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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讓危險降臨到我兒子們的身上?”
“一個凰燭已經夠了,我不想此生都因為這些事而活在悔恨之中。”白武山的聲音到最後已經變得有些沙啞。
女子眼中是毫不掩飾的嘲諷:“白老爺子你是在害怕?”
白家的一家之主,平日裡面威嚴的老者毫不避諱的點頭:“是,我害怕一個決定便又害了我的兒子。”
“你……”女子便要開口,卻聽一人道:“爹……”
這聲音出自一直站在一旁靜靜聽著兩人談話的白凰決口中,白凰決的表情是前所未有的嚴肅,他一臉嚴肅的看著眼前爭執不休的兩個人,很快道:“夙弦姑娘說得沒錯,爹,白家是不可能置身事外的。”
白武山一愣,有些憤怒的看著白凰決。這個事實其實所有人都再清楚不過,只是白武山並不想再捲入這些是非之中,就算是到時候烏衣教進攻中原也不想再過問。只是白凰決卻不同意白武山的觀點,他又道:“此時的白家已經離開整個武林太久了,是時候該重新出現在江湖上了,不是嗎?”
否則,當烏衣教真正侵入了中原要與白家算一筆賬的時候,白家會變得不堪一擊。
父子兩個人各有各自的想法,平日裡溫潤的白凰決今日竟然固執的不肯聽從白武山的話,而是贊同與其他世家合作,這是讓所有人都未曾想到的。
白家沉寂太久了,早已經習慣了安逸的生活,不論是家主白武山還是在他身後的這許多的家丁侍衛。
叫做夙弦的女子聽了白凰決的話,不由對他稍稍側目。然後她趁著這個時候又道:“白公子說得不錯,白老爺子你就當真沒有考慮過烏衣教控制中原的一天嗎?那個時候烏衣教是絕對不會放過白家的,而那時,你們再想反抗便已經遲了。”
白武山聽著這席話沉默不言,夙弦覺得她看到了白武山的鬍鬚在微微顫抖。
良久,白武山才長嘆了一聲:“那也是天命了。”他已經對不起自己的兒子一次了,絕不可以再對不起他第二次,就算賠上的是所謂的正道大業。
聽了白武山的回應,夙弦和白凰決也都有些無力
也直到這個時候,白凰燭三人才走進了門來,方一進來便見到白武山一臉不高興的瞪著身前站著的夙弦,而白凰決就站在兩人的一旁,同夙弦一般臉上寫著無奈。
“爹。”輕咳一聲,白凰燭覺得在這種氣氛下自己有必要開口。
這一聲開口很是成功,因為下一刻白武山便一臉緊張的轉過頭看向了白凰燭:“凰燭,你怎麼來了?身體還弱著,怎麼不先去休息一下?”
白凰燭苦笑,也在這同時看到另一邊站著的沈碧月也很快奔了過來一臉關切的望著自己。輕嘆一聲,白凰燭覺得經過這次刺殺事件之後,他又能夠被整個白家緊張好幾個月了。原本白武山和沈碧月還只將他當作未長大的小孩子一般寵著,到現在卻已經將他當做易碎的琉璃一般的供著了。
白凰燭雖然頭痛,但也知道白家人如此緊張他也一個好的機會,他微微蹙眉道:“爹,娘,能讓我聽一下這位姑娘究竟想說什麼嗎?”
他蒼白著臉蹙眉的樣子讓白武山臉色微變,沈碧月直覺便以為白凰燭是因為前些日子的傷還沒有好,所以有些不舒服,很快答應道:“好好好,凰燭你便聽這位夙弦姑娘說吧,聽了以後便先回房休息。”她心中知道若是不讓白凰燭聽夙弦講些什麼,白凰燭定然是寧願在這大堂中死撐著也不肯回去休息的。
這一點是沈碧月這些天哄白凰燭喝藥得來的經驗,因為每一次白凰燭喝藥之前一定要沈碧月準備好各種糕點,沒有糕點便堅決不肯喝藥,任她用盡了各種手段白凰燭就是不肯聽話。從此沈碧月知道了白凰燭骨子裡是一個堅定的傢伙,這一點倒是和白武山有些相似。
這個時候站在白凰燭身旁的明梳也終於向著夙弦開口了:“這位便是這次楚家派來與白家和談的夙弦姑娘吧?”
“不錯,是我。”夙弦點頭,先是看了一眼明梳,隨即又將視線轉向了白凰燭,她的眼神極其複雜,卻是沒有人能夠看出她究竟是在想些什麼
然後似乎是思考了片刻,夙弦才點頭道:“這位是……白家少夫人吧?”
明梳頷首輕笑,還未來得及說些什麼,便見夙弦向白凰燭道:“白家大少爺,好久不見。”
白凰竹此時的表情也很微妙,他竟是輕輕笑道:“好久不見。”
這一瞬間兩個人視線交錯之中,似乎含了某種情感。兩個人一來一往只是兩句話,整個大堂的氣氛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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