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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池衝著菅野壞笑,菅野心底正被這話弄得不是滋味,看到了也當作沒看到。
幸福和難過交雜著,這種感受可真糾結。
算什麼意思呢?她為手冢考慮,手冢也是在體諒她嗎?
……
“手冢,你說有沒有什麼活動高雅點的?就跟我們當初辦得廣播臺招新一樣。”菅野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問道,還不忘為以前做過的事情自吹自擂。問題是她已經想這問題了很久了,卻還是沒有思路,真是頭痛啊!
“別急。”手冢算是在安慰她,走上前打量了下她手上掛著的輸液,伸手幫著調整了下滴液的速度,“快結束了。”
她跟著抬眼,只剩下小半瓶了,點頭:“我怕見血,再來一瓶。”
手冢無語,轉身去叫護士來。
護士幫她拔針的時候,一樣贏得了菅野的慘叫連連。
“好啦好啦,小姑娘別叫了!摁著!”護士鼓勵著拍拍正扭著頭死也不敢看自己手背的菅野。
手冢無奈,“我來。”然後和護士換了個位置,伸手幫她摁著棉花球止血。
“演劇目,唱歌,跳舞,競賽……這些都不好,沒創意。”菅野苦思冥想,皺眉喃喃地念叨,“可不可以挖掘點新的點子呢?手冢,你說辯論怎麼樣?”
手冢正專心地摁著棉花球,聞言抬頭看她:“辯題很難想。”
“找老師幫忙呢?”
手冢抿著唇考慮,最終還是搖頭,“參與性低,學生的思辨力不夠。”
“也對。”她嘆息了聲,“到了六月自然會有辯論比賽的,青學從來沒能在東京拿過名次,可見大家的積極性不在於此。何況這活動學術性也過高。”
兩個人又陷入沉默,接著絞盡腦汁地想。
。
第二天早上,手冢國光同學是被菅野給搖醒的。周圍還是有點黑,但他很快就適應了暗淡的環境,只見她頂著亂糟糟的頭髮,雖然臉龐看起來惺忪的模樣,但是一雙眼睛在周遭的微暗下顯得亮晶晶而光彩動人。
“手冢!我想到啦!我想到啦!!”她跳著大叫。幸好隔壁床的歐巴桑昨日已經回家,不然非被她給鬧騰得又病了不可。
“什麼。”手冢從口袋裡摸出眼鏡戴上。
菅野卻沒有順著話接下去說,只是皺著眉頭,咬了下嘴唇擔心地低聲問道,“你怎麼又感冒了?”
“本來就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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