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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做個柳下惠。”白家在西山是有別墅的,他們就是要去哪裡度蜜月。若是以前兩個人沒名沒分,在山上孤男寡女的住一晚上,白紹儀就是不變身成為狼人也要在清秋的窗子外面唱一晚上的情歌了。清秋聽著白紹儀的話臉上慢慢的紅了,她不動聲色的捏著白紹儀的手上一點面板狠狠地一擰——白紹儀頓時苦著臉,和清秋求饒:“太太饒命,我是有賊心沒賊膽。那也只是想想罷了,愛一個人要尊敬她,我寧願是委屈自己也不會叫你受委屈的。不過在蜜月裡面,我可是不會再委屈自己了。”白紹儀回味著早上那段旖旎纏綿,整個人想向著清秋靠的更近了。
對著越來越不老實的白紹儀,清秋不動聲色往一邊躲閃下,她看看前邊正面無表情在開車的司機,壓低聲音說:“把你這幅嘴臉收起來,叫人看著笑話,我想起來一件事,正想問你,你和趙同學是為了什麼分開了?”
鍾媽對於白紹儀和趙一涵是怎麼分手的,一語帶過,清秋實在想不出來為什麼當初兩個愛的不顧一切的人,會一下子就分開了,難道世界上真的不存在生死相許的愛情就好像寶玉似得,他曾經信誓旦旦的說心裡只有妹妹,誰知王夫人一句話,他還是老老實實地娶了寶姐姐了。當初白紹儀和趙一涵的事情她不知道細節,但是仔細想想,只有白夫人的阻撓,他們想在一起也不是難事。即便是白夫人斷絕了和白紹儀的母子關係,可是趙小姐的父親趙仲華不是對著白紹儀刮目相看,十分器重麼?他同意了兩個人的親事,還白得了個兒子有什麼不好的?憑著白紹儀的本事那個趙一涵也是個有點本事的,他們在一起未必沒好日子過。
白紹儀聽著清秋的話立刻怏怏的靠在一邊,拿著手蓋在臉上,彷彿很疲倦的在閉眼睛打盹,清秋卻是鍥而不捨的盯著白紹儀,非要問出來個子醜寅卯,最後白紹儀受不了清秋的眼神,無奈的嘆口氣。他伸手把清秋攬在懷裡,眼睛看著窗外很遠的地方,幽幽的說:“說來話長,我本來不想提起來,可是母親已經已經叫鍾媽和你說了以前的事情,剩下的也瞞不住你。有些話還是說明白的好,省得以後你胡思亂想,給自己找煩惱。”
白夫人在法國得了白紹儀和趙一涵談戀愛的事情,氣的直接寫信把趙仲華罵一頓,很明確的表示趙一涵出身她不喜歡,態度堅決的回絕掉了趙家的提親要求。白紹儀看見趙一涵哭的傷心,看見自己的母親在信中侮辱了自己心愛的女孩子。他立刻怒氣衝衝的認為自己的母親思想保守,還侮辱人。熱戀中的男孩子總是意氣用事,白紹儀乾脆和學校請假跑到法國和母親爭辯起來。結果白夫人更加生氣,當初自己在法國生病,白紹儀都這樣不顧一切的趕回來,也只是發個電報安慰自己,誰知為了個女孩子他竟然不顧一切的跑來興師問罪,母子兩個言辭激烈,誰也不讓著誰,很快的話趕話就成了斷絕母子關係了。
白紹儀一生氣就回了倫敦,害的白夫人眼看著越來越陰沉的天氣,擔心英吉利海峽的天氣,生怕兒子坐的船遇見大風浪,自從白紹儀走後白夫人傷心的哭了一晚上,還生了一場病,在床上躺了好幾天。儘管擔心孩子,白夫人卻不肯放鬆一步,她是個說一不二的人,母子兩個真的就沒再聯絡,白夫人甚至給學校打電報說自己拒絕付給白紹儀下個學期的學費,她也沒再給白紹儀匯生活費了。就在白紹儀在學校為愛情和親情選擇苦惱掙扎的時候,他竟然看見趙一涵再和別的男生在一起很親熱的去蘇格蘭遊覽了。
當初白紹儀見著趙一涵,整個人眼裡心裡只剩下趙一涵了,他和以前的同學們都慢慢的疏遠了。這次趙一涵和別的男生去了蘇格蘭玩,他還在心裡為趙一涵開脫,她是和很開朗的女孩子,朋友很多,我不能阻止她的交際。白紹儀一邊在心裡說服自己,一邊為了經濟開始發愁。他開始尋找個賺錢的方法,給新來留學的中國學生補習英文也能賺上幾個外快,於是白紹儀和以前的朋友聯絡,想找個補習的兼職。因此他和以前朋友們漸漸地走動起來,從不少哥們的嘴裡他聽見了不少關於趙一涵的話,原來不少男生都和她保持著追求和被追求的關係。趙一涵的仰慕者可以說是簡直要把整個來英國留學的男生們一網打盡了!
“原來我就是人家郵冊裡面的一枚收藏罷了,我忽然冷靜下來把以前的事情仔細想想,頓時發現她的愛情和我認為的愛情根本不是一回事,我一切都是自作多情。剩下的事你也知道了,母親見著我也沒責備我什麼,反而安慰我說年輕人總會走彎路,只要及時發現改正過來就沒事了。”白紹儀把頭靠在清秋的肩膀上,咬著她的耳朵:“都是以前的事情了,你別吃心。”
“你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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