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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絕找不出第二人!”
“冷毒仙子”說:“難得你還記得老婆子的“花蟲毒心手”。”
“毒鷹”的臉色慘然說:“我們兄弟本來早該死在“南天魔”的劍下,這四十多年也算是撿來活的,沒什麼好遺憾的了。”
“冷毒仙子”說:“當年的事我說過不會再追究的,今天的事我老婆子也不想把你們怎麼樣,你們好自為之吧。”說著喊那少女:“青兒,我們走吧。”
叫青兒的少女此時正帶著一種異樣的,似憐愛的目光看著凝神療傷的岳飛雲,沒聽到“冷毒仙子”的喊聲,直到“冷毒仙子”又加重語氣喊了,她才回過神,臉一下紅了,很不好意思,又很捨不得似的看了眼岳飛雲,與“冷毒仙子”離開。
但才轉身,岳飛雲卻喊:“姑娘,等一下。”
她回過頭,眼中一片秋波的問:“有什麼事嗎?”
岳飛雲剛好療好傷,站起身說:“姑娘剛才出手相助,我連姑娘姓甚名誰,家住哪裡,都不知道,以後怎麼 報答呢?”
少女遲疑了下說:“你叫我青兒吧,家很遠,說了你也不知道,報答就不用說了,你自己要小心才是。”
“冷毒仙子”帶著青兒走了,酒樓的氣氛又再一次劍拔弩張的肅殺。
“毒魔雙鷹”把目光看著範仁天,但他沒說話,在思考。
“太子”的神情泰然,岳飛雲臉上亦無懼色。
酒樓裡死一般的沉寂,彷彿聽得見每個人的心跳。
僵持之際,突聽得一片雜沓的“咚咚”聲,很快一大群身著盔甲的殺氣騰騰的軍士衝上樓梯,為首一人身著花鳥圖案的白袍,二十多歲,他用冷傲的眼神迅速的環視了一眼全場,然後走到範仁天面前比較客氣的問:“範老闆,本都統聽說太子在這裡,誰是?”
範仁天把目光投向了白衣青年說:“他自稱是太子,但有皇家信物“魚龍佩”,而且還會“奪命十三簫”,料想不假。”
花都統走到“太子”面前問:“接到密報你私藏寶山,欲圖謀反,你是自己跟我走接受調查呢,還是要我動手?”
“你這根本就是廢話!”
“那麼,你要我對你用強了。”
“你簡直廢話N多。”
“看來咱們用嘴交流有障礙,只能用動作交流了。”說罷凌空而起,雙掌交錯,但見一片淡綠光影,直往“太子”的“百會穴”罩下,掌勢迅疾而歹毒,大有一掌斃命之意。
“太子”自然不是吃素的,見招近身,一展手中扇,迎其拂出,頓時間扇影重重,正是“奪命十三簫”第一式“雨暴風急”。
眼見得兩人在空中的手與扇接近的時候,花都統的雙手突然變招,由推變拍,由拍變抓,再由抓變刺,最後立掌疾推,瞬息之間連變四招,一氣呵成,宛如行雲流水。
“太子”卻不慌不忙,順勢而變,沉扇、立扇、揮扇,擊扇。
人影分開,“太子”看著對方,皺了皺眉:“摘花手?原來你就是臭名昭著的“一夜*”花中狼!”
花都統不以為恥反以為榮的說:“想不到你久居深宮,也聽說過本公子的大名和“摘花手”,真是難得。”
“太子”冷笑:“想不到你這個武林中聲名狼藉的*大盜居然成了朝廷將領,真是大千世界無奇不有。”
花中狼輕狂得意的一笑:“沒聽說過一句話,朝中有人易做官嗎?我老子身為當朝國師,一人之上萬人之下,權傾朝野,我想做什麼還不是一句話就搞定。到今天我才知道你為什麼身為太子卻淪落布衣,原來你不懂政治,政治是需要結黨營私的,是需要在很多事情上變通的,沒有那麼多的原則。”
“太子”說:“確實,到今天我才知道,政治有這麼複雜。”
花中狼說:“不只是複雜,甚至可以說是黑暗,政治就是一場冒險,很驚險刺激,但出局的代價就是死亡,而你就是最好的證明。”
說罷即對手下下令。
於是一片金鐵鏗鏘聲,刀出鞘,疾如風密如雨,齊齊的直往“太子”身上招呼而去。
“太子”旋身而起,一抖摺扇,半空之中身形數變,疾風勁勢直取眾軍士頭頂“百會”,正是“奪命十三簫”的招式“星落魂歸”,招一出若萬星疾墜。”
跟隨花中狼的軍士都是佼佼者,因為他們肩負著一個重任,那就是保護花中狼,花中狼的老子是當朝國師,所以花中狼的命很金貴。
所以,當“太子”的攻勢一動,眾軍士齊齊的身形驟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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