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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無邪隨手將人扔在了茂密的草叢之中,不仔細看絕對看不出地上躺了一個人。
“你不會把人給殺了吧?”陌弦月還有空跟琴無邪調侃,其實更多的是因為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她還是第一次發現,這樣跟他說話真的很是尷尬。
“就算殺了也是死有餘辜。”琴無邪淡淡的道。
陌弦月沉默了,她根本不應該沒事找話題的。
很快就從屋頂上到了西苑,卻恰巧看到了一個淡青色衣著的身影,陌弦月自然是認得他,一個月過去了,看來他的身體已經恢復過來了。
琴無邪和陌弦月兩人對視一眼,身形輕輕一晃,轉眼間就到了宇文帆進去的那間屋子的房頂上。
陌弦月袖手一揮,琴無邪順手一接,不曾發出任何的聲音,兩個人的配合合作無間,眨眼間就把人家的屋頂給掀開了。
“父親!”宇文帆朝著宇文衝行了一個禮,臉色有些蒼白。
威嚴的中年男人轉過身去,陌弦月和琴無邪兩人看到他的面孔不由微微一怔,倒不是說是一張怎樣醜的面孔,而是那張臉似乎有些熟悉。
公孫淵!兩人都是無比的驚訝,不是其他原因,而是因為那張臉就是跟公孫淵一樣,只是沒有公孫淵那麼蒼老而已。
陌弦月兒思百轉,宇文衝跟公孫淵這麼像,莫不是……這兩人其實是父子?
“帆兒,你給爹解釋一下,京城的謠言到底是怎麼回事?”宇文衝冷著一張臉質問。
宇文帆的臉色白了白,這才道:“父親,孩兒對雪兒是認真的……”
“啪”的一聲阻止了宇文帆接下去的話,鮮紅色的血順著他的嘴角流了下去。
“你這個逆子,我養了你這麼多年,你居然如此忤逆我的意思。你公然在江湖中給映雪山莊下聘,而是還是一個男人,你讓我黑雲堡以後如何在江湖中立足?”宇文衝黑著一張臉,朝著他怒吼。
“爹,雪兒是女子,她真的不是男人。”宇文帆立刻道。
“是男是女還是不男不女老子管不著,你給我記住,黑雲堡和映雪山莊勢不兩立,有我們黑雲堡的地方,就不能有映雪山莊,柳映雪,必須死!”宇文衝冷然而且嚴肅的道。
“爹……”宇文帆的反抗還沒有喊出來,突然一道黑影在他的背後出現,一掌拍在了他後腦勺的位置,立刻就讓他暈了過去。
“大人……”宇文衝也沒料到黑衣人會突然出現,而且還直接就把宇文帆給打暈了,立刻就是一驚。
黑色的身影是毫無聲息的出現的,陌弦月和權威性卻是看的清楚,這是一種高階的武功,能夠隱藏在一般人看不到的地方。
“宇文衝,你的能力越來越不行了,被人監視了居然還沒有察覺到。”黑衣人沙啞著聲音。
琴無邪和陌弦月一驚,頓時齊齊側開,之後就有一個勾爪一樣的東西朝著他們掀開的瓦片的地方射了過來,若是他們的反應慢一步,絕對就被直接勾上了,到時候也就危險了。 鉤子並沒有因為沒有傷到人而被收回,準確的說,鉤子的目標其實並不是琴無邪和陌弦月兩個人,而是他們腳下的磚瓦。 鉤子就這麼鉤住了他們腳下的地方,然後那一端的人用力一個拉扯……
琴無邪和陌弦月腳下同時一空,身體也順勢墜落下去。
噼裡啪啦的一頓磚瓦碎裂之後,黑色斗篷的人和宇文衝同時朝著他們攻擊了過來。 現在陌弦月和琴無邪已經完全肯定,黑色斗篷的人是魑魅魍魎的一員,而黑雲堡就是他們在江湖中安置的據點,只不過到底有多少人是魑魅魍魎的成員還有待考證。
“你們是何人?”宇文沖和琴無邪一個交手之後,與披著斗篷戴著面具的人並肩站在一起,琴無邪和陌弦月則是站在了另一端。
根本看不見眼珠的面具後發出了沉沉的悶悶的聲音,似乎是將面對上了陌弦月的這一方,陰沉的笑聲也傳遞了過來。
“我們又見面了。”那話,顯然是對陌弦月說的。
“是你?”陌弦月聽著這聲音包括語氣立刻想到了當初在黑風島遇到的那個人,跟她交了手,但是後來又被人救走了的人。
琴無邪皺了皺眉,就聽陌弦月道:“之前在黑風島的時候我已經見過了他,他的背後還有人,應該是主子一類的人了。”
“你從那個時候就知道跟魑魅魍魎有關了?”琴無邪粗沒問。
陌弦月聽到琴無邪的語氣沒有來得有些心虛,“當時我並不知道有魑魅魍魎這種組織毗 ”
“可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