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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們做小輩的不省事,反而是叫父母跟著擔心。”清秋和白紹儀夫妻兩個拿著趙忠恕的地電報商量半天,決定先把趙一萍困在家裡,省的她鬧著要去參加革命,上海現在的情勢可不是兩派在報紙上罵戰,也不是上街□□,那是真刀真槍的打起來了,租界裡面也不敢說是絕對安全,何況是外面呢?
“這和你們有什麼關係,你們做的對。雖然她父親不在了,可是趙家和白家世交多年,我們不能見死不救啊。那個姑娘怎麼執拗的很,好話壞話都說了,還是油鹽不進。真是叫人不省心,那個歐陽于堅一看就是個沒擔當的,有本事自己去送情報,自己上戰場,躲在後面誇誇其談,用別人的鮮血染自己的頂子真是禽獸不如——”說到這裡,白夫人忽然想起歐陽于堅和金家的關係,白夫人無力的揮揮手:“你也跟著累一天了,田地的賬目你拿回去慢慢的看。你送來的禮賬我都看了記得清楚明白。”對著清秋這個媳婦,白夫人很滿意,她剛開始還擔心清秋沒有跟著冷太太學過管理一個大家庭,忽然上手難免顧此失彼。到了揚州,白夫人就有意叫清秋在身邊跟著學習。誰知清秋雖然以前沒學過,可是人很聰明,一上手就會了,鄉下地方人情來往很多,根城裡面的規矩也不一樣,她還能妥帖仔細,有的時候白夫人忘記了,清秋悄悄地提醒著。
清秋對於婆婆的誇獎只是笑著:“母親是偏心我了,我年紀輕沒見識。不過是跟在母親身邊,近朱者赤罷了。還是母親會調理人。我一個粗笨的人的學會了。”
“你這個孩子,我最喜歡你的性格,都是一家人不用裝樣子,說說笑笑的最好。你的嘴甜,我聽著心裡舒服,我乾脆叫你每天和我在一起,也高興高興。只是紹儀那個小子不幹了。”白夫人越發的覺得清秋對自己的脾氣,她在人前自然是端莊守禮,日常家人相處清秋的性格活潑,嘴甜,她的心事也不瞞人。正是好相處的人。白夫人可不喜歡金太太那種人前人後看著不言不語,處處寬厚示人 ;,其實內心城府頗深的人,那樣的人一般交往不錯,做親戚細心也不會特別挑理。但是做一家人朝夕相處太難捉摸了。
白家從老家回來,剛到了揚州,就見著老金站在門口見著白文信和白紹儀,趕著上前說:“趙家的大少爺來了,他神色匆匆正在後面和趙家二小姐說話呢。聽著伺候春桃說二小姐和她哥哥都有點不高興的樣子。少爺還是去看看吧。這幾天你們不在家,她已經鬧著要 ;走了。我說上海打仗呢,連著揚州都是從上海逃難出來的人,你去上海不是找死麼?誰知她聽見上海打仗的訊息更著急了,哭著鬧著要走。”
白文信和白紹儀對視一眼:“多虧你看住她了,不然她哥哥來了咱們沒法交代了。既然忠恕來了,趙家二小姐去那裡就和我們沒關係了。”白文信謝了老金這幾天操心,大家進去休息了。
聽見主人回來的訊息,趙忠恕一臉怒氣未消的出來,白文信見著趙忠恕黑著臉打趣道:“哎呦呦,國家的新主人來了。你們北伐軍勢如破竹,中國最大的城市上海就要納入囊中了,還有什麼不高興的?”
趙忠恕對著白文信苦笑一下:“我身上確實有要緊的事情,這次我又要給世伯添麻煩了。”說著趙忠恕低著白家父子兩個做個有話要說的眼神,白夫人和清秋站起來:“你們去書房說話吧,我們去看看一萍去。”說著婆媳連個出去了。
趙一萍住在一個深深的小院子裡,其實剛開始的時候清秋覺得這個四面都是高強的小院子不如外面的花廳寬敞通風,“那裡太憋悶了,醫生不是說要注意病人房間空氣要新鮮麼?”她對著白紹儀的安排很懷疑。
“你是沒見過她的下決心的勁頭,在北京的時候為了那個人,真是連親哥哥都不要了。其實那個院子也不錯,重點是能把人關得住。她做了革命黨也不能就無師自通了輕功會飛簷走避不成?只要等著忠恕的訊息,她哪怕要上山做土匪我也不管了。”白紹儀只想著在朋友來之前不叫趙一萍跑了,好給忠恕一個交代。
儘管是四面高牆,清秋和白夫人還是隔著厚厚的院門就聽見裡面的聲音,趙一萍在激動地和照顧她的丫頭桃花說著什麼。“是丫頭不好惹你生氣了?”白夫人金瑛一進來就見著地上幾片破碎的瓷器,桃花正一臉鬱悶的收拾著一片狼藉,趙一萍也蹲在地上幫著桃撿起地上的瓷片。聽見白夫人的話,桃花沒開口,趙一萍則是激動地解釋著:“不是她沒做好,是我想幫著她做點事情。白夫人謝謝你,我身體已經全好了,可以離開了。“
桃花很無奈的站在一邊端著裝碎瓷片的盤子:“我一進來趙小姐就要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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