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呆滯無神的眼中映出一副畫面,一個年紀和他相差不大的女孩,長長的黑隨風飄零,長長的睫毛下面大大的眼睛極為有神,但帶著驕傲和張狂,雖然嘴裡說著一些刺耳的話,但也掩蓋不了她的可愛。
“都半個月了,你還沒引氣成功,還想做我丈夫,你死了這條心吧!讓我嫁給一個弱者,門都沒有,雖然我們有婚約,卻是我爹被你父親灌醉後讓師祖指定的,要嫁讓他自己去好了,你最好別往這想,否則的話,別怪我不客氣。”
“你我有婚約?怪不得來之前父親沒有向我提過,就算是有,我同意不同意還不好說,不過百善孝為先,父母之意,媒妁之言也不好違背,至於娶是不娶,以後再說。”驚語雖手無縛雞之力,但心中的傲氣從未少過,尤其是牽涉到父母,他更是不會放過。
“哼,小子,你找死是吧,那我就送你一程,就憑你還想娶禎禎,簡直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白日做夢。”旁邊一壯大如牛的男孩說道,他拔劍就要刺來。
“住手,浩然師兄你知道我爹的脾氣,你要是傷了他我爹會廢了你。”嚴禎不急不緩的說道,晚一點可能劍已刺到驚語。
“可是,表妹。”浩然不甘的合上劍。
嚴禎並不理他,對驚語說道:“浩陽,我會讓你死心的,我們走著瞧。”
接著她頭也不扭的對浩然說:“我們走。”自己直接便走了。
走在後面的浩然突然轉過身,做了一個古怪的動作,一手佯裝拽住下體,一手成刀狀向下體切去,便隨手扔在腳下,順便用腳踩了幾下。
“浩然師兄,你還不走?”
浩然玩味的朝驚語一笑,跑著跟了上去。
驚語哪裡不明白他的意思,臉上卻沒有任何表情,無喜無憂,無怒,無樂,他握了下自己的劍也走開。
孤舟在船漿固定頻率的撥動下,劃破平靜的水面,無目的的飄流。
風掃過溫暖的湖水,吹動了小舟,卻吹不暖他的心,凍結的心靈連舟走偏了方向都沒感覺到。
不知漂了多久,就聽到“噔”的一聲,小舟到岸了。
“我到哪了?”他迷茫的看著這個陌生的地方。
又有點熟悉,好像來過,高山、流水、黑色的巨樹,臺階,映月臺?
不知不覺間他跑到了映月臺,不遠處那塊石碑還完好無缺的立著。
我剛好來了一個月了吧?今天晚上還是月圓之夜,能看到爺爺奶奶,爹和娘嗎?還有機靈古怪的弟弟。
想到這些他又苦笑道:“反正被配後山砍柴,後山那麼大,去哪都一樣。”
他將小舟拴到一邊,拿起劍就坐到臺子上,這次他沒有下水,生怕再把水中的影子攪沒了。
下午,明花島上,一個年輕的姑娘一直盯著渡口看,偶爾轉幾圈,時不時的嘟囔著:“這浩陽今天怎麼還不來,母親還在裡面等著呢。”
“靈月小師妹,你不去好好練武,在這做什麼?讓師父知道,又該罵你了。”一個年紀稍長的女子說道。
“沒,沒,沒什麼,母親讓我等,等人,算了,今天不會來了,靈秀姐,我們走吧!”
“是不是在等那小帥男?也不用急成這樣,”靈秀狡黠的笑道。
“師-姐,你就會取笑人家,不和你玩了,我去練劍了。”靈月臉色通紅,不好意思的把頭埋在胸前。
“死浩陽,害我出醜,看我怎麼收拾你。”
“今天怎麼不見小陽子來,是不是出了什麼事?”吳燕兒擔心的問道。
楚刑放下書笑著說道:“島上沒人敢傷人,水裡有訓練成熟的拖救龜,並在水路上射有水衛,不可能有事的,他來島來一個月了,應該是在苦練武功。”
“可能是吧!”吳燕兒喝了口茶就不在問。
冬天的夜總是比夏天早些,駕車的金烏剛落入深淵,天就黑了。
無限美好的夕陽,雖然因接近黃昏更加珍貴,但驚語還是無心觀看,他甚至連餓的感覺都沒了。眼睛直勾勾的注視前方。
“恩,這個孩子還沒走,還想看到記憶的浮光掠影?不對,他好像遇到麻煩了。他身上那快玉很面熟,好像是…,不對,少了一些東西,不管了,先出去在說。”
一個全身散著白光的老頭自言自語道,白色的頭,白色的鬍鬚,白色的衣服,白色的劍,在光芒中有點不真實,好像一切都是光構成的,好像一切都是光體。
“孩子,你怎麼了,為何在此?”
一個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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