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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怎麼什麼都逃不過的眼神,我倒是不想怎麼樣,只是今天才第一次感覺到自己無能為力,以前我總以為自己能做自己的主。誰知到頭來卻依舊是個無依無靠的草木人,可恨我竟然不能生為男子,能走出來創一番天地。”清秋苦笑起來,她當初對於來到這個世界很是欣喜,這個世界喊著男女平等,她也能出來上學了。在上海這段時間清秋更看見了不少的女子都出來做事,可以自己養活自己不用看別人的眼色,她雖然沒有和那些職業女性一樣出來做事養家餬口。一來是家裡孩子要照顧,再者白紹儀捨不得清秋出去做事。清秋時常閒著幫著做點校對什麼的工作,還有她平常的稿費什麼,日常積累下來也是客觀的一筆錢了。生活的如意和社會風氣的開明叫清秋有了一種生活美好,一切都在掌握中的自信感覺。
誰知忽然遇見了這樣的事情,清秋才赫然發現她原本以為根本的一切都是鏡花水月,就像是水中泡影一下子就碎了。趙忠恕聽著清秋的話他當然不知道清秋的心思,隨口安慰著她:“這個亂世哪有那麼多的道理可言?我是軍人出身,從小就被送進軍校的。對著你們家紹儀信仰的那一套很不以為然什麼自由平等,全是編出來哄人的,有槍便是草頭王,你看這個世道,若是大家都奉公守法也不會亂到了如此境地不是麼?”
清秋聽著趙忠恕的話,變得沉默起來,她默默地咂摸滋味,半晌長嘆一聲:“哎,原來我真是個沒見過什麼世面的女人。身在亂世卻做著身在盛世的夢,可嘆可笑。”
趙忠恕聽著清秋的語氣很傷感,忙著說:“求求你別哭啊,我這個人雖然稱得上是鐵石心腸,可是見著你哭真是受不了。”
清秋忙著收斂情緒,她沒好生氣瞥一眼趙忠恕:“你安生的開車吧,可恨我不會開車,若是我會開車是斷然不要你這樣三心二意的人開車的。我什麼時候喜歡哭了?”
是,全是我的不是,我專心致志的開車還請太太別生氣,你若是嫌棄我,我可是沒了生計了。趙忠恕見著清秋緩和的神色,對著她開玩笑,說笑起來。
車子出了上海市區沿著一條水泥飛快的行駛著,清秋看著外面愈發蕭疏的景色,忍不住有些擔心。她鼓足勇氣問:“他們不是說請我去喝茶麼,應該在飯店裡啊?怎麼來這個地方了?”
“我問了那兩個人,他們承認說邀請你去飯店喝茶不過是緩兵之計,他們擔心你不肯去,就誆騙你說是在飯店裡面,其實他們預備著到了飯店或者在路上就直接變道,把你帶來這裡。這個地方以前是個軍營,後來被改建成了什麼訓練基地,其實還不是那麼一回事,是他們開會秘密商量事情的地方。你放心他們不敢怎麼樣。”趙忠恕信心滿滿握著方向盤,眼神裡閃過一絲陰冷。清秋聽著趙忠恕的話心裡卻更加惴惴不安。
趙忠恕懶洋洋的坐在大廳的沙發上,他手上擺弄著個精緻的打火機,隨著叮叮噹噹的琴音,純銀的打火機蓋子蓋上,掀開,橙黃色的火焰一會跳出來,一會熄滅。“趙先生,請用咖啡。”隨著個嬌媚的聲音一個穿著豔麗的女子端著個托盤過來,把一杯咖啡放在了趙忠恕眼前。一股香水氣味直竄鼻子,趙忠恕嫌棄似得往後靠了下,好像那個女子身上有傳染病一般趙忠恕眼皮也不抬,冷冷的說:“我喝不慣咖啡,你去換一杯茶來。”
什麼?那個女子微微上翹的眼睛抱著詫異,她嬌滴滴的笑一下靠在趙忠恕身邊的沙發扶手上,鮮豔的紅唇湊近了趙忠恕的耳邊:“咯咯,趙先生真有幽默感,人家都說趙先生和別的長官不一樣,您可是留洋回來,從小就是吃麵包喝洋墨水的,趙先生怎麼忽然喜歡喝茶了?別是嫌棄這個咖啡衝的不好吧。您放心這個可是特別輕法國的師傅來衝的,就連著咖啡豆都是專門從法國運來的。趙先生怎麼也要賞臉嚐嚐吧?我們雖然都是些庸脂俗粉,不如趙先生帶來的哪位女士看著就是超凡脫俗的。可是我可是真心仰慕趙先生啊。”那個女人緊緊挨著趙忠恕坐下來,她柔若無骨,整個人恨不得都靠在他身上。
趙忠恕狠狠地把那個女人甩出去,隨手抄起來那杯咖啡對著那個女人狠狠地扔過:“別以為這是在你們的地盤上,我就不敢怎麼樣!你這樣的貨色也配出來顯眼,真不知道你們主任是幹什麼吃的。他別是抽多了大煙腦子裡面裝滿了狗屎吧。滾出去,別礙眼!”那個女子狼狽的從地上爬起來,她身上的旗袍和靜心燙過的頭髮都被潑上咖啡,就連著她臉上的脂粉也都掉了不少,一張臉五顏六色都攪合在一起,就像是個垃圾桶,裝著各式各樣的垃圾。
那個女子被趙忠恕的氣勢給嚇住了,她灰溜溜的跑了。一個穿著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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