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饒是琴慕錦很快就放了手,結果還是無法再將藥丸逼出來。
“你……”琴禎意欲上前,卻突然發現自己的四肢都僵硬了一般,動彈不得,惱恨的問:“你對朕做了什麼?”
琴慕錦往後走了兩步,慢斯各理的道:“父皇為國事日益操勞,終究還是敵不過身體的抗議,中風臥床……”
“你、你……”琴禎吞嚥著,卻突然發現自己說話根本一點都不利索,就像是被人堵住了喉嚨一般,極為難受。
而此時他的樣子,確實是如同中風一般。
“皇上中風,由太子暫任皇上一位,父皇應該沒有異議吧?”琴慕錦笑的臉冷心冷。
“……咕……”琴禎想挪動自己的身體,想吼出來,可是已經沒有了任何反抗的能力。
琴慕錦走上了龍案之後,並沒有想象中的那種高高在上的感覺,隨手拿起了桌上的奏本,開啟看了幾眼之後,眼中的笑容變得危險刺目。
所有的一切都是在琴禎的掌控之中,包括琴無邪拿下的城池的路徑,都在奏本中寫的清楚明瞭。
甚至琴無邪每拿下一個地方,守城的軍隊都是按照琴禎的旨意讓琴無邪收編納入軍隊,所以琴無邪的軍隊才會擴充套件的如此之快,如此的毫無反抗餘地。
琴慕錦冷笑,他甚至開始懷疑,根本就是琴禎自編自導了這場戲。以至於琴無邪在來到皇城肺下的時候,他可以名正言順的跟琴無邪說,你才是真命天子。
也許,這些給琴無邪好處的奏本,也是他保住性命的護身符。
放下了手中的奏本,琴慕錦看著在一瞬間就有了些許風燭殘年感覺的琴禎,淡淡的道:“兩年前,琴無邪命中貴人的雲穹國八公主鏡饒月死了,沉先生說過,除非是找到同樣命格的女子,否則即使琴無邪得到了天下,他也會一生受盡折磨。耶律怡香……不過是一個替代品,琴無邪……終究還是不會有坐擁天下的福氣,而且,我會讓你親眼看著他死在我的手上。”
琴無邪放下了手中的地圖,看著不遠處坐在窗邊不知道看什麼的人,眉頭不由自主的蹙了起來。
那個人正是北齊國的耶律天赫,不僅僅是他,其他的人也都沒有料到,他竟然會在琴無邪拒絕娶耶律怡香之後還幫助他們。
甚至駐紮在雲穹國的北齊國的軍隊,都是他的手下,而從一開始,竟然也沒有發兵的準備。
最難了解的其實就是耶律天赫這個人,現在的確已經無法判斷他到底是好人還是壞人了。
似乎是察覺到了琴無邪審視的目光,耶律天赫轉過了頭來,還是一如之前的似笑非笑的笑容,讓人看了之後很不爽快。
“邪王可是有話要問本王?”耶律天赫淡淡的問。
琴無邪將地圖完全攤開,以一種孤傲的眼神看著耶律天赫,淡淡的道:“不是本王有話要問你,而是,你是不是應該跟被解釋一下什麼?”說著,他從自己的腰間取出了一樣東西,抓在了手上。
耶律天赫在看到琴無邪手中一個煙晶色的小獅子的時候瞳孔陡然放大了一些,也移開了自己的作為,驚訝的問道:“為何你會有這個?”
“你不必知道本王為何會有,你只需要回答本王,當日在南王府,是不是你假扮了耶律天鳴,從而讓月兒將另外一枚給拿走了?”琴無邪涼涼的問,孤傲不可一世。
聞言耶律天赫不由一笑,終於道:“沒想到還是瞞不過邪王,你果然很聰明。”
“本王不需要你的奉承”,琴無邪也沒有得意,因為沒有必要,“你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從之前的總總極限表明,耶律天赫是一個極度危險而且心懷不軌的人,一張麵皮上總是無與倫比的自信,讓人無法猜測到他的心裡究竟是在想什麼。
琴無邪也對這個人有了困惑,耶律天赫分明可以讓北齊國的軍隊代替雲穹國的軍隊去對敵東鑠國,然後藉助雲穹國的水軍來給他們背後一擊,之後還可以趁著這段時間反攻雲穹國。如此一來,雲穹國就能夠輕易拿下,同時南詔國也會混亂不堪。
如此有利於北齊國的事情,耶律天赫不會想不到。
可是他卻沒有這麼去做,這的確令人匪夷所思。
面對琴無邪的問題,耶律天赫並沒有做任何的解釋,只是笑道:“隔著一個雲穹國對南詔國動心思,我北齊國還沒有那麼大的能耐。”
“你倒是知道?”琴無邪譏諷的道。
對他的譏諷耶律天赫並不在意,看了眼那小獅子,然後道:“邪王手中如今有幾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