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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輕輕鬆鬆地繞過,再想到他一口氣殺了十二名夜行軍,晏傾君對晏卿的真實身份,是越來越好奇了……
“喂,聽說,最初的一批夜行軍,是聚集在白子洲培養的,而數十萬夜行軍共同的師父便是白子洲的族長,如此代代相傳。所以當時你說我是白子洲族長的孫女,那些人才沒用再動手要殺我?”晏傾君笑眯眯得扯了扯晏卿的袖角,一臉好奇地問道。
“嗯。”晏卿應了一聲,又帶著晏傾君繞過一塊石磚。
“所以,其實和白子洲族長有關的人是你吧?精通玄門暗數,一眼辨出夜行軍,知曉他們的弱點,一人除掉十二個……你不會是族長的外孫吧?”晏傾君巧言輕笑,佯裝打趣地問道。
晏卿突然回過頭來,眯了眯眼,“不怕我把你丟在這裡?”
晏傾君受驚地往晏卿懷裡鑽了鑽,可憐兮兮道:“這麼乖巧聰明舉世無雙的妹妹,哥哥居然捨得丟下。”
晏卿瞟了一眼晏傾君,明眸皓齒,大眼汪汪,兩腮粉紅,嘴角微癟,真是真得不能再真的可憐模樣。他撇開眼,眼角微不可見地抽了抽。不得不承認,比起晏傾君,他還是差了一點兒的。他會無恥會無賴會耍流氓,唯獨不會和這女人一樣——裝可憐,還裝得……讓他有些心癢……
晏傾君揚著小臉,猝不及防地被晏卿淺淺地啄了一口,只見笑意在他眼裡淌過,隨即被他拉著繼續向前。
“流氓!”晏傾君低聲罵了一句,雖是低聲,在空靜的地道里卻是分外清晰,顯然是有意讓晏卿聽到。
晏卿的步子頓了頓,乾脆稍稍用力,將她拉入懷裡,對著她曖昧地笑笑,順勢掐了一把她的腰。
晏傾君躲不掉,推不開,垂下眼瞼努力研究著,怎麼能比晏卿更流氓而不使自己吃虧讓他佔便宜呢?
作者有話要說:
明天繼續釋疑~~~~~冒泡冒泡~~~~~
第二十章
是夜,星辰滿布,安靜怡然。
“喂,今日祁天弈沒傳見你?”晏傾君扯了扯剛剛入宜灃殿的晏卿。
“他為何要傳見我?”晏卿一面走向榻邊,一面回頭挑眉問道。
晏傾君理所當然道:“沒傳見你?你不覺得今日皇宮裡平靜得太過詭異?”
不管是璋華太后,還是祁天弈,兩方都像沒事人一樣,好像那死掉的嬰孩當真只是與二人無關的宮女偷偷生下來的。今日一早,兩人從那密道里走出來,也未有被人發現的跡象。
晏卿未回答,神秘地笑了笑。
晏傾君剜了他一眼,欠抽!
晏卿到了榻邊,動手開始解衣物。晏傾君擰眉道:“你做什麼?”
晏卿不語,不緊不慢地寬衣解帶,脫下外衣、裡衣,輕挑地睨著晏傾君,雙眸含笑,好似……還帶了淡淡的桃花色,接著,全身的上衣都被他除去,露出結實的胸膛。
晏傾君一眼掃到那抹小麥色,本能地垂下眼瞼。轉念一想,越是這麼避開,越是助長晏卿的流氓氣焰!她乾脆笑著抬眼,愜意地在身邊的木椅上,學著他的輕挑模樣好不避忌地將他□的上身打量了一遍,隨即擰著眉頭,正要諷刺幾句,晏卿卻是一頭栽在榻上。晏傾君眼見一個黑乎乎的東西從他手裡向自己飛過來,伸手接住,是一隻瓷瓶。
“給我上藥。”晏卿的聲音難得的聽起來有幾分疲憊。
晏傾君這才想起來,昨夜晏卿替她擋了一劍的……在暗道裡見他生龍活虎還有閒情佔她便宜的模樣,她便沒有放在心上。不過……
“好處?”晏傾君揚聲笑問。那一劍,可不是她求著他擋的,她沒必要因此心有愧疚,覺得給他上藥是理所當然。
晏卿竟也沒有氣惱,轉過腦袋對著晏傾君,卻是閉著眼,沙啞著聲音道:“你不想知道宮中的情況?”
晏傾君雙眼一亮,滿是得色地起身,踱步到榻邊坐下,面上的笑容卻在看到晏卿背上的傷時僵了僵。
劍傷很深,與她胸口的刀傷走勢剛好相反,不過都是從肩胛骨到腰間,可是晏卿這傷顯然比她的要重,血肉全部崩開,深可見骨,還有的地方因為沒有及時上藥滲出膿水來。想來夜行軍那一劍當然是比戰場上的普通兵士要厲害,當時她受傷都昏迷了許久,晏卿居然一直忍到晚上才到宜灃殿來找她上藥……
晏傾君抿了抿唇,收起之前的輕蔑態度,倒來一盆水,準備替晏卿清理傷口、上藥。
那傷口顯然是被晏卿用內力強制繃制過,現下他放鬆,便不停地滲出血來。晏傾君養在深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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