笑容:“福祿,你可是在試探我的底線?”
福祿瞬時渾身僵硬,似一道精光劈在了天靈蓋上,使得他當即就如同醍醐灌頂一般茅塞頓開:“太子爺息怒,據奴才所知,女子生辰的時候,都喜歡對著天燈許願……”
劉默滿意的點了點頭,看著銅鏡裡臉色仍白的嚇人的福祿:“這件事情便交給你了,一會下了朝之後,我要去御書房與父皇談事情,下午要去一趟孔先生那裡,大概戌時之後會有時間。”
福祿聽出來了,這太子爺是要想辦法給太子妃慶生辰啊,擦了擦額頭上的虛汗,一邊恭敬的幫著劉默開啟了房門,一邊小聲道:“太子爺放心,奴才明白了。”
要說這福祿辦事確實是很效率,一邊要陪同著劉默,一邊還要辦劉默交代的事情,雖然中途是有些焦頭爛額,不過好在在戌時的前一刻,他終是站定在了未央宮的大門前。
第二百零二章 再來不及說出口的話
未央宮裡並沒有瞧見七巧的身影,福祿站在門口等了半天,也不見一個宮人,他正疑惑著想要邁步往寢宮裡走,忽然見一個髒兮兮的女人,正抱著一隻不明物種在院子裡的滾泥巴。
這……
福祿為了防止自己被濺一身泥,站定在三步開外的同時輕咳了一聲:“你是當值的宮女?可有見著太子妃?”
“找我什麼事?”花月滿抹了一把臉上的泥,仍舊黑的讓人看不清楚五官。
福祿嚇得瞪大了眼睛,仔仔細細的看了好一會,才彎下了腰身:“奴才該死……奴才是奉了太子爺的意思,傳太子妃前去梁華池一敘。”
花月滿起身,抖了抖渾身的泥巴:“可知道是什麼事情?”
這……
“奴才不知。”福祿琢磨這事還是先瞞著吧,太子爺難得有心,若是他就這麼給掀了出來,豈不是自己給自己找板子打?
花月滿糾結的站在原地擰眉毛,說實話她是不想去的,若是平常瞧瞧劉默那張陰臉也就算了,可今日好歹是她的生辰,她就算是不過,也犯不著給自己添堵。
“哎呦……”
原本想要裝肚子疼的花月滿剛喊出口,福祿便趕忙用話堵住了她的嘴:“太子妃……太子爺說了,無論您今兒個是頭疼心疼肚子疼,交代奴才就是抬,也要將您抬到梁華池去。”
已經彎下腰身的花月滿愣了愣,深知劉默這是吃了秤砣鐵了心的要見她,知道自己怎麼也逃不出他的幾根手指,無味的吧嗒吧嗒了嘴,轉身朝著寢宮走了去,半晌的功夫,十分不情願的換好了衣服,隨著福祿出了未央宮。
一直研究著劉默到底為何如此‘深情’傳喚自己的花月滿並沒有注意到,隨著她離開了寢宮之後,一整天都躲著她的七巧,悄悄的也是從寢宮裡走了出來,只不過她走的方向不是梁華池,而是宮門口。
福祿並沒有將花月滿一直指引到梁華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