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紹儀拿過來清秋手上的扇子,給她緩緩地扇風。
清秋端著杯子盯著裡面的果汁,幽幽的說:“你說女人比男人長情,對感情投入更深。那麼咱們之間呢,是我付出的多一些還是你付出的多一些。”
“繡珠和燕西的感情不是愛情,我們是夫妻,和他們不一樣。誰也不是傻子,你能感受到我的真心,我也能感受到你的真心,愛是互相,感情需要維護。只有一方單獨付出的感情不能維繫很久,我們是一體的,只要我們誠心相待,就能生活的美滿幸福。”白紹儀盯著清秋看一會,無奈的嘆口氣:“哎,你有的時候怎麼好像經歷無數風霜,一副看透世事的感覺。我的太太,現在先別感慨了,我們回家吧。我有件要緊的事情和你商量。”
清秋看白紹儀臉色嚴肅,也沒心思感慨了,他們和幾位要緊的人物告辭和白太太說一聲,忙著回家了。
“我最近要去上海一趟,那邊有個案子想請我去做律師。”白紹儀觀察著清秋的表情,緩緩地說出來他的計劃。
“去上海?是誰請你打官司呢?那邊大律師不少,怎麼要請你過去?”儘管清秋知道白紹儀做律師也是本職工作,可是一想他要離開一段時間,清秋就有點不捨。
“是個美麗的富家小姐請我去打析產的官司。你要是不放心,就跟著我一起去可好?”白紹儀似笑非笑的看著清秋。
52第五十二章
清秋略微愣下;笑著說:“我真想和你去見識見識那位奇女子紀家六小姐敢和自己的兄長們對簿公堂爭奪家產;換成一般的人也隨人欺負去了。可是她不是請了上海最有名的律師上訴的,她怎麼想起來請你去呢?”最近報紙上鬧得沸沸揚揚的上海富商紀老夫人去世之後,他們家六小姐和兄爭產的官司已經從上海傳到北京了,沒想到紀家六小姐請白紹儀過去幫著打官司。這位六小姐也能稱得上是奇女子了,她出身上海富商劑家;是最小的女兒。前面兄長姐姐不少;她排行在第六人家都稱她為六小姐。
紀家雖然是富商出身,可是對著子女的教育很嚴格,六小姐從小家裡便請來名師專門教導;六小姐詩書畫都拿得出手,被人稱為才女。她是家裡最小的女孩子;母親格外疼愛,經常帶著她出去交際應酬見世面,還把家裡的一些事情教給她打點。因此六小姐才學出眾還能料理家務,在上海是聲名遠播。等著六小姐及笄之年,媒人都要把紀家的門檻踩爛了。
可惜六小姐對著上門提親的公子們一個都看不上,她對著父母說自己情願終身不嫁,一直侍奉雙親。紀老太太心疼女兒,也就不逼著女兒了。誰知沒幾年父親去世,她就和母親一直相依為命。前不久紀老太太剛過世,紀家就鬧出來子女之間為了遺產對簿公堂的新聞了。
“還不是她哥哥侄子那邊不肯放手,還花錢叫小報大肆攻擊自己的妹妹和姑姑。李律師要忙著開庭的程式問題,你也知道法官判斷這樣的爭產案子一半是看法律條例和證據,另一半就是看輿論了。老李想請我過去幫忙,我想問問你的意思。我們剛新婚,我也不放心把你一人扔下。”白紹儀有點躊躇,今天遇見了以前的同學,轉達了老李的意思。這位大律師在全國的法律界很有威望,他能請人帶話叫自己去幫忙,這就表示了白紹儀在法律界的地位。這個案子肯定是全國關注了,自己要能參加對以後的職業生涯很有好處。但是上海和北京遠隔千里,白紹儀不放心把清秋一個人放在家裡。
“既然李大律師肯叫人傳話請你過去,說明他看重你。我雖然對著法律上如何分配遺產不怎麼明白,可是按著以前的風俗習慣,六小姐即便是沒出嫁,他的兄長們也該給她留下嫁妝。即便是她不嫁人,也不能叫她沒了依靠。再者,六小姐在母親跟前盡心侍奉十幾年,算是代替兄長和侄子們盡孝了。她的兄長們未必就指著這點錢,還為難自己的妹子。真叫人意難平。你擔心我做什麼,我每天上課,還有不少的課題要完成,大不了我乾脆搬回學校的宿舍,休息的時候回家陪著母親你看怎麼樣呢?倒是你,去了上海別一看見十里洋場花花世界,就把家給忘記了。”清秋和白紹儀在一起時間長了,她逐漸明白法學和她的中文不一樣。教授們固然書本知識要好,但是沒有在司法系統裡面浸淫多年,經驗豐富,總也不能在專業上取得進步。
白紹儀以前在英國讀書的時候就謀得很好的實習職位,後來他去美國,也是一半時間用來實習一半時間用來實踐的。回了國內,白紹儀就進了學校,英美和中國的司法系統不同,白紹儀就算是文憑過硬,以前的經驗也不能全部適合國內的司法流程。這是個很好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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