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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來清秋在信中很隱晦的提到的那件事。“元元,爸爸不會生氣。那都是壞人的錯,你怎麼會有責任呢。你媽媽和我說了事情的經過,你是個聰明冷靜勇敢的孩子。爸爸為你感到驕傲。你看為了獎勵你的勇敢,爸爸給你預備了不少的禮物。等著明天行李送來你就能看見了。好了時間不早了,你帶著弟弟上去休息吧。”白紹儀親親女兒,叫她帶著弟弟上去。
屋子裡面只剩下夫妻兩個,清秋低著頭想著該怎麼和丈夫說李老師的事情,她有點擔心要是白紹儀知道趙忠恕受傷,會不會埋怨自己害的他的好友陷入險境。誰知清秋一抬頭正對上白紹儀灼熱的眼神。白紹儀幾步上前,一下子就把清秋緊緊地摟進懷裡。他的胳膊不斷的使力,力氣大的恨要把清秋揉進身體裡面。
清秋剛要張嘴抗議,誰知眼前一黑,她的嘴已經被白紹儀狠狠地堵上。兩個人唇齒糾纏,直到兩人步步的分開喘息。清秋嬌嗔的撐著白紹儀的胸膛,嫵媚的飛去個眼神:“你這個人,在這裡就這樣叫人看見怎麼辦?”
白紹儀一下把清秋打橫抱起來生,他大步的向著樓上走去,語氣急切的說:“你提前請岳母他們搬出去不就是為了沒人打攪我們。我豈能白白的辜負你的心意呢。我是那樣不解風情的人麼?”
第一百三十章
白紹儀看著還在熟睡的清秋小心翼翼的滑下床;昨天晚上他們是有點失控了;心滿意足的回味著昨晚的纏綿;白紹儀眼中閃著無盡的柔情蜜意;俯□在清秋的耳朵上落下個吻。清秋閉著眼,發出不滿的輕哼,往被子裡面磨蹭了下。白紹儀看著清秋和孩子似得反應;嘴角的笑容更深了。
白紹儀從浴室出來,正看見張媽捧著洗乾淨熨燙整齊的衣裳進來。見著白紹儀已經起身了,張媽詫異的說:“少爺剛下船,怎麼不多睡一會。少奶奶現在還沒起呢;這些日子真的是累壞了。今天橫豎是星期天,也不會有人一早上來家裡的。”白紹儀披著浴衣對著張媽做個小聲的手勢:“別吵醒了清秋。叫她安心的睡一會吧。她一向是心思細膩晚上一向淺眠,能睡個懶覺也是好的。我是在船上閒著無事,可不就是睡覺了。現在一點也不累。你下去和廚房說給清秋煮燕窩粥,我怎麼覺得她清瘦了不少呢?我不在家些天家裡怎麼樣?”
張媽嘆口氣:其實家裡沒大事,全是少爺去香港,港口說沒接到船,失去聯絡的那次。真的吧少奶奶給急壞了。少奶奶的心全在少爺身上,她聽了訊息自然是最著急的,日夜傷心上火,還要強撐著打聽訊息,安頓家裡。真是看著叫人心疼啊。少奶奶一向身子單薄,是該好好地補一補了,我早就說要少奶奶補養身體,可是少爺不在,少奶奶總是沒那個心思。少爺回來就好了。”張媽曖昧的看看裡面,壓低聲音對著白紹儀擠眉弄眼的說:“夫人還想著多幾個孫子孫女熱鬧些呢。”
白紹儀沒表示反對,也沒贊成,他坐在沙發上拿著早上的報紙生漫不經心的展開:“按著你的意思我也要拜拜菩薩了。”
張媽放下衣裳轉身要走,樓下隱隱的傳來說話的聲音,白紹儀側耳仔細聽,發現是個男人的聲音。這個大早上的,是誰來了?白紹儀回來的訊息親友們都知道了,只是他想不出來,哪一位親友能一早上跑來攪人清夢。
白紹儀剛從臥室出來,正看見桃花上來通報:“是趙先生來了。”白紹儀想起來清秋說的,他的這位老友總算是決定迴歸家庭了,等著見著他肯定是要狠狠地抓著老趙問問,他是為了什麼會甘心情願的敗在石榴裙下的。
趙忠恕站在白家的客廳裡面,心裡全是懊悔,他絕對不是個性格衝動的人,憑著意氣用事根本不是他的作風。但是他卻做了件叫自己恨不得抽死自己的事情,趙忠恕早就知道白紹儀昨天回來,而且他為了躲開那個新上任的行政院長才會躲著不去碼頭的。他和白紹儀是從小到大的朋友,紹儀肯定不會介意自己沒去碼頭上迎接他。可是昨天晚上,趙忠恕卻和熱鍋上的螞蟻似得,他先是發瘋的抓著人加班,開著無窮無盡的情報會議。又去了審訊室,差點把嫌疑犯給打死了。最後在鄭主任愕然的眼神下,趙忠恕怏怏的扔下爛攤子,氣呼呼的開著車子在馬路上橫衝直撞。
他就如同喪家犬似得一溜煙逃回家,可是心裡面燃燒著一股邪火趙忠恕躺在軟綿綿的床上,卻像是躺在荊棘叢裡面。他煩躁的從床上跳下來抓著酒瓶子就往自己的嘴裡灌,一直到喝的爛醉,他終於沉沉睡去。可惜幾瓶子紅酒下肚,他只睡到了凌晨就醒了,眼睜睜的看著東邊的天空放亮 ;,趙忠恕匆匆的洗漱下跳上車子竟然鬼使神差的跑來了白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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