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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地生見了,便不敢再問了。至於坐騎如何得來,此時孟公子心中已猜到*,在一旁暗自搖頭。
第十七章 救難定緣
三人驟馬,徑向那鎮子而去,剛行片刻,忽聽得背後馬啼得得,轟轟隆隆之聲大作,一片叫嚷。三人勒馬回望,只見十餘人大喊大叫,都騎著馬追來,將灰塵揚得老高。三人勒馬回望,那夥人片刻驟至跟前。殷膗娘子縱馬迎上,口中說道:“好啊,這幾個殺才倒追了來。”只見那十餘騎當先擁著那人,四十餘歲,留著八字須,眼睛不大卻聚著光,頭頂方帽,似管家打扮。那人騎在馬上赤著雙手,不著一物,他身後十餘人手中都都拎著一條齊眉長棍,皆都凶神惡煞。殷膗娘子問道:“你們追趕來做什麼?”當先那人,穩住馬說道:“你這婆娘搶了我莊上的馬,還問我追來做什麼,哼!”殷膗娘子微微動怒,道:“我好言去說,要借得三匹馬來,可你這管家推三阻四,我要交幾十兩銀子作押,你又是不肯,那老孃有什麼辦法,軟求不成,還不會硬取麼?”那管家也動了怒氣,罵道:“好你個賊婆娘,趁著我家主人赴龍騰山莊未歸之時,膽敢上門來撒野強擄,快還回馬兒,便饒了你去。”殷膗娘子心頭火起,向那一瞪眼,當即雙腿一夾,縱馬衝去。那人罵道:“賊婆子不知好歹。”甩起手中馬鞭抽去。殷膗娘子看清了鞭索的來勢,伸手一接,握繩在手,向旁一扯,那人身子騰地飛起,已被拽下馬來,隨即落地,在地上打了幾個滾,殷膗娘子哈哈大笑,道:“沒想到你這管家就這麼一點本事。”說著將奪來的馬鞭隨手腰間一插。
那管家爬起身來,滿臉怒色,也顧不得去拍去滿身的塵垢,將手一指,怒吼道:“都給我上!”那十幾個奴僕當即滾下馬背,手擒棍棒,齊發一聲喊,張牙舞爪地一擁撲至,將手中棍子揮得唔唔直響。殷地生在一旁見了,嘿嘿冷笑,卻不上前去相助,在一旁冷笑道:“好一夥不自量力的****才。”孟公子在馬背上看時,只見殷膗娘子綽著馬鞭在手,一頓狂舞,將先衝到身前的七八人抽得活蹦亂跳,一個個都撇下了長棍,或是抱頭鼠竄,或是連滾帶爬,都逃開了,其他未衝到的人見殷膗娘子竟如此厲害,都遠遠站著,不敢上前。殷膗娘子大笑一聲,縱馬往前,舉鞭故作甩下之勢,那管家見了,慌忙牽著轡頭,一溜煙前往回奔,隨他來的眾奴僕見他當先扯乎,一怔之下,驚呼而逃,片刻間,都不見了蹤影。跑得急得不及顧馬,便將馬兒也撇下了。殷地生夫婦都哈哈大笑起來,孟公子也不禁莞爾。三人當下又趲趕路程,投那市鎮而去。三人穿過兩片大林子,三兩稀疏村落,來到那市鎮之外。此時天已昏黑,蒼旻之上寥掛星斗,正自朝著下界張望。
三人入得鎮來,只見街市上燈火輝煌,人煙輻輳,紅袖綠衫滿街盡是。因道上行人所阻,不得不慢下來,孟公子心中奇怪,說道:“想不到這麼小小的一個鎮子,夜市竟會這麼熱鬧,聚集了這麼許多人。”殷地生道:“這個鎮子雖小,所居的人卻多,夜間熱鬧不遜白晝,直到翌日四更時分,尚有不少男男女女在道旁路攤上來吃夜宵。”他說著轉頭向身旁的妻子瞟了一眼,見她正在馬背上東張西望,並未注意自己與孟公子說話,當即向孟公子嘻嘻笑道:“但這男男女女夜宵前後都做些什麼,可就難說了!”孟公子聽了一怔,但見他神色,心念微動,微微一笑,問道:“對此你怎麼會如此清楚?”殷地生將頭向他湊近,低聲道:“江湖中人能不能江湖中事!”孟公子微笑不語,聽他續道:“你想呀,若是尋常夫妻情侶,這半夜三更的誰還會在此宵夜吃茶,早他媽的都在自家房中,雙雙脫得赤溜溜的抱作一團,爛如泥似的。這夜間不歸之人,若是孤男寡女的半夜還在街頭吃茶吃飯的,那麼男的定是****之徒,女的多為娼妓一類,他們各有各的打算,男的想花錢快活來*,女的要賺財填囊假應情,想來你不會是花錢求快活的主了,因此此中道理我不說,孟公子你又如何能知!自古就有酒是色媒人之說,但我說啊,吃茶宵夜亦如那三姑六婆淫盜之媒,不知成就了多少露水夫妻,如今的女子怎麼都變得如此。”說罷自笑,又輕言道:“不過我喜歡,正對老子胃口,呵呵……”他這一番話說出來,把孟公子聽得一愣一呆的,先後連怔數次,雖聽他話說得粗俗,但也覺不無道理。殷地生悠然出神,面色不禁帶著笑意,過了半晌,他興致仍濃,忍不住又道:“不瞞你說,小人也不曾一次做過這夜間不歸的勾當,找一個貌美的女子帶出逛逛這花花世界,陪著多開心啊,累了帶去投一客店,兩人都穿光了衣服,一絲不著的,將那軟得爛泥也似的女子一壓,便聽殺豬般的嚎叫,嘖嘖,單那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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