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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大,即使當初面對他的媽媽,他也不曾如此的放低姿態。可是現在,他不但將自己的驕傲和自尊踩在腳底下來討好伊寒,向她道歉了,結果她卻不但不接受,反而還出言激怒他。
這種挫敗讓韓洌很是無所適從!
“如果我有讓時間倒回的本事,我怎麼也不會讓昨晚的事情發生。伊寒,我是人,不是神,你不能夠因為我一時衝動犯下的錯誤,而將用徹底判出局。”韓洌凝望著伊寒,言語真切,神情痛苦不已。
這就是婚姻嗎?
掙扎似牢籠,痛苦似地獄,可即使如此,他卻始終不想放開伊寒的手一點點。
“你錯了。”伊寒沒有迴避韓洌那充滿了指責的目光,她就這麼淡定自若的回答說道:“不是我不原諒,對我來說你韓洌不過是一個突然闖入我生命中的男人而已,你可以隨時闖進來,也可以隨時離開。只是我的心……它太狹隘、脆弱了,除非讓它忘記昨晚的痛。不然……我和你就算是會做一輩子的夫妻,那也不過是形同陌路人。”
“伊寒……”
“好了,不要再繼續說了。”
就在韓洌還想要對伊寒說些什麼的時候,伊寒開口阻止了他,“我和你現在已經話不投機半句多,要是我們再這樣帶著不理智的情緒說下去,那我和你還會爭吵的。到時候,說不定我和你連陌路夫妻都做不成了。我吃飽了,謝謝你餵我。”
對韓洌說完這一番話,伊寒再次躺下,拉起被褥蓋著自己。
又一次,韓洌被伊寒當做空氣般無視了。
見狀,韓洌怒不可遏,滿腔怒火折磨得他快要發瘋了。真是恨不得將手中的空碗給重重扔在地上。
但是吃一蟹長一智。
韓洌終究還是將高舉起來的碗給收了起來,然後放在桌上,但終究那股子充斥在他身體間的怒火是需要發洩出去的。
於是,韓洌在安排好人手,照顧和監視伊寒之後,他便直奔古樓海的家。
“海哥,你好棒!”
這韓洌剛一走進古樓海的家,就聽到一個女人妖媚討好的叫聲傳來,隨即而來的便是那曖昧不已的身體撞擊聲。
“爽不爽?”古樓海大聲詢問著身下的女人,昨晚為了韓洌和伊寒兩個人的事情,他積攢了一個晚上的力量,所以這會兒古樓海可謂是擂鼓瀟瀟,幹勁兒十足。
“嗯……爽……啊!”
本來女人很是享受、很是暢快的回答古樓海的,可是當她一睜眼睛,竟看到渾身騰騰冒著千年寒冰之氣的韓洌,尤其那雙幾乎要將活人給凍成殭屍的眼神兒,那三魂七魄差點兒沒魂飛魄散出去。
見女人突然像是死魚一樣,古樓海不高興了。那一嘴巴槽話立馬噼裡啪啦的冒騰出來,“靠,不爽嗎?竟然在這個關口給老子走神兒!扯開嗓門兒給老子叫,不然老子……”
“不是海哥,是……”終於,女人回過神來,戰戰兢兢的抬手,牙齒打顫的對古樓海說道。
“是什麼?”古樓海順著女人手指的方向看去,一見到猶如地獄閻王一樣站在那裡的韓洌,立馬二話不說的扔下女人。
“你不在醫院照顧你女人,跑來我這裡逛什麼門子,還是你終於想通了。決定要來向我這個情場國際高手來取經?”雖然此時這古樓海被韓洌撞見了和女人幹那檔子事兒,渾身又是不穿一縷,但是他卻絲毫都不覺得尷尬。
而是一邊慢條斯理的從一地狼藉中找出一條毛巾裹住自己的身體,一邊對女人說道:“你可以走了,你的酬勞明兒個會打到你的賬上。”貞嗎縱號。
聽到古樓海這話,女人便二話不說抱起衣服就走人。
她很清楚古樓海的行事作風,只要女人乖乖聽話,他從來都是出手大方,決不虧待。但若是跟他玩手段,整出什麼么蛾子來,那手段也絕對是殘暴狠辣到駭人聽聞的地步。
“不過,我說兄弟,雖然我和你是過命的交情,但是你下一次見到我在和女人辦那檔子事兒的時候,你能不能提前通知哥們兒我一下,或者稍微避嫌一下。要是我有一天是玻璃心,被你嚇得不能人道了,那我的那些嬌花你是打算替我接收了嗎?”古樓海開著韓洌的玩笑,同時走向酒櫃為自己和韓洌倒了一杯酒。
“給。”古樓海將酒遞給韓洌。
韓洌皺眉,沒有伸手去接酒杯,而是語氣認真嚴肅的對古樓海說道:“我不喝酒了。”
古樓海一怔,瞅了瞅韓洌那猶如浸泡在冰水裡的俊顏,一瞬間,古樓海明白了,“伊寒在跟你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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