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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後悸襲來,雖是大睜著雙目,驚奇不語。葉盛、唐大標等同坐之人也均自吃驚不小,心海大師嘆了口氣,心中卻也犯嘀咕。孟公子暗自尋思道:“凌子陽師兄妹兩人是萬毒門中人,為何與我這用毒手法竟恁似師叔呢?這是為何?”卻是不解。 。。
第七章 觀玉大會
忽然之間,聽一人哈哈大笑道:“好厲害,也是邪門歪道的異術,與貧道倒有幾分投氣,貧道看過了一時心癢,想要領教領教。”語甫歇,便聽那人一連串喁喁自念,似法咒一般:“咪嘛呼哞”云爾,聯珠般響起。孟公子來看,正是唐大標方才口中所稱的湘西趕屍人吳澎,只見他雙目微開,爍著精光,口中唸唸有詞,左手兩指相扣,右手搖的金鈴玎玎真響,響聲清脆。吳澎一念這法咒,他身後一字立的四屍之二立即跳將出來,直朝場中凌子陽大跳而去。眾人見了,大驚之下,齊一聲喊,慌忙閃開讓道,離那死屍遠遠的,有嚇得腿軟了的,癱倒坐地,手扶著長凳,戰戰兢兢,卻站不起身來,嚇得牙齒格格打顫。但見那兩屍面如枯木,乾癟瞘瞜,直如木樁一般,從嚇倒的那人旁邊一躍而過,二蹦三跳,已來了凌子陽、柳月兒的木棚前。柳月兒見乾屍跳來,形容可怖,嚇得花容失色,不由得連退後兩步。凌子陽也吃了一驚,忙跳起身來,卻是臨危不亂,隨手一擲,手中杯盞激飛出去衝在一具乾屍枯臉之上,啪的一聲,酒盞如擊在石塊上一般,粉碎了。眼見乾屍撲到,凌子陽擔心師妹,喝道:“月兒,離我遠些。”口中說著話,身子已晃了開去,避開一具乾屍的雙手合掐。吳澎在那邊將金鈴搖得更加響了,法咒念得愈加快了,兩具乾屍竟分在兩邊,夾擊凌子陽。凌子陽將身斜躍,兩屍皆撲個空,隨即轉身又撲向凌子陽。凌子陽朝正跳而來的一具乾屍飛出一腳,力勁十足,正踢在那乾屍面門之上,那乾屍受力不過,被衝得向後飛了出去,仰天倒下,直落人群中,有個膽大悍勇的中年人朝天一腳,力道一轉,將正跌下來的那具乾屍朝吳澎的方向轉去。只聽砰的一聲,便那乾屍便砸在吳澎桌上,頓時桌子破裂。吳澎早已停搖手搖鈴,止念口中咒,閃退一肯。那邊正伸手來掐凌子陽的另一具乾屍已停住不動了。凌子陽當即拍出一掌,帶著內力,摻著毒性擊在前面不動的乾屍身上,乾屍受力飛出,亦向吳澎直摔而去,吳嘭見了,縱身躍起,就空中單掌拍出,擊在乾屍身上,那乾屍當即轉向,又反摔向凌子陽而去。凌子陽不去接那乾屍,冷笑一聲,斜身側開。吳嘭這一掌力道不弱,乾屍去勢不消,卻直飛向孟公子。孟公子只須將身子一側,便可避開,但眼見這乾屍來勢好快,怕它撞在其他人身上,當即伸出右手來,牢牢接住了,後驟然一驚,只覺自身體內抑住的毒性蠢蠢而動,心中暗驚:“原來這屍身上有毒。”當即將那乾屍往一塊空地上拋了,自坐著不動,依法調理。
孟公子體內毒性是被解毒心法所抑,深潛不發,但他一旦自身再染毒性,便引動體內原有毒性呼和相應,若不即時調解抑止,便猶壩破水出,滾銀翻雪般發作起來,便得毒發,他雖然有異功法門,不致身死,卻也難當毒發之楚,又兼他先替唐琪解毒,後為鄆城三虎之二解毒,其時未遠,此時又因屍身之上的毒性,遂立時引得他身內毒性不安分起來。孟公子知道厲害,哪敢懈怠,立即以解毒心法暗暗用起功來。解毒心法神效,孟公子依法,只走動內息三五回,已將體內毒性復返不礙之處。耳中又聽得金鈴鳴響,法咒急促,他瞥眼來看,只見那四具乾屍已然將凌子陽圍在垓心,都伸長手臂,橫劈直擊,齊攻凌子陽,但見四屍攻擊之法有條不紊,好似陣法,凌子陽左支右架,倒也不落下風。
孟公子心中奇怪,尋思道:“那屍身上怎會有毒?”隨即惚然:“原來是凌子陽以毒掌拍擊那乾屍時,將掌中毒性帶上,那屍身帶毒撞向吳澎,只是吳澎難知蹊蹺,不知閃避,反倒縱起將乾屍後擋了回來,卻不知自己手著那屍身時,已遭了人家的算計。”
吳澎邊搖邊咒,這四具乾屍聽令,齊掐共劈凌子陽。這四屍成陣,頗有威力,又是不知痛疼癢麻的乾屍,只猛撲惡撞,凌子陽腳拳雖然伶俐沉猛,但擊中每具乾屍身上,如擊敗革,似中木樁,將乾屍開啟跌翻,乾屍為人以異法相操,直倒直起的又撲上。又鬥得一會,凌子陽瞧出玄機,撇開乾屍,欲來制住吳澎,吳澎將鈴急搖,法咒不絕於口,當即便有乾屍猛跳可有數丈的來前擋住,殭屍陣又起,掐劈格斫,又將凌子陽纏住。凌子陽見勢頭不妙,已自焦急三分。柳月兒心中雖怕乾屍的可怖面孔,但心護師兄,已不得不跳進圈來相助,片刻之間,已被一具乾屍卡住了脖子,緊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