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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秋感嘆一聲:“當時我該勸勸你哥哥把孩子交給你教育。你哥哥一個男人怎麼能照顧好孩子,家裡也沒個人能管理好家務事的。對了你可知道你哥哥在終身大事上是什麼打算麼?”
“我哪裡知道,我每次問一聲,他先不耐煩起來。我覺得他這輩子就獨身一人算了。”趙一涵做個鬼臉,對著清秋吐槽著趙忠恕:“你想想看啊,那個女人能忍受著一個總板著臉的人?”
你又在說我的壞話,春生過來,我們回家去!不知什麼時候,白紹儀和趙忠恕已經上樓來了,趙一涵看看哥哥的身後,遲疑著要問趙一萍的去向。
“別看了,她走了!我叫她帶著春生,她自己不願意的!對了,清秋你放心,以後她再也不會來打攪你們了。”趙忠恕彎下腰看看小外甥,伸手把他抱起來:“跟著舅舅回家吧。”春生看看舅舅,又扭臉看著趙一涵,小聲的說:“我想和阿姨在一起。”
清秋悄悄地拉下趙一涵的袖子,她立刻會意,上前把孩子接過來:“我還要上海住幾天呢,叫孩子陪著我吧,我現在做兒童教育,孩子們喜歡什麼,他們的性格是什麼樣子,我也不知道。正好有個春生,我可以在他身上了解下孩子的喜好。她走了,你是不肯把孩子給她還是——”趙一涵警惕的看著哥哥,剛才趙一萍對春生是有感情的,她可不相信一萍能扔下孩子見也不見就走了。
“她自己要走的,紹儀就在樓下,他可以給我作證的,我可沒威脅她,更沒叫她扔下孩子。”趙忠恕轉向老友求助。白紹儀則是站在清秋身邊,一個勁的擺手:“我把書房讓給你們兄妹說話,至於你們說了什麼,我可一概不知道。不過趙一萍叫我對你道個歉,她的莽撞行為被他們的阻領導和組織給批評了。她叫我和你說,當時情形緊急,她實在是沒辦法了。現在想起來是她自己的不是,還請你原諒。我想太太一向是善解人意的,一定不會計較,也就叫她不要放在心上了。”
清秋聽著白紹儀的話心裡的石頭算是落地了,她本想問問自己不能幫忙,那些藥物怎麼要怎麼運出去。雖然兩邊的鬥爭清秋也不明白是誰對誰錯,可是打仗總有傷亡的,那邊的傷員也是爹生母親養大的,一樣也該得到救治才好。可是趙忠恕在這裡,她也就含糊的點點頭:“都是過去的事情了,我早就不生氣了。如今仔細想想她也是個有毅力有恆心的。我們不能理解她的心胸罷了。”
“哼什麼心胸,不過是不安分的野心罷了。今天在座的都不是外人,我索性說了,是我自己走私外放,放她的藥品離開的。換來一片清靜也好,不夠要是那一天我東窗事發,也是我自作自受,誰叫我攤上個那樣的妹妹呢。”趙忠恕板著臉,似乎被人灌進去一碗黃連水,苦的五官都抽抽在一起了。
趙一涵有點詫異的看看哥哥,她拉著春生對清秋和白紹儀告辭:“打攪你們了,今天是星期天,因為我們家的事情反而叫你們的星期天泡湯了。改日我請客,今天就不再浪費你們的寶貴的家庭日了。我們先走了。”
趙忠恕本想著白紹儀肯定留下他吃飯的,聽著妹妹的話,他也沒法留下來:“你還知道打攪了人家的家庭團聚,趕緊走吧!真是越來越討人嫌,你還是早點嫁出去。”
送走了趙家兄妹,白紹儀坐在沙發上長長的出口氣:“哎呦,總算是風平浪靜了。我是沒想到老趙會同意幫著一萍做那樣的事情!當時我叫他們在書房裡面談談,我還在外面擔心呢,別是老趙或者是一萍身上藏著傢伙,到時候再出事了。這裡是法國租界,一旦有事可是要驚動租界警察的。就是老趙也要惹事上身呢。”
“我也沒想到,不過看著春生的樣子,真叫人傷心。”清秋嘆口氣,靠在沙發上:“眼看著要到中秋節了,你預備著怎麼過節呢?父親和母親不在,過節總是不熱鬧。也不知道繡珠帶著兩個小傢伙上那裡去了,都這個時候也不送回來。”
“你拜託繡珠帶著元元和小彘多玩一會,她自然是從善如流的。你沒發現繡珠越發的喜歡小孩子,看起來是真的長大了。父親來信說德國那邊是要和日本結盟的,我們在德國真的是無法得到多少的幫助。你沒發現嗎?以前軍隊裡面的德國教官不少,更有整個整個的軍全是德式裝備。現在那些教官也少了,裝備也多少進口了。沒準用不了多久父親也就回來了。今年的秋天怎麼是一直沒涼爽下來啊?”白紹儀鬱悶的拿著摺扇搖晃著。
正說著繡珠帶著兩個孩子回來了,白紹儀打趣著說:“我竟然不知道上海有什麼好玩的生,叫你們這麼晚才回家。繡珠你不是想聽梅老闆的戲麼?可惜梅老闆在北平。我記得你以前就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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