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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來幫著收拾,夫人還說叫爺和奶奶過去一趟呢。”
紹儀和清秋對視一眼,猜著白夫人是為了趙一涵的事情有話說,白紹儀伸手攔著請求的手走出房間。看著清秋臉色如常,白紹儀小聲的說:“你也不問問我和趙一涵說了什麼?”看見鍾媽在白紹儀就知道一定是母親叫鍾媽過來和清秋通氣的,想著那個時候自己被愛情衝昏了頭腦,和唐吉可德似得妄想和全世界作戰,還沾沾喜。誰知現實狠狠地教訓了他,時隔多年再次見到以前那個叫他如痴如狂的女人,沒了年少輕狂,白紹儀發現趙一涵其實就是個很普通的人,她甚至狡黠的有些招人討厭。誰知趙一涵還若有若無的提起來當初的事情,話裡全是舊情未了,白紹儀想著後來發生的事情越發的覺得噁心不舒服了。
舊情人在新婚第一天就找上門,換成是誰都不會高興,可是清秋倒是一臉淡然,根本沒點生氣的意思,白紹儀有點不放心了,清秋是生氣了還說她根本不在乎呢?
清秋把手從白紹儀的手心裡抽出來:“我生氣有什麼用處,你們先認識的,我生氣就能叫時光倒流了。她那個人為人如何我不知道,不過看著她的行事,不像是個敦厚的人,那樣的人我不喜歡,以後見面也是敷衍罷了。你要是念著以前同學的情分我也不能攔著,若是你存了別的心思,趁早和我說清楚生,這個位子人家不管稀罕不稀罕,我是一定奉上的。”
白紹儀聽著清秋的話趕緊笑著作揖:“是奶奶說的很對,君子之交淡如水,咱們先過好自己的日子,哪有那個閒心管別人的閒事?”
等著他們到了白夫人的房中正看見繡珠坐在那裡和白夫人說話,見著紹儀和清秋進來了,繡珠只是對著紹儀點點頭,裝著沒看見清秋。倒是清秋若無其事的跟著白夫人問好,白夫人笑著說:“你們都不能脫身,不能去很遠的地方度蜜月,還是等著暑假的時候再補上吧,那個時候去青島真合適。西山正好不少的花都開了,你們先去山上散散心也是好的。對了繡珠什麼時候和老七定下來呢?”
繡珠被白夫人問起來婚事臉上一紅,她雖然和老七感情恢復到以前,可是燕西卻一點不提婚事,眼看著表哥成親了,她也有點著急。繡珠心裡有點沒底,但是臉上還是強裝著鎮定:“我們還年輕呢,我還想著去外面留學,我哥哥說以後大學生也不值錢了,非要去外面見識見識,喝點洋墨水才能叫人另眼相看呢。堂哥有什麼外面的好學校給我推薦推薦,我以後出嫁的時候也能得了才女的名聲。”
白夫人微微的蹙下眉頭,這個侄女嬌生慣養,養成了公主似得性格,非要別人捧著她,而且以前金燕西追求過清秋,繡珠肯定是心裡發酸,從婚禮那天她就開始對著清秋在射影含沙的。誰知今天她還是夾槍帶棒的,清秋也沒招惹她,難不成以前和金燕西說話的人都得罪了她不成。白夫人覺得這個侄女以前只是率真可愛,誰知隨著年紀增長,成熟穩重一點沒有,倒成了驕橫跋扈了。看著清秋對著繡珠的挑釁根本是不理會,比較起來看還自己的兒媳婦更懂事,繡珠就有點小家子氣了。
倒是白家的姑娘,也不直接給她難看,到底繡珠也是她的侄女,該指點的還要指點。白夫人笑著對清秋說:“我都說了在我跟前不用神神鬼鬼的,你也不用站規矩,跟著紹儀坐下來吧。要我說何必要一定去海外才能稱得上是長見識有學問,其實一個人有沒有學問,能不能成就大事不在書讀了多少書,也不在乎做了多大官,要是在人情世故上一竅不通,就算是做皇帝,考了無數的博士學位也是個糊塗蛋。你看紹儀的媳婦,人家說她是才女,並不是因為她讀書讀得好,你想想大學裡面博學的先生無數,裡面的學生也是層層選拔上來,學問什麼的大家都差不多了。他們說你嫂子好,只因為她會做人,自己有才學不肯賣弄,待人真誠有禮貌。這樣的人肯定受大家的歡迎,因此先生們才喜歡指點她學問,同學們都喜歡和她親近,有了別人的幫助,你嫂子的學問長進比別人更快,因此才有了才女的名聲。做學問是說白了是做人,其實我們無論做什麼本質都是做人。除非你一個人住在深山老林裡面不和別人見面說話。一個人不會做人實在不能有大作為。”白夫人一番別有所指的話,繡珠還沒回過味來,紹儀先偷偷在心裡笑了,看起來清秋還真的很得母親的歡心。
清秋在邊上聽著白夫人的話趕緊謙遜的說:“我哪有母親說的好,聽母親的話,真是勝讀十年書!時間也不早了,我先告辭了。”再呆下去繡珠的臉上不好看,她也總不能當新媳婦第一天就看著婆婆教訓小姑子。清秋和白紹儀交換個眼神,站起來告辭了。
繡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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