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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那麼輕易地死掉?
“這才是夢煙的好女兒。”白玄景低笑。
晏傾君又問道:“與我隨行的男子呢?”
白玄景正要躺下的身子突然僵住,側目看著晏傾君道:“你與他……是何關係?”
晏傾君想了想,她與晏卿,朋友?沒有毫無保留的支援與信任,算不上。敵人?他們從未真正敵對過,甚至晏卿還救過她好幾次,也算不上。若真要說他二人的關係,建立在互相利用又彼此防範的基礎上,可以說是……同類?狼狽為奸?
“與你無關。”晏傾君冷聲道,“我只想知道他是死是活。”
白玄景輕笑道:“他的命大著呢,死不了。”
“那我接下來要做什麼?”
“入宮。”
***
晏傾君入宮,並未如她想象中的趁著月黑風高被偷偷地塞入皇宮,而是光明正大地用十六人大轎抬入宮中。而她本身,也未如想象中的戴上人皮面具將面貌好好地遮掩一番,只是略略梳妝,換了一身南臨服飾便入了宮。
白玄景與她說惠公主因為早產而體弱,常年臥榻,幼時便被送入寺院祈福清修,以望靜心養病,宮中甚少人見過惠公主的模樣,加之南臨未出閣的貴族少女,都會以紗掩面,看不真切模樣,因此,她無需在外貌上下太多功夫,只需裝出怯懦且病態的模樣便好。
而在白玄景府上的幾日,她總算是對這神秘的南臨略有了解。
南臨皇位可以空置十年而朝廷未亂,與其權利結構息息相關。南臨的朝廷與其他四國大不相同,雖說同樣是下有百官,上有天子,可中間,還有三大長老。
三位長老資質老且權利高。百官奏摺先由三位長老過目,篩選過後遞交皇上,而皇上的決策,也會由三位長老來判斷適合與否。
說直接點,南臨的皇帝,比當初祈國夾在兩宮太后之間的傀儡小皇帝還要傀儡。
本來那麼個傀儡皇帝便只是形式上的,可有可無,加之先皇遺命,待公主長大後擇婿方可立駙馬為皇,這皇位,便擱置了十年。
晏傾君暗想,外人之所以對“招婿為皇”那麼感興趣,無非是因為對南臨太不瞭解,否則,這麼個傀儡皇帝,哪會有那麼多人爭先恐後的做?
至於選婿……
南臨在五國內發放了五十枚信物,各國十枚,能拿到信物者,非富即貴。南臨人憑著信物入宮,其他四國者憑著信物入南臨。
因此,她要在五十名手持信物者當中,選出一名為南臨未來的傀儡。
入宮三日,一切都有條不紊。晏傾君老實地扮演著懦弱病態的“惠公主”,白玄景說具體任務,會在選婿進行開始時再告訴她。
這日,晏傾君特地找宮女要了一管玉笛,在幽深淨涼的後花園裡吹了起來。
月光淺薄,樹影婆娑。
春夜裡已經響起隱隱的蟲鳴聲,空氣中亦是花香撲鼻。
晏傾君打發掉宮女,不知疲倦地吹著同一支曲調,卻因為技術不夠純熟,那曲子被吹得慘不忍聞。
“妹妹想我了?”
暗淡的夜色裡傳來一聲低笑,隨即晏傾君面頰一熱,兩瓣溫軟在面上啄了一口。
“捨得出來了?”晏傾君捂住臉頰,睨了他一眼。
果然,她的一舉一動是被人納入眼底的,盯著她的人是白玄景無疑,而晏卿與白玄景關係匪淺亦是無疑。
“我聽到訊息已經儘快趕來了,比不得在祁國你我只有一山之隔,況且,哥哥我還受了傷。”晏卿墨綠色的長衫沾染了夜間的露氣,蹭在晏傾君身邊一股溼涼之意,他一手攬過晏傾君在懷裡,一手掐了掐她的小臉,笑道,“真是沒良心的母狐狸……”
晏傾君正要揚手打掉晏卿的手,轉念想到今晚的目的,面上馬上綻放出一朵柔情似水的笑花。
“看我凡事都想著哥哥,怎會沒良心呢……”晏傾君往晏卿身邊蹭了蹭,柔笑道,“你猜我今日喚你來做什麼?”
晏卿一手挑起晏傾君的下巴,見她嬌顏如花,也隨之笑彎了眼,“非奸即盜……”
“哥哥不感興趣?”晏傾君揚了揚眉頭。
“無奸無盜,何以為禽獸也?”晏卿眉頭微擰,擺出一副謙謙君子的正經模樣。
晏傾君的眼角抽了抽,卻是更加貼近晏卿,半個身子幾乎掛在他身上。她瞥了眼四周,附在他耳邊低聲道:“那先把該解決的解決了。”
雖說她遣散了宮人,可自從她入宮,四周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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