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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黎臉色已然全無血色。
他沒有痛覺,可是卻在每日子夜十分被痛醒,這份痛來自於他的心臟、胃等各個器官,猶如刀割一般的疼痛,那時候,他真的恨不得自己就是一具死屍。
“就算你現在殺了我們,我們也不會透露一句給你!”黎還很是堅持。
“我有說過要你們透露什麼嗎?”陌弦月淺笑,手指在自己的下巴上輕輕碰了碰,然後才道:“現在,差不多快到子時了吧?”
她的話一出,黎的身體不由怔住了,她不說還好,一說,他就感覺自己的內部已經有了隱隱的疼痛。
柳映雪望著這個明明已經熟悉起來的女子,可是如今她的手段卻還是讓他覺得有些恐怖,這不像是一個女人應該有的手段,似乎有些太過殘忍了。
與柳映雪的想法不同,朝陽知道,她只對應該承受住這種懲罰的人做這樣殘忍的事,換做是平常人,她斷然不可能這麼做。
“臭女人,你就該下地獄,永不超生!”地上的敕低吼著。
這一句話吼完還沒收音,臉上就已經紮紮實實的唄打了一巴掌。
動手的人是朝陽。
“這句話,我會原封不動的還給你!”朝陽周身氣質頓時改變,凜冽無比。
“那就先讓他嘗一嘗跟黎一樣的痛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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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映雪從密室中出來的時候還有些不敢置信,當初那一個怯懦柔弱的女子,真的會是那麼的冷血無情?
他親眼看到了黎臉上的痛苦,大概是因為已經承受過不少的次數了,所以相對敕要更好一些。
敕的臉也是第一次出現在了眾人的面前,那是一張只有三十歲出頭的臉,臉色蒼白,真正的就如同他的聲音一樣,陰陽分辨不出。
可是他們都知道,敕會出現這種情況,其實跟之前的柳映雪相差無幾,不男不女,不陰不陽,縱然是男人也不能行人道。
究竟是什麼樣的主子,是什麼樣的心理才給他的下屬們下了這麼卑鄙的毒?
縱然讓敕和黎兩個人都承受了不少的痛苦,但是陌弦月卻也能夠肯定,不能指望從他們的口中說出什麼他們想知道的事情出來。
黎和敕都已經只剩下了一個軀殼,催眠對他們沒有任何的用處,即使是疼痛……他們的身體早已習慣了疼痛,就如黎一樣,只要他的身體能夠承受住對他施加的痛楚了,也就沒有任何的威懾力道。
柳映雪不止一次想問陌弦月為什麼就這麼走了,皇后隨時可能還會去,若是他們跟皇后說了,肯定會有所動作。
“別擔心,他們什麼都不會說。”陌弦月輕笑道,完全看出了柳映雪的心思。
“為何?”柳映雪也顧不得自己是不是在心裡疑惑了。
朝陽輕笑著結果了話,“若是他們想活著,就必須讓自己沉默。”見柳映雪的眼神依然不解,他才繼續道:“我的那位‘母后’對他們有著表面上的尊重,可是她是有野心的女人,敕和黎在她的心裡已經形成了一根刺。縱然受了傷的敕還能夠壓制住她,可是若他和黎的傷勢都加重了,她還會那麼無動於衷嗎?”
“而且……那位皇后若是殺了他們,還可以名正言順的嫁禍到我的身上,以期挑起魑魅魍魎對我的戰爭。”陌弦月幽幽道來,“敕不忠心那位少主,可是卻忠心主人,黎雖有些殺我,可是……他不能殺我,否則日後會很麻煩,說不定就真的破壞了那位主人的大事。”
沉默片刻,柳映雪才道:“所以為了他們各自的主人,不能讓皇后有機會將矛頭對向你!”
陌弦月微笑,“差不多是這樣沒錯。皇后可以來個先斬後奏,如果問起來也大可以說黎和敕並沒有告誡她,她看到我們把黎和敕殺了,就讓給我強行按上了兇手的名頭。”
“……”柳映雪沉默了。
不得不說,這個女子的心思很是縝密,甚至將人的心思也摸得很是透。
朝陽對心理學現在也只是一知半解,不過卻從她那裡學到了不少有趣的東西,圍繞著人的心裡去思考,不得不說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
可是其他人不清楚,陌弦月卻是很清楚。
用一知半解的心理學去對人進行研究,是一件非常危險的事情。
她不確定魑魅魍魎的人是怎麼會有心理學的基礎的,雖然不至於是皮毛,而且很多催眠手法和暗示也很專業,但是那擁有這個能力的人似乎已經有些不受控制了。
他的心理學已經朝著一條不歸路發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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