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傾君想笑的不是畫中女子的長相,而是她發上戴的簪子和手裡抱的東西。
畫中的“封阮疏”頭上戴了一支金簪,是一隻靈雀的形狀。而她手裡,抱著一隻乖巧的小兔子。這在旁人看來,是再正常不過。可在晏傾君眼裡,那靈雀,是為“禽”,兔子,不就是“獸”麼?畫像無疑是晏卿做過手腳,可他這麼畫出來,是大大方方地承認自己是禽獸了?還真是無恥!
“這畫卷……不知太子殿下何處得來?畫下是小女的名字,可畫中人……的確不是阮疏。這是阮疏在祁國的貼身婢女,若太子殿下不信,自可再去調查一番。”晏傾君佯裝微怒,轉過身子,背對晏珣,面上已經是繃不住,笑了起來。
“畫卷是我千金購得,還能有假不成?”晏珣沉聲低斥。
晏傾君斂住笑,倏然轉身,面露怒色,冷聲道:“太子殿下!小女再不濟,也是皇上親口御封的紹風公主,身後的是我封家數十位將軍,是祁國帝王之尊!阮疏區區小女子,顏面事小,可阮疏嫁入東昭,代表的是整個祁國!太子殿下若是不喜阮疏,冷落在側阮疏定不會有半句怨言,但,太子殿下現在懷疑阮疏的身份,是否在懷疑祁國將公主的婚嫁之事當做兒戲?懷疑祁國不顧體統,只為戲弄殿下一番?”
晏珣被晏傾君突如其來的嚴肅怔住。
“阮疏自嫁入太子府,便終日自閉在房內,太子殿下命阮疏不可出門,阮疏便足不出戶,太子殿下說阮疏面上染了紅疹,阮疏便配合您的謊言常戴錦布掩面,今後太子殿下的話,阮疏也會盡量照做。阮疏退讓,是顧忌兩國顏面,不代表沒有底線!太子殿下若是懷疑阮疏的身份,自可傳書我祁國陛下,請他來一驗真假!”晏傾君一番話,說得雙目淚光閃閃,一臉委屈。
晏珣斂了斂氣焰。這幾日是他太過心焦,他萬萬沒能想到,這“封阮疏”,除了少一顆眼角的淚痣,竟長得與晏傾君一模一樣,而且奕子軒那反應,定然是知曉的!否則不會在婚禮當日說出那麼幸災樂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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