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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就明白了,道之擔心劉守華是去找那個日本女人依舊把孩子放在家裡不管。“這個守華真是的,什麼時候了還想著有的沒的。算了,你媽媽身邊有潤之她們呢,你就跟著我們回去吧。”白夫人想當初劉守華也是對著道之百依百順,誰知一轉眼就成了這個樣子。剛給岳父送葬就開要去小妾那邊。
清秋看著道之都要哭出來了,心裡不忍拉著她道:“我們一起走吧。”說著清秋拉著道之上車一起走了。汽車沿著彎彎曲曲的山路向著城內疾馳,白紹儀坐在司機邊上,默不作聲的看著外面的景色,道之拿著手絹擦擦眼淚,和清秋訴苦:“我也不是那種不肯容人的,只是守華太糊塗了。這個時候生還和春子糾纏不清。她的日本人身份太顯眼了,有了大哥的例子在前邊擺著他竟然一點不知道避諱。我提了幾次還生氣的說我別有用心,他是相信春子的為人的。我是那種拈酸吃醋的人麼?也不知道他是被誰灌了**湯,剛送走父親,就急著回去見她。當初若不是父親的提攜——”說道傷心處,道之哽咽起來。
“表妹別傷心了,守華可能是有事情。你也知道現在中日關係緊張,日本要在東北要更大的利益,上邊的根本就在東北,臥榻之旁豈容他人鼾睡?守華的事情多你也該諒解下。至於那個女人的事情,你好好地和守華說就是了。”白紹儀安慰著表妹,金太太最疼愛的女兒便是道之,有什麼事情都和這個女兒商量。想著以前道之一副大姐姐的樣子,婆家孃家都是說一句話頂一句話的,誰知忽然沒了父親做靠山,惶恐不安,真的很可憐。
“我也只能這樣想了。我現在一無所有,還能怎麼樣?謝謝你們,我好受些了。其實守華對我還是很好的,我也不是為了一個女人生氣,只是感慨下人心世道罷了。父親的事情叫我一下子明白了很多,以前家裡興盛的時候是什麼樣子,每天客來客往,門庭若市。現在呢,雖然葬禮看著還是風光的很,但是別人看我們的眼神都不一樣了,別說外人就是兄弟姐妹也沒了以前的親熱了。我傷心以前那種感情再也沒了。為什麼人心都是現實的,現實的有點可怕了。”道之說著越發傷心,拿著手絹捂住臉大哭起來。
“親戚或餘悲,他人亦已歌。你是個明白人為什麼自苦,非要鑽進牛角尖?世界上的事情都是散的比聚的多,千里搭長棚沒有不散的宴席,今後的日子還長著呢,為了舅媽和孩子你也該振作起來。”清秋對著生死已經看透了,對著金家從興盛一下子到了今天一點沒覺得意外。道之聽著清秋的話,不像別人那樣說的都是什麼節哀順變,要保重之類的場面話。但是清秋淡淡的幾句話卻像是當頭棒喝,道之心裡一下子平靜許多,變得安靜起來。
“你說的是,我還有孩子。世界上的事情可不就是那麼回事?只能享福耐不住冷清,那成什麼人了。真是日久見人心,平常沒事的時候那些甜言蜜語不算什麼,真正的情誼是危難之時對你雪中送炭的才是真正值得託付的人生。表哥表嫂謝謝你們開導我。”道之擦掉眼淚,對著清秋投去感激的眼神。
“別謝了,我是擔心你在車子裡面水漫金山,你嫂子不會游泳啊!”白紹儀開個玩笑,車子裡面的氣氛緩和下來。
道之羨慕的看著白紹儀和清秋,感慨著說:“我以前還想姑姑家只有表哥一個孩子,肯定很孤單。現在我發現,只有一個孩子倒是極好的。鵬振和他媳婦演戲夠足的,我和母親還有我們大家都給他們騙了。以前那個躲在別人身後,疑問搖頭三不知的二少奶奶不見了,她什麼時候也八面玲瓏口齒伶俐了?二哥和老七迎已經是撕破臉了,為了把燕西保出來,花了家裡2萬元的事情都成了二哥攻擊老七的把柄了。”
清秋和白紹儀想著金家幾個孩子的表現,他們對視一眼只能無語了。慧廠一改平常不問家務,不出頭的形象,竟然變得口齒伶俐,揮灑風流周旋在賓客之間,一邊迎來送往,一邊指點著下人如何安排茶飯,怎麼招客人。竟然把金太太和大少奶奶秀芳擠得靠後了。
更別提鵬振幾乎是明著和老七翻臉,對著親友們到處抱怨著是老七招惹來一切災禍。“昨天晚上你們再也沒想到二哥對著母親說了什麼,他竟然說燕西是害死父親的兇手,雖然看在兄弟的情分上不能把燕西趕出家門,但是為了保燕西出來的保釋金是燕西自己負擔的。你們看,這是親哥哥呢。”道之的話叫清秋和白紹儀都是一驚,他們萬沒想到金家的兒子們為了家產竟然公然反目了。
89第九十章
送走了繡珠;清秋望著那張支票出神,繡珠對著燕西的感情很複雜;雖然繡珠明白自己和燕西不合適,但是從小長大的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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