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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原來的她了。”
“其實,她現在這樣不是也挺好的嗎?”幸村的視線也飄向了遠處那抹快要消失在校門的影子。
“也許吧!”仁王低著頭,聲音裡有自己都無法察覺的一絲苦澀。
真田清咳了一聲,看到失落的隊友,不善於表達感情的他只能用最直接的方法,說道:“現在既然她沒事,你不用硬是把包袱背在自己身上。比賽快到了,你也別想太多了。”
仁王幽幽地嘆一口氣,說:“我知道了。現在我會將重心放在比賽上的。”
看著他與平日的瀟灑全然不符的樣子,幸村和真田默默地對視一眼,都無聲地嘆息一聲。
天台
重新上學的日子就這麼一天天過了,從開始有點不習慣到現在,海蜃已經開始適應了自己現在這個身份。只是以前的柳生海蜃為人實在太張揚,讓習慣了低調的她每次到了學校迎上眾多投射在自己身上的目光時都有一些如芒在刺的感覺。
自從第一天之後,她就沒敢再去網球部的訓練場地,寧願窩在教室裡把作業寫完開始畫畫,算算時間差不多了才直接走到校門口與哥哥匯合。
仁王沒有再來主動找她,只是每次見面了總是對她笑得一派溫柔和藹親切地詢問她的身體狀況。說起來,網球部的眾多正選裡面跟她打照面最多的,除了哥哥之外,反而是同班的切原赤也,不光天天上課的時候會看到,連放學後在家裡……原因只有一個:補課。
海蜃總算見識到世界上還有人的英文是可以爛到人神共憤的。為了不讓他掛掉這科喪失比賽資格,在正副部長的贛旋下,切原同學正式開始了每天訓練結束後還要被押著去補習英語的日子。由柳生和一個叫胡狼桑原同是網球部的成員輪流執行。胡狼有巴西血統,負責口語和聽力部分,柳生則要負責他的閱讀和寫作。因此,每隔一天,當海蜃走到自家車子旁邊時,總會遠遠地看到一隻垂頭喪氣的海帶頭沒精打采地跟在自家哥哥旁邊一同走來。然後,在家裡,就會看到某人在痛苦地咬筆桿腦頭皮……
就像現在這樣。
他們一般是在書房進行補習的,而海蜃過來拿一本字典的時候發現房間裡不見柳生的身影,只剩下一個正在死命地揪著自己頭髮的人。
本來想拿了東西就走,但看到那個快要把自己扯成光頭的人,海蜃還是忍不住說了一句:“別拉了,就這樣拉的話你的頭髮也不會變直的。”
聽到她的話,切原果然停下了手上的動作,反應了兩秒後,他立馬大叫出聲:“柳生海蜃!”
“有事嗎?”已經走到門口的海蜃回頭看了他一眼。
“你……你……”切原滿面通紅地“你”了半天硬是“你”不出後文,但海蜃卻很有耐心地看著他,並沒有開腔,最後,切原才一口氣吼道,“你不要幸災樂禍!”
幸災樂禍?她有嗎?算了,是自己不該多嘴的。搖搖頭,海蜃沒有辯解,打算回到自己的房間去。
“等……等一下!”切原又匆匆叫住她。
這裡的人怎麼都喜歡在別人要離開的時候才突然開口叫住?雖是這麼想著,海蜃還是停下了腳步。
“那……那個……”切原支吾了一下,才說,“那……愛所累……是什麼意思啊?”
愛所累?是蝦米東西啊?海蜃思考了一下,試探地問:“isolate?”
“……差不多啦!你只要告訴我這個詞的含義就可以了!”切原漲紅了臉叫道。
“孤立,隔離。”海蜃言簡意賅地回答完畢,又想離開。
“等等!還有……”切原被眼前一堆亂七八糟的英文字母搞得一個頭兩個大,都顧不得眼前這個是他以前厭棄得要死的千金大小姐了,直接把她當翻譯機器一樣繼續問,“那alone和lonely又有什麼不同?!”
海蜃這次沒有立刻回答,定定地看了他一下,突然走回書架前,手指在一排書上滑過,最後落在了其中一本上面將其抽出,直接走到桌前扔到了切原面前。
《英語同義詞辨析》。
切原看著那厚厚的一本字典,再看看臉上沒什麼表情的海蜃,嘴角有些抽搐地問:“你……你這是什麼意思?!”
“求人不如求己。”海蜃淡淡地甩下這麼一句,直接轉身出門,不再理會切原。才剛出房門,就看到柳生正從樓下上來了。
“……哥。”一段時日下來,她竟發現這個“哥”字是越叫越順口了。只不過,他們“兄妹”間的感情,還是如同涼白開一樣冷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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