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2/4 頁)
。陳軍正回過頭來,想專心聽一下變化後的黑木屋裡面的動靜,突然聽到一聲響亮的爆炸聲,這嚇得陳軍不輕,足足向後跳了一大步。
正不知夜魄話中之意的雲天,突然木屋炸裂消失,引得周圍塵土飛揚,在陽光剛照耀到身體的那一瞬間,雲天匪夷所思地重新主導著身體。
“主人,是那小鬼!”
“主人,我已經發現那小鬼還活著!”
“主人,那小鬼不知在那坐著幹什麼?”
“主人,那小鬼真的出現了!”
……
“你們都給老子閉嘴,老子的眼還沒瞎到這麼近的距離還看不清那麼大的一個人!”陳軍此時暴跳,恨恨地踢飛離自己最近的幾人,又欲去離自己遠些叫嚷得很厲害的手下,可惜大家都逃得遠遠的,早有了防備。
陳軍此刻突然顫抖起來,不是因為手下,而是,雲天還活著!
是的,雲衡託付給自己‘照顧’的臭小鬼還活著!
這是多麼美好的一件事啊,明明就是自己極看不順眼的存在,卻偏偏希望他還活著!
激動來得快,去得更快,或許說激動的力量都變成的憤怒,不甘!
陳軍一步當先,抽出腰間早為雲天準備好的軟綿小鞭,怒氣衝衝地‘殺’向雲天。這軟綿小鞭是陳軍特製的,專用來對付五歲以下小孩以及女人的。
陳軍的理智幾乎在見到雲天的那一刻就已經失去,哪還有心靜氣閒的牧奴主模樣?
只要不把眼前非常之看不慣的臭小子弄死,不把他弄得骨碎,不把他搞得肢體殘缺,自己便可以大放手腳,折磨人的法子,到了陳軍手裡還會少麼?
陳軍那個怒啊!
“你這垃圾廢物!”陳軍狠狠一鞭抽在雲天身上,隨著響亮的聲音響起,頓時一道血痕出現。雖然不深,但看那皮肉綻開的地方,肯定痛到心靡!
“你這狗娘……不,你這……”陳軍本想說雲天是狗狼養的,但一想起雲天是那神人的弟弟。雖不知是否至親,但眼前的臭小鬼與當年的雲衡長得極是相似,故生七八分惦量,但一氣急,又不知該罵些什麼好!
嘴巴吐得不痛快,心中的氣就更甚,更是火大,又狠狠一鞭,陳軍清晰地感受自己出了一大口惡氣。緊接著,鞭如雨下,陳軍越抽越起勁,越打越痛快,簡直一狂人。
是的,陳軍瘋狂了!
眾武者倒吸一口涼氣,他們已經很久沒看到主人如此生氣火大了。便是那低頭苦役的奴隸,也不禁好奇看向主人那邊,有吃驚,有痛快,有同情,更多的是害怕,他們害怕這樣的災難會降臨到他們身上。
陳軍打得一手好鞭,如雨落下,汗也如雨般落下,大半個時辰過去,陳軍又是一暴喝,聲音極爽快暢喜地說:“你們那幫混蛋,想累死老子啊,你們全都過來繼續給我狠狠地抽!”
眾武者的鞭子也是專對付幼孩子、女人的軟綿鞭,這讓武者們百思不得其思,為什麼明明就是一個極看不順眼,可說是已經成為奴隸的存在,用這種軟得抽不起勁的鞭子呢?
為找雲天,他們可受了不少苦和罪,更少不了陳軍的暴罵和虐待,可謂不死脫層皮!
如今有機會出這口天大的惡氣,誰會猶豫不決,一個個憤怒地衝向雲天,到手的鴨子不能飛,到嘴的肉不得不吃,可上好的出氣筒……嘿嘿,惡氣不得不出!
一個個如若豺狼,嗜血瘋狂,目露兇光,鞭鞭見血,手中之鞭雖軟,打得那是痛快。就差剝皮抽筋,削骨灌鉛了!
突然,在一邊歇息一會的陳軍感到不妙,走到一位插鞭在腰、粗手想扯雲天的武者,“你這混蛋,你想幹什麼?!”
“回主人,這小鬼害我們不淺,我要把他的手都扯下來。”那武者嘻皮笑臉,渾然不覺青筋暴起的陳軍。
陳軍被這話說得一呆,那武者以為陳軍已經默許他作為,於是開始用力扯起雲天雙手,一臉邪惡模樣。對此,雲天倒是沒有多大感觸。可陳軍不一樣,當一見那武者曾經在他眼裡的可愛行為,陳軍暴喝一聲,右腳全力踢在毫無防備的武者身上。
只見那武者飛出五六十米遠,口吐白沫,不省人事。雙眼圓睜呈白,那眼神裡滿是疑問。誰知那武者竟被陳軍一腳踢死,而且死不瞑目,估計到死了還不知道陳軍為何突然出手,置他於死地。
眾執刑武者見此無不動顏,但都暗覺不妙。雖然不清楚其中緣由,但肯定與那臭小鬼有關。再看手中軟鞭,疑問頓時又明朗三分。
“你們都給我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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