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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各位來捧場。最近外面的輿論總算是安靜了點。”
大家話題一轉說起來金銓下令抓人的事情,正在這個時候李忠黑著臉踮腳過來,金太太倒是眼睛很尖,忙著叫住李忠。“什麼事情,慌慌張張的!”金太太對著在座的女眷們歉意笑笑,站起來問李忠發生什麼。
李忠剛要說話,外面傳來一陣哭聲。金銓雖然上年紀,耳朵卻很靈敏,他臉色稍微一變,李忠低聲的說:“是歐陽太太有事情求見總理。”
金太太似乎察覺什麼,她趕緊解釋:“是個以前的遠房親戚,我去見她。”說著金太太帶著李忠忙著趕出去。結果金太太出去一會外面的哭聲和喊聲反而更大了。白文信和白雄起交換個眼神,他們兩個偷眼看著金銓臉色越來越黑,忙著打圓場:“我們酒足飯飽,也該起來走動走動了。”金銓巴不得結束宴席,也就順水推舟:“招待不周,各位請到小客廳抽菸休息。”
男客們去小客廳抽菸說話,女眷這裡秀芳挺著肚子站起來,招呼著各位女士們去小花廳。清秋和白太太陪著繡珠,今天繡珠打扮的很美麗,完全是粉琢玉砌,恍若天人的美人。清秋髮現繡珠難掩滿面擔心。她暗自詫異,訂婚的時候還好好地,怎麼聽見歐陽于堅的母親來,繡珠的臉色比金太太還難看。
金銓在書房裡面氣的滿臉通紅,他渾身顫抖話都說不出來,歐陽蘭哭的肝腸寸斷,金太太默然無語。一聲脆響,金銓把桌子上鈞窯筆洗狠狠地摔在地上,他總算是喘過口氣:“是誰暗裡地搗鬼!我一定要把那個人抓出來。”
77第七十八章
清秋和白紹儀各自拿著一本書靠在床頭;“我想忠恕是被氣昏頭了,才想著和趙一涵的母親打官司;要求重新分財產。他這個人雖然有的時候有點迂腐,但是心地忠厚。他要財產不是為了自己,反而是為趙一萍打算。有多少人能做到這一步?只是官司打起來,真是難上加難;對他沒有任何好處。”白紹儀憂心忡忡的想著明天怎麼勸趙忠恕放棄打官司的打算。
“是啊;趙一涵如今變了人似得;司法部上下她都熟悉了,且不說她和雷司長的關係。就是去上海打官司追財產,趙一涵的母親既然敢在上海灘做那種營生,肯定認識不少各色人等;強龍不壓地頭蛇,趙忠恕一無所有了。發生點意外怎麼辦?就算沒有這層顧慮,趙一萍還是向著母親的。等著趙忠恕就算是打贏官司,還不是裡外不是人,怎麼也不對了。”清秋放下書本,深深地嘆口氣:“我想老趙若是看見現在趙家的情形是什麼心情呢?”
“所以說色迷心竅便是敗家毀業前兆,當初老趙肯定只覺得堂子裡面的紅倌人,人標緻,會撒嬌,比起自己家裡的妻不知道強了多少,頓時就把忘了自己身上的責任,只想著如何討新人的喜歡。結果呢,沉醉在溫柔鄉。那種女人生性奢侈,又會哄人,老趙為了供養美人自然要想辦法撈錢。人被金錢美色牽著鼻子,做人的底線就沒了。家裡夫妻失和,長輩傷心,子女們離心離德,他自己不醒悟,最終走上昧良心撈錢的路上了,他後來做事情越發沒章法盡失人心也是這個緣故。有道是妻賢夫禍少,血粼粼的例子在眼前,卻依舊有不少的糊塗蟲前赴後繼真真可笑。”白紹儀滿心感慨,長篇大論。
清秋盯著白紹儀:“好好地你發什麼宏論呢?莫非是你也覺得家裡索然無味,想要出去尋開心,又擔心我生氣或者你也被什麼頭牌花魁的給坑了?”
“哎呦,我守著你別的女人簡直是剛從地裡刨出來的,我多看一眼都覺得難受。我是想起來以前的事情,那個時候趙家在南邊也是顯赫大家族,他們家的祖上能文能武,老趙的祖父還做道臺呢,他的曾祖父竟然是武將出身。我那個時候常去他們家,趙家的老太太很精明能幹,忠恕的母親是個標準的大家閨秀,待人親和。他們家南邊的老宅真是風光極好,幾代人精雕細琢出來的。我家裡也算是不錯了,可是到了他們家和鄉巴佬進城似得。誰知才幾年啊,就凋落了。眼看著他起高樓,眼看他樓塌了,人生際遇起起伏伏誰能說清楚。可是仔細想想,也有規律可循的。我們以後可要好好地教育孩子,不能以愛的名義害了孩子。”真的要做父親了,白紹儀整天想的比清秋還多。
清秋靠在白紹儀的肩膀上,嘴角帶著滿足幸福的微笑,這樣的生活要說是十全十美也不盡然,但是每天瑣碎的日子裡面她依舊能感覺幸福,或者這個便是上一世,賈母說的安穩的日子吧。雖然要時不時的應酬那些不怎麼心甘情願應酬的親戚,說些沒意義的話。但是實實在在的有個人在你身邊給你做後盾,幫著你謀劃未來的生活。對於孩子的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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