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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卻不想你死在此處。”
孟公子早就覺得此莊上來的那所謂的貴賓,決非尋常之人,此時聽酒鬼所說,心中隱有所覺,想必那個主子才是此莊真正的主子。
青苔與紫桑、藍本三人對望一眼,都有了疑色。隔了片刻,紫桑兩眼一轉,問道:“你的主子不就是這郝好人麼,如何還有個主子在裡面。”孟公子對此也有些許不解,這時聽說,當即細聽,只見酒鬼冷笑一聲,道:“你剛才沒聽著麼,郝好人他稱我為酒鬼兄弟,你見過有主子這般稱呼奴才的麼?”紫桑微一沉吟,問道:“如此說來,莫非你們是另有所謀,才在此處開了莊院,只是各人以主奴之樣為幌子而已?”酒鬼與郝好人一眾聽他這話,對望一眼,卻不答話。孟公子在一旁看在眼時,放在心裡,難怪他們主不主,奴不奴的,卻原來如此,果是都聽命於同一個主子。
第一百七十一章 入府為奴
正在這時,忽聽有腳步之聲,孟公子順聲看去,只見從裡面堂中走出一個人來,正是先前那替自己與柳月兒安排住宿地郝叔。
那郝叔走進堂中,向堂上眾人瞧了瞧,微微一愕,顯是他也不料此處竟有這許多的人。他眼望著青苔、藍本、紫桑眾人,來到郝好人跟前,低道:“主子見你出來這許久不回,有些怪你辦事不利的意思,後來又聽到外面有吵鬧之聲,這才叫我出來看看。”郝好人聞言頗有慌恐之意,說道:“郝叔,你這就回去跟主子說,我立馬便打發了這夥人,稍後再去見,叫主子放心。”郝叔轉頭又向對方看了一會,回頭道:“沒想到迅雷堂竟來了這麼多人,我瞧他們人人兩眼都是精光湛湛,鬢角凸出,顯都是內家高手。”郝好人只笑了一笑,卻不言語。郝好人沉吟半晌,忽道:“我知道你是怕主子會有怪你辦事不利之意,這才不願將此事稟上,帶著這二十餘人在此承擔,但依我之見呢,既然對方來的也都不是俗手,人數又多我方一半,何不將此事早與主子稟明,若不然,待敵我兩方廝殺起來,且不說你們這二十餘人是否能大敗敵方,且說我方,那定是難免多有傷亡的。俗話說‘殺敵一萬,自損三千’,若真出個好歹,恐怕那時,主子才會因此而真的辦你個辦事不利之罪。”郝好人聽他一番話,頓時如醍醐灌頂,拔雲見日,驚道:“對,對,說的是,幸虧你點明此中利害之處,你這就去跟主子說明,請主子示下。”說著以手加額。郝叔點點頭,又入內堂去了。
青苔、藍本、紫桑等人見對方出來一人,與那郝好人低聲說話,似在商議,不禁對酒鬼的那話信了幾分,後見郝叔片刻即去,他三人便悄聲相議起來,都皺起了眉頭。
這時鬼酒又站了出來,再次叫青苔速速率人離去,可青苔三人奉令來此,未得功成,又怎能身退。兩方都稍定下來,各自商議不多時,便見那郝叔復出,但他的前面卻當先走著一個老者,郝叔只是恭色相隨其後。
孟公子向前面那老者一看,不禁大吃一驚,原來他竟是乾坤大明宮的毒虎峰孔公護法。霎時之間,孟公子心念如潮,滿腦之中盡是乾坤大明宮的宮主古麗娜的身和影,在南少林時,她那悲極而去的容顏再次湧上心頭。他心事如潮,迷迷糊糊之間,只見身旁郝好人、郝大、郝二及眾莊丁都忙向孔公躬身行禮,口中齊稱:“參見皮公護法。”
那郝二行禮之時,瞥眼間,只見身側的孟公子呆站當地,兩眼沒神,憨憨傻傻,當即一扯他的衣衫,示意他隨眾行禮。不料酒鬼卻伸的一拔,將郝二的那手拔開,隨即向孔公望望,見他沒察覺,鬆了口氣,便又是躬身而立。郝二一怔,只用眼角餘光睃了酒鬼一酒,便聽孔公嗯了一聲,眾人這才站直了身子。郝二這才湊近酒鬼,悄聲簡言道:“何意?”酒鬼卻不回答,只伸出一指,噓了一聲,示意他莫出聲。好在此時皮公正向對面看去,又並未察覺。
孟公子方才被郝二一扯衣衫,早就回過神來,這時一看,只見那紫桑帶面笑意,走上一步,向孔公抱拳道:“閣下是……”孔公神色冷冷,也不回禮,只道:“迅雷堂的管堂主野心果然不小,他可是想將武林中各個門派,幫派,教派逐一吞併,這才派你們四處奔波,要黨同排異,從而實現他多年以來稱霸武林的願望麼?”
紫桑先是一怔,隨即呵呵一笑,並不否認,說道:“閣下莫非就是那個所說主子?”只聽一個莊丁叫道:“他是我宮護法,對付你們這些跳樑小醜,又何勞主子親來。”莊丁之中,頓時有幾人轟然稱是。當即便見藍本走出,哼哼冷笑,向孔公道:“你既不是那個主子,快閃到一邊去,叫你們真正的主子出來相見。”他這話一出,他那一方勢氣稍長,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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