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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眼唐琪中了劇毒昏迷猶自未醒,生命危在須臾,竟想不到這小小一個少女竟說出這樣的話來。
唐大標聽了,臉色一沉,斥道:“小丫頭片子懂什麼,休在這裡多說,快快讓開!”他見柳月兒透著幾分可愛氣兒,雖是出言相斥,語氣卻輕和。柳月兒搖了搖手,道:“叫我讓開是可以的,但我有話要說,說完自會走開,另外,我還可以幫老爺子你的令郎把毒也解掉。”唐大標聽了,面色一動,忙問道:“你說你能幫我兒解毒?”柳月兒神采飛揚,因見孟公子雙手負後,立得筆直,遂學著他的樣子,將柔荑叉後,答道:“正是!”唐大標道:“小姑娘有什麼話要說盡管說來,唐某聽著。”正說之間,又走進一個男子來,約二十五六歲,面色煞白如紙,滿頭黑髮之上卻繞著一綹如雪白髮,孟公子認得正是那日天香客棧中與柳月兒同桌而坐之人。此人正是凌子陽。眾人見了,都暗自稱奇,互議道:“這人相貌好怪!”
只見凌子陽向柳月兒道:“月兒,你怎麼還是來了?”聲音清冷,微帶斥責之意。柳月兒向來敬畏這個師哥,見得是他,急轉過手來,向他微微一笑,道:“師兄,你也來了。”凌子陽走到她跟前,只嘆了口氣,道:“你一個女孩子家整日莽莽撞撞的,四處亂跑,這怎行!我不是跟你說過,這事你別來湊熱鬧。”柳月兒嘟著櫻唇,鼓著腮幫,道:“可是他們錯怪了他……”看了孟公子一眼,又向師兄凌子陽道:“師兄,剛才你不是也看到了麼,他剛才追著一個老婆婆直向東門……”說到這裡一泓清波直盯著師兄閃閃轉動,滿面央浼神色。凌子陽最疼愛這個師妹,見了,受央不過,當即向眾人瞥了一眼,淡然道:“我方才我卻是見到這個公子追趕一個老婦穿街而過,直向東門。”說完,獨自一人站在一旁,便不再說話。唐門眾人聽了又紛紛互語。唐大標心知兒子中毒中毒耽擱越久越不妙,此時也不管柳月兒與凌子陽所說是真是假,心想萬事以先替兒子解毒為上,當即上前微拜一禮,道:“如此說來,是我們多疑了,還請小姑娘助我兒驅毒,在下在此先行謝過。”柳月兒又向師兄望了一眼,意在相尋,見他不語,當即伸手入懷,取出一個錦盒來。唐大標指著那盒子問道:“小姑娘,這是……”柳月兒笑道:“開啟一你看就知道啦!”見她一按機扣,只聽嘭的一聲輕響,極其清脆,錦蓋*,只見蓋中黃緞之上蹲著兩物,灰褐顏色,溼漉漉的,形似蛙類,但頭部卻長著一個紅色肉瘤,豔如鮮血。眾人都互道:“這是什麼?”孟公子少時一直深居簡出,勤學孜孜,武功雖高,但見識卻平平之極,見了這物,也認不得。卻見薛成興奮沖沖地走上,對著那兩物目不轉睛,像似見到聚寶盆一般。柳月兒向他笑道:“這位先生,你認得我這兩物是什麼麼?”薛成雙目瞬也不瞬,直盯著那兩物,點著頭道:“識得,識得,這是食毒雪哈!”神色間卻顯得很興奮。柳月兒驚奇讚道:“呀,你真厲害,我這食毒雪哈你也認得。”取出一支來,向著那食毒雪哈道:“小東西,你要幫人家解毒啦。”走至唐琪跟前,將解食毒雪哈輕輕放在地面上。薛成向唐大標喜道:“令郎有救了!家師在世時,曾聽得他說過此物,只是一直無緣得見。此物對毒性極為敏感,只須一嗅,便可將方圓半路之內有毒之物盡數察出,隨即前去吸食毒性,直吃個飽為止,因之稱為‘食毒雪哈’。若以此物解藥,當直靈驗無比,再好不過了。”正說之間,只見那食毒雪哈在地板上呱呱叫了幾聲,便向不遠的莫雲跳去。眾人見了不明所以,柳月兒也吃了一驚,道:“咦,怎麼朝那裡去了?難道他也中毒了麼?”莫雲一見食毒雪哈朝自己蹦來,當即閃身避開,但那雪哈也隨即調頭蹦來。莫雲心一怒,抬腿便要踩落,要將這討厭的雪哈踩死。唐大標急道:“別傷它……”柳月兒也叫道:“別踩我的雪哈!”莫雲哪裡理會,直踏而下。忽見白影一閃,一人箭步衝上,卻是孟公子。只見他左足立地,右足抬起,右腳背上卻是莫去的那直踏而下的腳。隨即便見莫雲快速將腳縮回,竟是不住踉蹌倒退。眾人看得奇怪,不真蹊蹺,而唐大標、凌子陽、薛成幾人均已想到莫雲之所以如此,極可能是被孟公子從腳上傳出的內力所震。柳月兒急步奪到食毒雪哈前,俯身撿起,捧在掌心,向莫雲怒道:“你這人忒壞,為什麼想要踏死我的雪哈?”莫雲穩住身子,滿臉慍色,瞪著孟公子不答。唐大標上前一步,也問道:“莫賢侄,你這是為何?倘真給你踩死了這姑娘的雪哈,那我兒子所中之毒如何去解?”他礙於莫不凡的麵皮,這話說得倒也不重。
孟公子心中也奇怪起來:“這雪哈為什麼會往那他那去,他卻又為何想將這食毒雪哈踏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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