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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人。
假山離墳墓只有三丈多,兩人的對話,他聽得清清楚楚,“魔音女”那一幕也入了他的眼,他對白石玉感到莫測高深。
武同春怎麼也想不到許中和還在廢墟,他徑自出堡搜尋去了。
由於白石玉與“魔音女”都談到鬼,許中和心情十分紊亂,他不信這種無稽之言,但下意識中又希望真的有鬼,而這鬼就是含冤負屈而死的吳凝碧。
正自冥想之際,忽聽一個聲音道:“兄臺可以出來了!”
許中和大吃一驚,舉眼望去,只見一條藍色人影站在假山旁,立即鑽了出去,抱拳為禮道:“白兄早知小弟藏身這裡?”
白石玉微一點頭道:“是早發覺了。”
許中和仔細一打量白石玉,心中一動,脫口道:“白兄,我們在何處見過?”
“是嗎?”
“小弟感覺似曾相識……”
“小弟倒沒有這感覺。”
“對不起,小弟失言。”
“無妨,無妨!也許兄臺曾在什麼地萬瞥見還小弟,只是不相識罷了。”
“小弟姓許名中和,謹此謝過援手之德。”說完,揖了下去。白石玉還禮道:“言重了,不敢當許兄的謝字。”
許中和正道:“若非白兄適時伸義手,小弟難逃一劍之危,白兄以兩敗俱亡為小弟弟掩飾,其實,小弟根本無力反擊。”
白石玉點頭道:“聽許兄坦言無諱,證明是位至誠君子,得能相識,是件快事。”
許中和道:“小弟得識白兄,也引以為幸。”
白石玉蜜額道:“小弟真不明白,許兄與那位武兄,都屬正派武士,不知因何以命相擠?”
“這一言難盡。”
“如有不便,許兄可以不說。”
“小弟跟武同春是金蘭至好……”
“噢!何事反目?”
“說起來丟人,他誣指小弟與盟嫂有私。”
“啊!這可是相當嚴重的事,關係名節與人格,依小弟看,許兄斷非這種無行的人。他有證據?”
“他說的眼見。”
“眼見?”
“是的,唉!其實……這是一個可怕的誤會。”
“怎麼個誤會法?”
許中和木然了片刻,憤憤地道:“這本不足為外人道,坦白兄對小弟有德,且已經介入了這件紛爭,小弟不得不坦誠以告……”
深深吐口氣,又接下去道:“小弟與武同春,雖屬異姓,但不殊同胞骨肉。八年前,他為了私事,經常在外,託小弟照管堡務。有一晚,小弟照例在堡中巡視,突然發現有人闖入盟嫂臥室,小弟怕發生意外,追進內室,結果……唉!真是羞於提起。”
“結果怎麼樣?”
“盟嫂安然酣睡,不見任何人影,小弟以為是眼花看錯,忙退了出來……”
“以後呢?”
“盟兄武同春等在房門外,不用說白兄也明白了。”
白石玉似乎很激動地道:“許兄因何不解釋?”
許中和咬牙道:“沒有用,他一個字也聽不進去。”
白石玉吁了口氣,道:“後來怎麼樣?”
許中和嘆聲道:“他不願這件事張揚,約我到一個無人之處決鬥……”
白石玉緊張地道:“像今天那樣搏命?”
許中和搖搖頭,道:“小弟,不甘心背這醜名,只要一動手,事情就認定了,而結果必然有一個要伏屍,小弟當場想到了這一層,不戰而逃,遠避山野。”
白石玉點點頭,道:“許兄的決定是對的.武同春不察是非,不追查事因,不給人留絲毫餘地,如果是為官的話,定興冤獄,其情可憫,其行不可恕……許兄,恕小弟交淺而言深,許兄在八年後的今天,不請自來,目的是什麼?”
許中和透口氣,悲聲道:“小弟在山中奉母,不幸先慈老病纏綿,使小弟不能分身,延到去冬辭世,小弟守廬百日,再度出山,打聽之下,知道無雙堡發生了大變故,盟嫂在生產之後,忽遭火劫,武同春遣定所有堡中人等,封堡絕江湖……”
白石玉用手一指道:“許兄說的盟嫂,就是那座墳墓中人/許中和黯然點了點頭。
白石玉又道:“許兄準備如何應付這件事?”
許中和把牙齒咬了又咬,淒厲地道:“盟嫂死得太冤枉,也太悽慘,小弟要查明始未,如果證明是武同春縱火焚妻,小弟誓要殺之而後自殺。”
白石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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