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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秘,他們為何還活著,為何在這裡,為何充當範仁天的爪牙?
而大家可以確定一點的是,這醉青年無論是什麼身份,有多高的武功,也無法在“北山雙鷹”的手下倖免於難。
一個年輕的生命,似乎帶著些神秘色彩的人物,難道就這樣死於非命了嗎?
更讓人覺得意外的,還在後面。
醉青年並沒有死,因為“北山雙鷹”並沒有擊中他,不是他以多快的身法避了開去,他其實在那裡仍然痴呆的一動沒動。
有人出手了。
一條人影,快如閃電。
他先將手中長劍擲出阻擋地下的“毒鷹”,然後本人出手阻擊“魔鷹”。
很清脆而巨大的響聲過後,“毒魔雙鷹”的身形折回原地,而那半路出手的人則被對方重重的掌力擊的倒飛,落地時竟被餘力踩壞了一張桌子,兀自站立不穩,“蹬蹬”的倒退,竟然撞上了一個人。
他順手就抓住了那人的肩膀,借了些力站穩,來不及有所動作,便覺得喉頭一熱,一股鹹味湧入口中,一縷鮮血自嘴角緩緩溢位。
樓上又出現了短暫的沉寂,眾人都看清楚這半路殺出的程咬金,居然是一個十七八歲的少年!臉有些微胖,看上去給人的感覺很敦厚。人雖然已受傷,但雙眼仍炯炯有神,那是一種正直的不屈,穿著樸素但很整潔,整個人看上去也還算一表人才,相貌堂堂。
這時候又響起另外一個怒斥聲:“臭小子,你幹什麼?再不鬆開,老婆子給你一杖!”
少年聞聲驚醒,回頭一看,發覺自己竟扶著一個很嬌柔的少女,她並沒有敵意,只是用一種無法解讀的目光看他,象是同情,或是有些欽佩……
他感覺那目光很明澈,充滿了純真的憧憬與夢幻,很美,很動人。但是他不敢多看,很害臊的紅著臉收回了手,道了個歉,把目光移了開去。然後去看吆喝自己的人,是一個拄著蛇形柺杖,滿臉皺紋滿臉凶神惡煞之氣的老太婆,用狠毒的目光看著他,他猜想可能是少女的什麼親人,忙道歉說:“老人家,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老婆子見他這般有禮貌,也不好發脾氣了,只是“哼”了聲,也沒說什麼。
此時“兇佛“範仁天已近少年跟前。
他冷聲問:“你小子什麼人?竟然敢在這裡放肆,和我京城第一煞過不去,和我過不去也沒什麼,你應該知道我後面是什麼來頭!”
少年的神情比較坦然,只是因為受了傷,表情裡有些無法掩飾的痛苦說:“在下姓岳名繼,字飛雲。有事路過這裡,並非想和誰過意不去,只是看你們這樣仗勢欺人草菅人命,很不對。”他看了眼那兀自痴呆的看著自己鮮血傻笑的青年說:“他就是個傻子,什麼都不知道,也不明白對與錯該與不該,你們不應該對他痛下殺手。”
“兇佛”範仁天嘲諷地笑了笑:“真是荒謬,滑天下之大稽,咱們臨安城什麼時候有了公道,有了管閒事的人了,也不撒泡尿照照,名流門的事,是你管得了的嗎?”
岳飛雲說:“不平事誰都可以管。”
範仁天冷笑:“恐怕你是在嫌自己命長,想找死了!”
岳飛雲義正詞嚴的說:“如今蒙古賊已兵臨城下,國難當頭之際,你們不思抱國,卻在自己同胞面前耀武揚威,這算什麼!”
範仁天咬牙:“這算什麼?你問閻王去吧!”
說罷對“毒魔雙鷹”使了個眼色。
當“毒魔雙鷹”會意,走向岳飛雲準備動手的時候,卻從一旁的人群裡又走出一人,穿著潔白長衫,書生打扮,面孔白皙,手中還搖著一把山水畫紙扇,年紀比岳飛雲也大不了什麼,大不了二十餘而已。
青年擋在“毒魔雙鷹”面前,卻看著範仁天說:“如果本人記得不錯的話。令尊範廣德,也就是這名流居的創始人,曾經是京城中人人稱讚的大善人,雖然早已故去,卻也留下遺言要他的子子孫孫都做善良人,想不到你卻投靠奸相,自持武功,心狠手辣,為虎作倀!”
範仁天的表情變了變,很難看,有了些惡怒問:“你又是隻什麼鳥,竟然滿口胡言。我看你最好還是安心的吃喝,否則的話就很難再有這樣的機會了!”
白衣青年卻毫不在乎的笑了笑:“好好的一個清平世界,就是被你著種囂張霸道的惡棍弄得烏煙瘴氣,我們還能安心的吃喝嗎?我看你這酒樓也該關門了。哎,人啊,好不容易才用汗水換來點財富,卻又要抱著財富恃強凌弱,最終將自己毀掉,真是可悲啊!”
白衣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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