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部分(第2/4 頁)
況是我們?”
手冢沉默,許久,才反問:“為什麼不能?”
“為什麼不能?就因為你身邊有一個真希,一個雨宮愛,一個兩個都想著取而代之我的地位,可是,你卻連最基本的拒絕都做不到!”
“那你身邊呢?忍足,跡部,森川肅下,還是乾?”
菅野被氣得渾身發抖,不可置信地看著他:“你在胡說八道什麼?瘋了是不是?為什麼沒事扯上乾?”
“你自己心裡清楚。”手冢繃著嗓子道。
“你是想說我一直都在瞞著你?”
她直直地看著他,倔強得不肯服輸,連一絲一毫的哽咽都沒有。而手冢國光,冷漠得就像是他們之間從來沒有發生過任何事情一般。
兩人各自僵持,盯著對方的眼睛,毫無退讓。
隔了許久,手冢才皺著眉頭:“……晴天,你不信我。”
不是疑問,是陳述。
他就這樣斬釘截鐵地說出這種話。
“說得好像你很相信我一樣。是誰當初說過,讓我聽忍足的話?如果有事情,就去找跡部他們幫忙,這些都是你自己說過的!但是你剛才說了混賬話你自己不知道嗎!!!”她同樣強硬地反駁,心底隱隱作痛——原來,原來他不是不知道,可是為什麼他總是不願意表現出他還是在意她的呢,為什麼他還是習慣性地把他自己包圍起來,不讓她靠近呢?
“我沒有。”他低喝,眼底彷彿有怒意。
她咬緊了嘴唇:“那我也沒有!”
“晴天——”
“手冢國光,你到底,到底有沒有真心喜歡過我?”
手冢皺著眉頭,拉住她的手腕:“你不要胡鬧。”
“我沒有胡鬧!你總是說我胡鬧說我胡鬧,可是我到底做錯了什麼啊!!”她終於再也壓抑不住,嘶聲尖叫起來,不遺餘力地彷彿要扯破自己喉嚨般地大聲喊,喊得胸腔裡接二連三地牽扯起一陣痛。
她強忍著眼底要泛起的淚意,雙腿直打顫,聲音也跟著打顫,就連眼前手冢國光的模樣也開始模糊不清起來,她伸手擦掉那層隱隱綽綽晃動在眼前的霧氣陰影,卻怎麼都擦不乾淨。
她換了口氣,吸氣,呼氣,可是還是覺得胸腔若堵。
她說。
“國光,這個問題很難回答嗎?你知不知道我等你的解釋等了那麼那麼久,可是為什麼你從來不給我一個明確的答案,告訴我你是真的願意和我在一起,而不是因為你答應了不二或者答應了精市答應了雅治,不是因為你那該死的責任啊!”
她用力甩開他越來越用力抓緊她手腕的五指,聲音又幹又澀越來越小,生怕眼淚在言語的停頓中會落下,便努力說得很快很快:“對不起,是我一直以來都狠不下心,我今天只是想看你一眼而已,你肯來看我,我應該覺得很開心才是,畢竟我們見一次實在是太不容易了。但是,但是國光……你有沒有想過……我們可能真的已經……走不下去了?”
“晴天!”
“手冢國光,既然如此的話,不如……不如分手吧。”
分手吧。
這幾個字一說出口,她看到他琥珀色的眼底有被刺痛的神色,連瞳孔都好像收縮了一下,臉上肌肉細微的抽動、眼睫輕輕顫抖的瞬間,都好像落在她眼底成了千萬年裡都不斷閃現的場景。
痛。
她問自己後不後悔,可是她真的不知道答案。
她只知道她累了,累得快要死掉了,所以才連最後最後的一點點溫暖和依靠,也不想要了。
“要不就分手吧。”
她垂著眼睛,喃喃著重複。
機場的廣播裡,開始迴圈播放登機提示。
她吸了吸鼻子,剛想轉身就走,卻被一雙手用力拉了回去,手冢凝視著她的眼睛,口吻不容置疑的強硬:“菅野晴天,給我兩年。”
她有些發怔。
“兩年後,我一定——”
“晴天,還沒結束嗎?”
錐名鶴之介的聲音遙遙在背後響起。
手冢的話語戛然而止。
“……國光?”
“你該走了。”他緩了緩口氣,退開一步。
他沒有說分手,也沒有說不分手。
但是,他的退步,又好像在說明著什麼。
她沒有力氣再去想了。
兩年是嗎?
但是對不起,手冢國光,我沒有那麼多的時間能夠交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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