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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誤、誤會……”白凰燭雙目驀然睜大,隨即便看到先前自稱是自己孃親的人現在突然便將自己又從床上拉了起來,然後雙手環住自己的後腰,兩個人……就這樣抱了起來。
白凰燭的雙眼一眨不眨的定住了,完全無法理解眼前這個婦人究竟在想些什麼。
像是明白了白凰燭的疑問,婦人眨了眨眼睛抬眸看向白凰燭,輕笑了一聲才道:“玩個遊戲而已,想看看你的小娘子知道自己夫君和別的女人在一起會是什麼反應。”
這個答案雖然白凰燭是有想到,但是親耳聽到她這般說還是有一種哭笑不得的意味。他已經十分確定眼前的這個人就是自己的娘了,因為除了白家的夫人沈碧月,沒有人能夠進入這院子而不被人發現和阻攔。
“娘……”白凰燭無奈的喚了一聲,幾乎可以預見到自己接下來的慘狀了,因為他已經能夠看到快步走過來的明梳那幾乎可以噴出火花來的眼睛了。
而沈碧月在聽到白凰燭的那一聲“娘”只時便愣了片刻,隨即就笑出了聲,不知是不是錯覺,白凰燭覺得把笑聲裡面是帶了一些感慨了辛酸的。然後他聽見沈碧月聲音有些喑啞的答道:“小燭,娘只是試試她而已,放心。”
沈碧月說出口才驚覺自己的聲音是前所未有的溫柔,一時之間竟是相擁著的兩個人都愣住了。畢竟是母子,畢竟是許多年未曾相見,畢竟白凰燭那時候還太小。根本連沈碧月的相貌都已經忘記了。此刻兩個人再相逢再對話卻有著一種毫不做作的親切。
血濃於水,白凰燭不知是不是該這般解釋。
也就在兩個人都沉默無言的時候,明梳已經喘著氣飛快的走到了房間內,的確是走的,但是速度不下於飛奔。
此刻在白凰燭和沈碧月的心裡只有著分別多年再見的母子情,但是在明梳看來,沈碧月擁著白凰燭久久不肯放手那叫割捨不得,沈碧月垂眸看著白凰燭有些蒼白的臉頰的眼神叫做含情脈脈,而沈碧月在白凰燭耳邊笑說著才明梳接下來會怎麼做,那叫做溫言軟語。
總之,都是不能被原諒的。
深吸了一口氣,明梳再次輕咳一聲:“敗家子。”
“明梳!”白凰燭在聽到明梳的聲音那一剎那彷彿立刻活了過來,從沈碧月的身旁直直的彈開,雙目澄澈看起來再無辜不過:“我和她什麼都沒有!”
一句話出口噎著了在場大部分人,這個大部分人自然是明梳和沈碧月……在場一共只有三個人。
沈碧月覺得很好笑,彎著腰很是沒有形象的抱著肚子笑聲聽起來十分豪爽。
明梳好氣又是好笑,挑了眉又道:“你否認得那麼快就不知道有個東西叫做做賊心虛嗎?”
“我們真的沒……”白凰燭有些不知所措,在明梳面前他總是覺得自己不自覺的變笨了。
“你們要是真的有什麼我會瘋掉的。”明梳打斷了白凰燭的話笑出了聲,這也讓白凰燭徹底搞不清楚狀況了。
明梳眼見白凰燭一臉迷茫的表情忍不住道:“我先前的確是有些生氣。”
“呃?”白凰燭不解的偏過頭。
明梳又道:“可是我再過來的路上突然就想明白了,我的相公是什麼樣的人我一直都知道,他不可能會喜歡一個老……咳,一個才見過幾次面的女人。”簡而言之,她本是真的受騙了。卻在走過來的途中突然想通了。
未待白凰燭和沈碧月說話,明梳又道:“在這個宅子裡面能夠隨便進出的人不多,女子便更是隻有夫人你一個了。我靜下心來便能猜到你的身份了。”
“聰明的小姑娘。”沈碧月點了點頭,眼裡滿是讚許,“我很喜歡你,既然來了我們白家可願為白家做點事?”
明梳緩緩走上前來狀似不經意的擋在了白凰燭與沈碧月的面前,淡淡一笑道:“不知是何事?”
“呵呵,我想這種事對你來說很簡單……明天開始你便來賬房幫忙如何?”沈碧月慵懶的打了個呵欠,動作很輕的側過了腳步避過了明梳的阻礙再次牽起了白凰燭的手。
明梳眼神微變,搖頭道:“並非我不願意,只是敗家子他如今身子弱,我若不能在這裡照顧他便無法安下心來……”
“不需要,有我這個娘在,你擔心什麼?”沈碧月很快打斷了她的話。
白凰燭微不可見的皺了眉,不贊同的道:“可是明梳她……”
“好。”未待白凰燭說完,明梳改變了主意。她的一個好字讓沈碧月眼中的欣賞更濃了,她雖未說什麼但卻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